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被溺爱的孩子
很明显,周琛的性子比裴珠泫要成熟很多,所以周琛时刻鞭策裴珠泫,让裴珠泫学习更多的事儿。
让裴珠泫到地方上了解更多政务,了解朝廷的运转。
所以这一切对裴珠泫是有帮助的。
既然裴珠泫几次都考不中,必然是文章有些问题。
杨小公子虽然没看过,但听周琛说裴珠泫的文章只是迟早华丽。
这种文章杨小公子看过不少自然知道这种文章想要出头很难。
所以嘛,裴珠泫想要顺利的考上官是必须要打磨一番到地方上多去历练了解更多的事情。
才能够写出有实质性的建议。这没有捷径可以走,只能自己亲身的去看去体会。
而裴珠泫又是一个喜欢在京城里面享乐的人,不愿意到地方上去那就更难了。
京城里的事物和地方上的是不一样的。
京城的权贵不敢太过分,但地方上的权贵就可以。
地方上的贵族说一句土皇帝也不为过。
这一切都需要裴珠泫自己去看去看地方上的百姓是怎么过日子的,去看其他县令是怎么处理这些关系网的。
也要去看朝廷的政令下去了之后会产生什么反响,又有什么作用?对普通百姓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这些东西嘴上说一说是没有用的,只能一点一点的去体会,不然那就只是放在书本上的一句空话这种空话没有事实依据的话没用。
童声考试秀才考试都可以只背书。
只要辛苦一些,有些天分就能考上。
但只有秀才才算是改换门庭。
才算是一个士。
秀才和童生的家庭都只能算是有学识的农家。
而只要考上进士不进一步就能赚无数的钱,已经不用为生活奔波了。
但近视考试是很难的。
光会背书没用。
需要对世界有一些认知,对朝廷的运转还有朝廷提出的政策有了解,也要知道普通百姓是怎么生活的。
当官就是治理百姓对普通百姓的生活一点都不了解,当上了官也没用。
所以近视考试是一个门槛,只有通过近视考试了才算是迈入官场。
童森和秀才太多了,虽然也能谋一个差事,但是确实进不了重要人物行列。
裴珠泫缺的就是这份体会。
但接触普通百姓必然是要到地方上去的。在京城里面体会是没用的。
待在京城里的人哪一个不是权贵哪一个不是有钱人。
他们的生活没有参考标准。
如果以为他们的生活就是天下百姓的生活,那简直太可笑了。
普通百姓人家甚至于连一件多余的衣服都没有,这还算是盛世。
要是换做乱世一件衣服全家人穿出门的时候才穿都正常。
甚至于杨校公子听说过有的村庄太过偏僻,也太过穷苦,一个村只有几件衣服。
衣服是可以当钱用的。
这些村子太穷了,只有一点衣服基本是交税纳税的时候才穿上进入县城。
平时估计都是补丁打补丁或者是穿麻衣。
麻衣穿在身上很不舒服,活人。
杨小公子生活的环境,让他知道更多底层百姓的生活。
有些东西他虽然没有见过,但听说过不少。
再加上周围的人都不是富裕的人,他们的亲戚大多数也就是穷人了。
杨小公子对底层的了解就更多了,因为很多事情他都能听到。
他只要出门就能听到一些令人震惊的八卦。
就现在的生活已经算得上是盛世了,因为没有人会被饿死。
除非出现天灾人祸,有可能因为缺少粮食而饿死。
但只要正常劳作就能活下去。
所以说是盛世。
这就是古代的真实写照。
一旦发生天灾人祸,就会有无数人易子而食。
也会有无数人饿死。
周琛虽然没有亲自看到过,但是在现代生活过许多东西,他都能接触到网上的信息大爆炸吗?
而裴珠泫没有这样的机会。
裴珠泫既没有听说过确切的分析,也没有亲自去体会过。
有时候饿死百万人,恐怕在史书上也只有恶嫖满地这四个字的记载。
而这4个字是没办法概括灾荒年代普通人的生活的。
而异地县令就是百姓们的父母官。县令实施下去的政策对普通百姓有决定性的影响。
能够决定他们来年的生活收入。
所以嘛,裴珠泫没有接触过这些,也不知道县令会具体干些什么。
更不知道县令要怎么做才能做到更好。
如果一个县令对百姓没有丝毫了解,就敢任意妄为的话,那他治理下的百姓只会苦不堪言。
特别是像裴珠泫这样压根不了解底层百姓生活,偏偏又考上了的学子。
遇到这种县令,对百姓来说简直是倒大霉了。
因为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种县令当上了之后必然是会有些动作。
而这些动作都涉及到普通百姓的生活。
所以嘛,如果一个学子不了解普通百姓的生活,当上了官之后胡作非为。
很有可能会害死很多人。
裴珠泫能到地方上去历练一番也是好的,不然真考上了周琛反而担心。
多了解一些总归没有错。
什么都不懂,就算考上了也没人敢放他离开京城去地方上胡作非为。
所以周琛和杨小公子都是一样的想法。
让裴珠泫多历练一番,多指导普通人的疾苦也是好的。
总归是要多知道一点。
才能知道他任何一个政策对普通百姓来说都是影响深远的。
周琛听到杨小公子的话也劝说道:“刚好你以前对普通百姓的生活一点也不了解。现在多看看他们是怎么过日子的,不要有惩戒,觉得那些人就愚蠢的没办法沟通。”
“我们的祖先也都是普通人,就算现在当了官或者是即将要当官,那我们祖先过的日子和他们也差不多,他们的想法就是我们祖先的想法。”
“这实事易变,他们现在处于对底层,或许会给人一种难以沟通的感觉,但我们也没有切实感受过他们的生活,也不了解他们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轻易下定论呢?”
周琛知道很多学子对于底层百姓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都觉得他们不可理喻,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