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车上,竟一路无语。鉴于南星身体出现过不适,所以是由席长安开的车。
他突然开了口,“你以前好像跟我说过一个关于雪花与火花的烂故事。”
怎么好好的提起这茬来?南星不语,专心致致的看着前方。
“我好像明白那个故事的真正含义了。”
南得警觉的瞪向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席长安,你到底想起了什么?
“泫妈以前曾经提醒过我的那些话,当时听着挺好笑的,觉得他在犯白痴,今天突然明白了。”在某一个红灯前面,他停稳了车子,扭头看向南星:“如果有一个女生为了我成为雪花,选择了默默无闻的保护我,那么我会尽情的燃烧自己,直到时光夺走我的热度,让我成为一片炭屑,我想和那片雪花埋葬在同一个地方。”
“你在说些什么呢?”南星故意打起了马虎眼,“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你不用懂,看着就行。”
“席特二,你什么意思啊?”南星的目光里凝聚过一片恐惧。耳边回想起了青龙的警告,当席长安越接近记忆的真相……就会越接近死亡。
席长安冲她语重心长的笑了笑,与他平时“特二”的感觉超违和,“要是之前你曾经痛过,对不起,我无心的。”
头疼……心慌……“好好的道什么歉啊?特二病又复发啊?”
他没有说话,此时正好绿灯亮了,他转过脸后,沉稳的踩下油门,载着她朝前方驶去……
一回到家里,便看见了坐在大厅里正迎接他们回来的宣姨。她高兴的直起了身子,亲热的冲他俩喊到一句:“少爷,你们回来啦。”
一丝异常的表情划过她的脸颊。
“宣姨,你的手臂怎么了?”南星十分敏锐的觉察到了她的不动劲,却把她老人家吓了一跳,“哎哟,南小姐,你的眼睛怎么这么厉害。”
席长安斜了她一眼,“这丫头本来就是怪物。”
怪物?
南星崴过脸狠狠的瞪了他一记。接着她走到了宣姨的边上,伸出手来,为她仔仔细细的摸起了骨,“宣姨,你的手怎么脱臼了?”
“不会吧,有这么严重啊?可是我没觉得有多疼啊,就是抬不起来而已。”
“刚脱臼时往往没什么感觉,等到第二天就会很疼了,还好我及时发现。”南星一面跟宣姨说叨着,一面帮她揉推起肩头,“我一回家就发现宣姨今天的脸色不太好,平时你看见我们,都会把两只手叠在一起,认认真真的冲少爷鞠躬,但是今天您却只有鞠躬而已,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您的手臂不对劲了。”
“南小姐真厉害。”
“宣姨的伤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南星心疼的问到。
“就是……(咔嚓!)……啊——!”宣姨正在回话时,突然感觉肩头被南星用力一扭,在一阵如雷灌顶的痛感中,害得她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席长安上前一把扶稳了宣姨哆嗦的身子,很生气的冲南星吼到:“你在干嘛?”
南星赧然的笑了笑,“接骨啊……放心吧,我的手法很到位的,以前常干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