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万里想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连沈休都认识。
南风知我意: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卧槽!!
顾万里这小兔崽子,不会想当他小姨父吧!
万里长征:……
万里长征:没有,随便问问。
南风知我意:真的?
沈休持怀疑态度。
他得找时间问问他小叔。
这小子还是第一次打听姑娘家的事。
一定有问题。
顾万里随便扯了个话题盖过去。
最后还是没问出来他们什么关系。
少年颓废的瘫在沙发上,手机甩在一旁,抬手捂住眼,表情难看。
这算什么事!
宴京回来接近晚上十一点。
少年盖着薄被蜷缩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没有开灯,只是电视传出来的光将屋子微微点亮。
宴京进门换鞋,都没将少年吵醒。
外面风大无雨,略冷,里面则开了空调,将屋子烘得暖暖的。
“万里。”宴京过去唤他。
睡熟的少年没有动静。
宴京叹了口气,弯腰去抱人。
宴京刚动,少年就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
“……榛哥。”少年撇头,因为被吵醒,神色不太耐烦。
清隽的脸被压出几道抱枕印,短发都翘了好几撮。
脸下意识在宴京掌心蹭,小声哼哼道:“你终于回来了。”
少年贴着宴京,眼皮子直打架,最后继续睡。
“顾万里。”宴京把人摇醒:“你喝酒了?”
少年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就有淡淡的酒味,不浓,甚至很好闻。
“没喝酒。”顾万里被打扰睡觉,语气烦躁,但由喝醉的少年说出来,显得娇矜。
“就喝了两瓶冰箱里的饮料,好喝,甜的。”顾万里闭着眼睛砸吧砸吧嘴,似在回味。
宴京瞥一眼被各种零食乱糟糟堆满的茶几,两个空瓶子可怜兮兮在最下面。
这哪儿是什么饮料,是前两天他们逛超市,这家伙觉得瓶子好看买的鸡尾酒。
虽说度数不高。
但对于不会喝酒的人,也易醉。
没想到这家伙喝了两瓶就神志不清。
“万里乖,回房间睡觉,不然感冒又要进医院了。”
最后还是得我照顾!!
麻烦精。
“不要,就在这儿睡。”顾万里翻身,给宴京留个后脑勺。
宴京懒得跟喝醉的人废话,直接扛回去。
…
顾万里次日醒来,头像装了几十斤的铁,承重闷疼,完全想不起喝醉后发生的事。
手更是一阵火辣,特别是虎口处,疼得放水都握不稳,直发抖。
没想到。
那两瓶度数不高的饮料,居然这么醉人。
他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宴京起床时,顾万里正大开房间,拿着杀虫剂在里面胡乱喷。
弄得满屋子都是杀虫剂的味道。
浓郁的,差点没把宴京熏死。
“做什么呢。”
宴京手臂捂住鼻子,过去开窗。
“哎哎哎,别开。”顾万里戴着口罩,小跑过去又将窗户关上:“一会儿有蚊子进来。”
“快入冬了,哪来的蚊子。”
妈的,喷几瓶了。
别说蚊子,老子都被熏死了。
“喏。”少年扯开卫衣衣领,从脖颈到锁骨,上面零零散散好几个小红点。
顾万里不疑有他,继续道:“昨晚就咬我好几个包。”
虽然不痛。
但证明了,家里进蚊子。
宴·蚊子·京:“……”
顾万里觉得喷差不多,推着宴京出门,把门关上,打算闷死那群咬人的蚊子。
宴京不敢说话。
怕纸片人把自己丢进去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