总统府的大厅有几盏水晶灯是可以用遥控调节光线明暗的。
偏偏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把光线调得很亮。
她仰面而卧,甚至觉得有些刺目。
这种明晃晃的感觉实在是羞耻。
甚至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苟-合的刺激。
她不敢睁眼,就一直紧紧的闭着眼睛。
战慕谦时而吻着她的脸颊和嘴唇,时而也会吻一吻她的眼睛。
…………
他很温柔。
也比较克制。
虽然蛮横。
但算不上粗暴。
姜熹对男人的情绪把握指数很高。
能够感觉得很清楚在自己身上沉浮的男人还是有克制自己。
他并不想伤害她,只是用这种最亲密也最直白的方式向她证明自己的所有权。
地点之所以被选择在明晃晃的大厅。
似乎潜意识里也可以理解为他想要在世人面前占有她。
告诉所有人她是自己的私有物。
姜熹其实能理解他的心情。
除掉他对棉棉和姜家犯下的罪过以外,
其实他对棉棉还算是情真意切。
任何男人,身为丈夫,面对妻子极有可能的背叛。
心态都是崩的。
没办法忍。
这对于男人是不可能忍耐的事情。
对女人来说也很难。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对自己的伴侣有占有欲。
不希望任何人来瓜分。
…………
姜熹闭着眼睛。
视线是一片黑。
身体其他的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清晰。
她渐渐也进入状态。
忘了自己置身何处。
战慕谦要她,她就配合。
战慕谦喜欢她叫起来悦耳的海豚音,她就配合着浪-叫。
她真的扮演了一个非常懂事的妻子。
如果棉棉当初也能做到如她这般。
棉棉一定能少受很多罪……
……
战慕谦摁着她在沙发上做了四次。
姜熹在第三次的时候其实已经很勉强了。
她体力不行,撑不住。
女人在男人上面是特别需要消耗体力的一种方式。
她累得不行了。
第四次又是战慕谦最爽的方式。
他是爽够了,姜熹就感觉自己像是废了一样。
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不知道是因为出了太多的汗,还是别的缘故。
总之湿漉滑腻的感觉两个人都不舒服。
战慕谦抱着她,也不知怎么就滚落到地毯上。
战慕谦吻了吻她的眼睛,低声哄道:“每天晚上佣人都吸尘消毒过,地毯不脏。”
姜熹知道地毯脏不到哪儿去,而且挺柔软的。
但是棉棉洁癖比较严重,所以她按照棉棉的风格,皱了皱眉,表现得有些不自在。
战慕谦明显还不够。
她觉得快死了。
他却还不够。
姜熹能够感觉经过四次漫长而无休无止的发泄和欢-爱之后。
战慕谦的心情好了大半。
她抬起下巴,主动吻着他的唇角。
从唇边滑落下颌,吻着他微微有些扎人的胡渣。
最终滑落在他喉结上……
她为了表达真诚的爱意,吻得特别谦恭。
她听见战慕谦粗重的喘息声。
咬着唇,柔柔地征求:“老公,我受不住了,我用手帮你吧,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