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石柱重重地砸在地上,震得洞府都摇晃了几分,了因大师诧异之余,看了一眼周易,厉影霜亦是目瞪口呆,“舍利小师父!”
“快走!”
周易露出了一丝笑容,顿觉背后一股阴寒之气袭来,躲闪不及,“砰”被花神一掌击在背心。
他顿时头晕目眩,感觉全身骨髓都散架了,身子像是离弦的箭,重重地撞在了石壁上。石壁被震碎,凹下去一团,他又被石壁反弹跌回在地面上,双膝跪倒在地上。
这可是他第一次被对手这般重击,他喉头一甜,张嘴“哇”吐出一大口殷红的鲜血,目光呆滞地看着花神。
花神轻盈地旋转身影,落在他的面前,冷冷地道:“秃贼,怎么样?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周易冷哼一声,哈哈笑了起来。
花神微蹙眉宇,利剑的目光射向周易,疑惑地问道:“秃贼,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笑你这老妖婆丧心病狂,自己被男人抛弃,却要迁怒天下,你丫的完全就是个死**。”周易咆哮地吼了一句,
“咳咳”他感觉心脏加速地跳动,心脉极其紊乱,这一掌,被花神伤得不轻。
不过,他是以修《心经》炼心的,一旦心脉遭到袭击,他神海佛法便自动启动,调动佛经。
他眼帘便旋即浮现佛法经文,他只需要依照佛经诵念,《心经》炼心、《洗髓经》洗髓、《易筋经》易筋、《金刚经》练就金刚不坏之身……
原来,他神海中的佛法并非是单纯的在舍利期修佛化形所用,而是贯穿于他的一生,只要心脉受损,或者髓质、筋骨、皮肉受伤,依照相应的佛经,都能够修复。
为什么自己现在才参悟透其中的佛经玄奥?
当然,无论是《心经》、《洗髓经》,还是《易筋经》、《金刚经》,那都是大乘佛经,绝非没有那么轻易就能够参悟透彻的。
纵然是现在临危参悟其中的玄机,倒也不迟,所有的佛经在他心中早已经是了然于胸,经由这番悟透,他早已经调动这万般佛法,修复起了自己的身体。
花神一双阴鸷的目光,微微蹲下身子,探手掐住周易的脖子,一阵馨香弥漫开来,他嗅闻过这种花香,就是琴花谷中的琴花香味。
他斜眼看着这一张俏美得令人心动的脸庞,竟好像看着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若说花神不美,纯属无稽之谈。
花神,美,容颜依旧如同十八岁含苞待放的姑娘,美到惊艳,惊鸿一瞥,便可万年。
在周易心目中的女神是洛寒雪,可是看着花神,他心目中的女神都不禁黯然失色。
花神对着周易是一种天真无邪地笑,那种笑容绝对是纯净得好像天幕中蔚蓝下的一朵白云,美妙得令人窒息。
周易心跳不已,退后了几分,不解地道:“老妖婆,你想干什么?”
他心里在琢磨着,难道这花神看上自己这张英俊的面庞了?寂寞空虚难耐,想要对自己强~奸?我了个擦,不要,哥可以没有节操,但是不能没有贞~操。
就算掉贞~操,也不能把自己这处~男之身给了这个老妖婆,那岂不是亏大了。
花神阴恻恻地一笑,阴寒地说:“秃贼,看样子,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只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你一定很爱那厉家的臭丫头吧?”
周易不明白这花神为何变得这么狰狞,那张本该天使般的面孔,此时比凤姐那张马脸难看了不知多少倍。
“阿弥陀佛,花神,你不要质疑小僧的慧根,小僧虽然顽皮,但是还没有到动念凡心……”
“我呸,少装模作样了。恐怕你参拜的菩萨,都是厉家臭丫头的样子吧?”花神一巴掌掴在周易脸上,骂道。
周易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瞪圆双眼,恨不得一口咬死这老妖婆。
“本宫突然改变主意了,你不是很爱那厉家丫头么?本宫要是用这琴花刺,扎一下你,你想知道那是什么结果吗?”花神探手掏出了一枚锋利的琴花刺,在周易面前晃了晃。
我顶你个肺,琴花刺?老妖婆不会是玩真的吧?老子心爱的人是女神洛寒雪,要是被她这么一扎,琴花毒发,将会遗忘自己最心爱的人。
**!果真是**无极!
“只要给你施了琴花刺,中了琴花毒,哼,本宫让你去杀了厉家的臭丫头以及神农族的所有人,那么,厉家臭丫头肝肠寸断,那种痛楚……啊!本宫想想都很是刺激!”
花神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周易已经暗暗地利用佛经修复了自己的内伤,基本将所有的伤势疗养好了。
他趁花神一副自以为天衣无缝之际,腾然出手,一掌拍在花神的手上,花神惊骇之余,手中的琴花刺重重地扎进自己的脸上。
周易就地翻滚,窜出几米远,鱼贯而起,纵身跃起,朝着花神洞府便蹿了出去。
花神“啊”一声,握着那枚琴花刺,刺伤了自己的脸庞,流出了殷红的鲜血,眼看周易又逃窜了出去,她当即翩然跃起,弹指瓣瓣琴花,击向周易。
周易原以为这般能够逃跑了,谁料,花神的修为实在是高出了他不知多少,一阵“哈哈”冷笑,他只感觉背后一股阴嗖嗖地风袭来,还没来得及回转身迎战。
“砰!”
花神又是一掌击中他的背脊,碰巧刚好窜出洞穴,他一个踉跄滚落在了琴花之中,屁股被琴花刺重重地扎了一下。
完了,我去你大爷的琴花,我的女神,我的洛寒雪,周易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在狂飞舞,一点点有些意识模糊,一定是琴花毒开始发作了。
花神在琴花谷中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阴冷笑意,周易一咬牙,反正都被琴花刺中了,多刺几道也不能改变什么了,他便朝着琴花深处窜去,只为了尽快逃离这花神的魔掌。
他不知道自己的袈裟被琴花刺刺破成什么模样,只觉一阵“嘶嘶”布匹被撕裂的声音,他越来越感到意识模糊,眼皮一点一点地沉重。
无论如何,不能落入花神的手中,哪怕是葬身在琴花谷,也不能被这老妖婆抓了去。这是他唯一从琴花中窜逃的意念,而且是保障他不断地窜逃出去的唯一意念。
他也不管花神是否跟来,他仅存的一点意念里,就是要不断地逃跑,只有逃跑,才能获得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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