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辞职是明智之举,因为南星在第二天根本就起不来床!
她一脸菜色,扶腰,用尽力气的恶瞪着席长安。
席长安却轻轻松松提嘴一笑,悠悠六字,砸得南星几乎欲死,“洪荒之力,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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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万分困难,但南星凭着身残(?)志坚的人道主义精神,还是起了大早。
然后体贴的服侍起“老公大人”更衣。
正系领带时,席长安的手不安份的圈住了她的腰:“其实你还可以多睡一会儿的。”
南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现在就是个没钱没工作的家庭主妇,如果连你都伺候不好,那我活在这世上还有剩余价值吗?”
某人点点头,“这话也是道理。好吧,既然我的夫人如此强调剩余价值,那今晚你就”恐防这家伙再有惊人言论,南星伸手,一脸娇羞的挡住了他的嘴,“好好上班,早去早回,我就在家坐等你挣钱回来养我了。”
席长安用力的弯着眼角,轻轻的咬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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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长安和南星领证结婚的消息自梁秘书那儿不胫而走后,居然都扩散到了广湦的各大合作伙伴那儿。南星腹诽,难道梁秘书是随身携带扩音器了吗?有这么强大的宣传效果,不去宣传部真是可惜了呀!
回了家,席长安的手机愣是没消停过,一直在接着各路人马的贺喜电话。
她坐在他身边上,听他极其公式化的不厌极烦的说到:“对,昨天刚领好的证……好的,摆酒那天请您务必出席……谢谢……再见。”
最绝的当属慕临渊那一通,那时席长安在换衣服,所以开的是免提,南星正好都听见了。
“席长安,你丫真不够意思!我和霁月决定结婚的时候可是头一个告诉你的,你都领好证了,居然也先通报一声。”
“太高兴了,给忘了。”席长安这头痞里痞气的说到。
“少来。对了,我老婆在边上问呢,这婚结得这么急……是不是……有了?”
“真不是。快有了,还没有。”
南星在抬眼睨了他一下。
“有了也别不好意思啊,我们当初给芽芽买的那些东西,有好多都没过呢,回头都送你家去。”
席长安这头倒不悦了,“你觉得我席长安的小孩凭什么用‘席夫人’不要的东西?”
“啧啧啧,”那头传来点嫌弃的声儿:“真是狼心狗肺,有了自家的杂种就开始嫌弃起‘席夫人’了,还好‘席夫人’小,不懂事,不然非哭破开裆裤不可!”随即霁月的声儿从遥远处飘来:“有你这么埋汰自己女儿的吗?会不会说话!”慕少连忙谄媚一句:“老婆大人,我错了!”
南星再也坐不住了,冲到手机前说到:“慕少,你看看你家有合适的都拿过来,没事儿,别听席长安的。”
“哟,还是小保镖上道!”慕少在电话那头赞道:“看来我这群众路线没走错啊,席太太,我们以后可就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了。”
“战壕?”
“对啊!”慕少此时在电话那头压着声轻轻说到:“我们俩的家庭地位很是相似啊!”
南星扑哧一笑,为何她竟脑补出霁月夜夜笙歌,留下慕少在家苦逼带娃的场景。
“对!你说得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