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下,李伍傲就彻底湮灭了……
无声无息,李伍傲就似直接蒸发了一般,仅仅一击之下,整个人就瞬间消失于无痕,这一击,看的陈白一阵心惊肉跳,这真的是杀招啊,
这一指出去,估计就算是一个凝气宗师,也要被瞬间斩杀,
抢夺宝物的一刹那,人是最不设防的,而这一击真的是防不胜防,这时陈白想起,在苍潜道人弟子的陵寝里,最后一个机关就是这么设立的,
两者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一击出去,白玉骷髅才算消失了自己最后一点力量,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然后一动不动了……
“呼……”
陈白这才从水中冒出头,这时额头上已经全是冷汗了,若是之前左无声不进来,自己已经一只手抓向这个胎中道剑了,这时陈白不禁想到,这能进来的人必定是和这苍潜道人有关系的,可他设定这个,究竟是想杀谁,
这散发出去的令牌一定不止陈白、左无声、李伍傲手中的三块,他到底分别给了谁,
陈白摇了摇头,
这些事已经和陈白没有关系了,足足三百年过去,一切物是人非,当然的往事早已无处追寻,
只是这苍潜道人留下的最后杀招实在是惊人,这个李伍傲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武道宗师,竟然在这一指之下,直接气化了,半点尸骨都没有留下,实在是可悲,
胎中道剑……,
陈白这时眼中一片火热,缓缓的拾起了那枚金色的种子,这枚金色的种子一到手,种子就一阵发烫,
随之身下的金莲花就燃烧了起来,很快随之湮灭与无形,在陈白的手心底只剩下了这一枚“胎中道剑”的种子,陈白一颗心不禁砰砰直跳,到手了,结丹期之下最最珍贵的宝物,
陈白小心翼翼的把这个种子放进了背包,
“咦,”,就在这时,陈白在地上看到了一本淡青皮的古籍,陈白拾起来一看,发现这时李伍傲死后掉落了,换而言之,之前白玉骷髅那一指,撕裂了一个武道宗师的身体,却没有毁坏它,
陈白翻了翻,赫然发现这时一本灵技——“大日炼体诀,”
一本粹体功法,
陈白不禁一阵心动,想了想,陈白旋即愕然,这竟然是在外边第五层中抢到的一本灵技,
不知李伍傲究竟是怎么从一群武道宗师手中抢到这灵技的,但是造化弄人,注定他修炼不到了,这本书最后落在了这里,便宜了陈白,有了这本灵技,也不算陈白白来这一趟,
一个胎中道剑,一本灵技,大赚,
陈白心头一阵火热,
想了想,陈白走到了一旁左无声的身旁,左无声紧闭着双眼,口角流着鲜血,整个人一动不动,
陈白这时摸了摸他的脉搏,不禁松了口气,他只是昏了过去,但没有大碍,受了点内伤而已,陈白这时起身,把一粒小培元丹丢在了他身边,淡淡道,“这次你我联手,这就当是给你的一点报酬,”
说着,陈白就出去了,
……
隐门大厅,
李管事一脸血污,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惊险的从陵寝中逃出来了,这次下面简直疯了,周管事直接战死,谁杀的都不知道,他这时不禁忧心忡忡的看向东方,那里,剑光冲天,
三个凝气宗师打的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他怀中突然发出了“咔嚓”一声,李管事顿时脸色大变,他地下头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木牌,
木牌上刻着“李伍傲”三个字,这时赫然碎了,
看到这破碎的木牌,李管事直接懵了,这木牌名叫“命魂牌”,言外之意就是把主人的一丝神魂封在了里面,如果刻字者身亡,这个木牌就是碎开,如今这木牌裂了,就只有一个可能,
……李伍傲死了,
李管事呆呆了足足有半株香之久,这时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红着眼睛道,“谁,……谁,,”
李管事撕心裂肺的大吼道,
“究竟是谁杀我儿,我要你偿命,偿命,,”
李管事红着眼睛,这时一片癫狂,眼睛里杀机毕露……
陈白一路从地下六层冲了出来,一路上只有尸体,一个活人都没有了,陈白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冲出了地表,
夏无庸,
东方正在激战,剑气纵横,紫气缭绕,
陈白凭目力,那一定是三尊凝气宗师在大战,只是那种大战的级别已经不是陈白可以参与的了,陈白这时深吸了一口气,提起一股劲道,飞速飞奔了过去,
天空中,惊世大战,
紫虚道人手中握着一粒金色的种子,此时散发着无比耀眼的光芒,三人恶战了起来,
这一战,真正打出了真火,
“斩,”,夏无庸大喝一声,银色的小剑呼啸间撕向紫虚道人,一瞬间在夜光中绽放开无比耀眼的光芒来,剑气毕露,几乎耀眼到了极点,银色小剑破空而去,斩向紫虚道人的胸膛,
就在这时,从紫虚道人胸前浮起一面古铜色的镜子,银剑斩在了上面,顿时发出“铛”的一声,震飞了开来,
一剑,无功而返,
柳问州闭着眼,脸色一片肃穆,前所未有的郑重,手指一划,一把紫色的尺子迎风暴涨呼啸间狠狠的斩了下去,这时古铜色镜子发出“嗡”的一声颤鸣,从镜面上洒出一丝古老的光芒来,
镜光射在了紫色小尺上,顿时再次震飞了开来,
这紫虚道人的修为果然是高,
陈白在下面看的呼吸都为之一窒,这争斗真的是激烈,和武道宗师之间的打斗根部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可悲的是,这三个人争的你死我活,殊不知紫虚道人手中的金色种子却是假的,而真正的胎中道剑却在陈白的乾坤袋中,这三个人注定是不可能有任何收获了,
“爷爷……”,夏织音这时站在陈白身旁,一脸紧张的攥着衣角,眼中几乎都要流泪了,
凝气宗师生死相搏,分毫之差就是性命之忧,
“紫虚道人,”
夏无庸这时披肩散发,一袭白发彻底撒在了肩后,面色不比肃穆的道,“三十年前,你偷袭我玄宗门,害死知音父母二人,半年前,你于小白岭偷袭我,害我重伤,今日,就是你殒命之日,”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去死吧,,”
夏无庸从口中喷出一口血,淬在了银色小剑上,这时银色小剑“嗡”的一下,越发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一丝凌厉剑意从小剑上散发了开来,
“死,,”
银色小剑再次一往无前的斩了过去,这一剑,直接在夜空中划出了一道银色的弧线,气势一往无前,大有毁天灭地,不拼的你死我活势不罢手的味道,,
“你疯了,,”
紫虚道人眼中透出一抹骇然,
他从夏无庸这一剑中看到了杀意和决心,此时,夏无庸披肩散发,口角还沾染着鲜血,眸光确实一片坚定,唯有紫虚道人一个人,一剑一往无前的斩了下去,
只听“铛”的一下,这一剑的威力何止大了十倍,
古铜镜子一颤,这时竟然从镜面的中心开始裂了开来,这古铜镜子是紫虚道人的本命灵兵,这一剑竟然斩裂了这镜子,可见夏无庸这一剑究竟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噗……”,镜面裂开,紫虚道人受到牵引,直接吐出一口血,
“哇”,就在这时,夏无庸也呕出一大口血来,
这银色小剑斩在镜子上,因为威力实在太大,被震飞出去的一瞬间,剑身哀鸣了一声,刹那间暗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