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着十分钟后,楼房下侦查指挥专业的学员成四列横队整齐的站着,宁夏点名安排住宿,当点到西安陆院的孟祥云的时候,钟国龙、陈利华、刘强三人心中一动,跑到队尾答到的声音前一看,果真是钟国龙当初在威猛雄狮团带的新兵孟翔云,鉴于队列纪律,钟国龙三个冲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出来的的蒙祥云微笑的竖起大拇指。
十几分钟后,侦查指挥专业住宿的楼房一房间内,两个大书桌拼在一起,桌上摆满了小吃,啤酒,十几个人围在桌边,好不乐呵。开吃开聊之前,宁夏站起来严肃的看着穆永春、蒙祥云他们这些个学员说道:“这次特殊情况,参加比武期间,这也是唯一一次喝酒,我希望在比武期间不要让我看到有喝酒的情况出现,当然,你们要拿了名次回到各学院,爱咋喝咋喝,也不管我事了。”
“是!”林队长。学员们笑着齐声吼道。
“林夏,要求够严格的吗?”钟国龙笑道。
宁夏苦笑着:“没办法,在其职,尽其责。”
“好了,这两个小时内,我向你们林队长请示了,兄弟们不要拘谨,放开吃喝,聊天叙旧侃大山。”钟国龙说着拉起孟翔云,看着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不错啊,你小子几年不见,变结实了啊。保密工作也做得好,难怪每次我给大力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叫你接的时候,他们说你有事不在,考上学校也不和我说,搞得老子以为你忘了我们几个,原来你小子一直憋着劲啊。”
刘强和陈利华也接道:“等下要专门给你小子搞个批斗会!”
孟翔云依旧是那个内向的孟翔云,红着脸尴尬的笑道:“坚决接受批斗,我不敢辜负班长期望。班长,你和老连长,班副,陈班长一起去三猛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们在三猛等着我,我不敢不努力。”
“哈哈,好了,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第一次带新兵的时候带的一名新兵,叫孟祥云,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这是林夏,吴启亮…………”钟国龙给每个人互相介绍起来,不一会大家就熟络了,一群人喝的,聊的好不乐呵。
刘强拿着酒瓶对着石支林碰瓶说道:“石头,还记得北极茴鱼吗?”
石支林提到刘强提到这四个字猛的一愣,突然不知咋的,眼眶一下就湿润了,要说军中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这是真的,哪个基层战斗班排部队的战士在训练中摸爬滚打不会磕磕碰碰,偶尔受伤,这都属于很正常的事情,但要一个战士哭,除了老兵复员,还真很难看到。也有人说,部队男儿不流泪,那是未到真情时,战友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真挚的几种感情之一,因为战友之间这份情谊十分真挚,十分单纯,没有任何利益瓜葛,尤其是生死与共之后的战友,这份情谊更加值得珍藏。这几年,虽然石支林经历过很多,但刘强说出北极茴鱼后,他脑瓜子子瞬间闪电般的想起了当年的事情,泪水控制不住的在眼睛里打转着。拿着啤酒瓶对着钟国龙和刘强说道:“班座,强子,我敬你们一杯,没有你们,我石支林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里!”
林夏他们看到这一幕,有些迷惑的说道“等等!这里头一定有故事,我最喜欢听故事了,钟组长,给我们讲讲?”
钟国龙听到摆着手说“呵呵,真没什么,就是当初我们几个在军区教导队集训的时候一些小事。”钟国龙就是这么一个人,对人有恩后自己绝对不会和人提起,不然让别人觉得欠了自己一份情,自己老拿这说事,就是对人的不尊重。今儿个要不是刘强提出来,他是绝对不会和石支林提起的。
“不行,我们也是一起经历生死的战友兄弟,你今天不说就是不拿我们当兄弟。有事对兄弟噎着藏着可不是你钟国龙的作风啊。”黄一平沉下脸做生气状说道。
钟国龙无奈道“那成,石头,这瓶酒也别敬我们,我们当年在军区教导队集训的兄弟一起走一个!然后石头给兄弟几个说说这事。”
“好!”旁边吴启亮,林夏他们鼓掌,钟国龙,陈利华他们拿起酒瓶一饮而尽。
石支林放下酒瓶说道:“那是我当兵的第二年,在军区教导队参加与预提指挥士官集训,集训队实行淘汰制,我们100多个参加集训的学员,到最后就剩下30几个,最后的考核前,我被编制到班座班里,成为一个战斗小组,那次最终考核,代号为死亡角逐。全中队三十五人,编队成五个小组,每组七个人。各小组分别乘坐路航团5架直升飞机出发,分别降落在五个不同的坐标点,降落即为作战开始!
虽然各个小组降落的方位不同,但是距离中心情报点的距离都是一样的,这是中队考核小组教员们进行过仔细标定的。在每张军事地图上都标有一个坐标,坐标位置内,那是这次考核的彩球,就是一份“情报”,最后取得情报并全身而退交到我手中的小组为最终胜组。五个小组,设定为混战模式,没有友军,只有敌人,要想获得最终的胜利,不仅仅是要拿到情报,还要随时准备迎接其他小组对你们的各种袭击。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下,我们在班座的带领指挥下,一路上和其他小组不断遭遇,火拼,伏击与反伏击。老穆,我记得那时候你是二组组长吧,一路上我们差点还被你们小组给伏击了。”说道这里,石支林看着穆永春说道。
“呵呵,最后还不是被你们给算计了。”穆永春叹声道。
“那是班座的方案,后来,我们小组在前有狼,后有虎的情况下,班座和我们讨论,我们决定爬过雪山绕过其他几个小组的围追堵截,千辛万苦爬过后,又打了几次遭遇战,大家几天几夜没吃好,没睡,一个个筋疲力尽,想不到走到深夜两点,一条由雪山融化陈冰水的额而齐斯河横在面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