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街最热闹的酒吧。
“哟,什么风把我笙姐吹来了。”
酒吧老板是个年轻人,一听谢南笙气势汹汹过来,就知道不能善了。
好在现在是白天,酒吧不营业。
“你不知道?”宴京笑了。
一个人坐在酒吧大厅的沙发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
老板一脸懵。
他是真不知道。
此时经理过来在老板耳边耳语几句,老板这才变了脸色,一巴掌给经理呼过去。
小声骂道:“你特么不早说!!人都打了!!”
打完经理后又陪笑,给宴京倒茶:“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要是知道那小子是您的人,我哪敢啊,不过我也没做什么,那人是催债的打的,跟我们也没关系啊。”
宴京一脚把人踹飞:“现在跟我说没关系,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再动黎宿我弄死你。”
有一次黎母摊子有人想闹事,正好宴京在。
还特意警告过。
某些人总喜欢在死亡边缘疯狂作死。
“笙姐我真不知道,是有个叫游泽的小子告诉我,我才去找那群人的,我只想教训一下黎宿,没想到那群东西下手这么狠。”
老板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他和黎宿有点上不得台面的恩怨。
前面他找人教训黎宿,这小子居然举报他店里有那种交易。
害得他被查封好几天。
他忍不下这口气,正好游泽过来给他出主意,这才发生这档子事。
他真没想到黎宿在谢南笙心里那么重要。
明明游泽说,谢南笙喜欢的是他。
还给他看他们以前的聊天记录。
谢南笙发的消息,无一不透露对游泽的喜欢。
他这才敢下手。
他居然被游泽那混小子摆了一道。
草!
有人发现。
明明昨晚还在营业的酒吧正在装修,听装修工人说,这边要改成烧烤店。
习惯在这里蹦迪的客人:“???”
沃特?
这么仓促的吗!
老板炒股破产了?
黎母醒来那天。
黎宿收到一份律师发来的房屋转赠同意声明书。
黎宿知道这个地方,是个酒吧。
酒吧老板和他不对付。
现在居然自愿转让给他。
黎宿怀疑有坑。
没敢签。
最后被宴京摁着盖完手印。
他才后知后觉,这事应该跟她有关系。
其实他跟老板的恩怨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反正双方都挺恨对方。
黎宿没在咖啡厅打工之前,是在酒吧做服务员。
因为长的好看经常被顾客调戏。
对于出手大方的顾客,里面还提供那种服务。
老板跟黎宿说过很多次,黎宿不乐意,想着干完那个月就辞职。
直到那天,黎宿推脱不了陪客人喝了一杯。
那酒有药,他被老板送到楼上房间,差点被一个富婆强上。
那个富婆盯他很久,多次表达愿意包他,出的价格够黎宿还清所有债务。
他不乐意,就联合老板做这种事。
黎宿把富婆打了才逃出来,还顺便报了警。
奈何富婆有钱有势,黎宿连最简单的道歉都没得到,这事就不了了之。
他气不过举报这店那种交易,才被查封几天。
原着中没有这事,那个富婆还成为黎宿成功的第一块跳板。
只是这块跳板在手握剧情的游泽来后,走错了轨道。
宴京听老板还做过这种事。
又气冲冲把老板打了一顿。
觉得不解气。
扒了游泽衣服丢在桥洞底下。
被几个流浪汉摸了个遍。
妈的,纸片人老子还没上,居然敢送人!!
怎么想的!!
纸片人要是有阴影不跟我好。
她再揍一顿。
生气的宴京把黎宿摁着亲了一遍又一遍。
黎宿被摁在沙发上,亲的喘不过来气,推开宴京一条缝,才急忙道:“我还要去接我妈出院。”
他回家就收拾收拾屋子。
“多住一天。”宴京又亲他。
“唔!谢南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