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担心,陈君逸会被对方折腾小人偷袭成功。
而且相比于卫贞贞,傅君卓则是更加的自信。
因为她亲身体验过了很多次。
就算是像上次长剑贯穿身体,而且还是从心脏中穿过。
这放在一般人的身上,或者其他武者的身上,早他妈遁入轮回了重开一局了。
估计现在都可以喝满月酒了。
可是陈君逸现在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而且胸口受伤的那片区域,那处细长的伤痕,也已经消失不见。
对于那件事情发生后的几天,傅君卓可是每天晚上以亲身体验的方式,看到他的变化。
现在的两女则是更为对其崇拜,眼神之中也是异彩连连。
至于此刻,身为当事人的陈君逸。
对于宇文化及的这些小动作,自然是逃不出他的法眼。
之所以没有任何反应,那也是完全对对方的做法,感到相当的不屑。
早就说过,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浮云一片。
上次用的是天霜拳,这一次陈君逸准备使用一下排云掌来欺负一下对方。
毕竟会的这么多,总是一样的,作为对手的宇文化及,很容易会审美疲劳。
结果不出所料,比较上次宇文化及败的还要快一些。
几乎是瞬间就被秒了。
因为拍出去的掌力缘故,宇文化及所在的这条船,随着力道的惯性,向后方倒退了数十丈之远。
而在其后面那几条战船,也受到了波及。
被撞的那是东倒西歪,左摇右晃。
战船上的士兵,有些没有站稳,一个个跟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掉进水中。
这还只是,陈君逸很克制的拍出了一掌。
要不然的话,那全力以赴,很有可能会造成这五艘战船瞬间成为一大堆碎屑。
在水下游泳的人,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数字了。
只不过,陈君逸倒是不关心这个。
他怕自己全力拍出一掌之后,会殃及到岸边的两女,如果那样的话,就不美了!
只是,陈君逸刚才出掌的这一幕,再一次刷新了,场外众人对他的认知。
可以说是,这么恐怖的掌力,是他们毕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包括出掌之后,河面上在陈君逸所在的中心处,向外扩散的云雾,这就更加的神奇。
站在最佳商船甲板之上的宋鲁和宋师道这叔侄二人。
已经可以说是瞠目结舌。
也同样对之前的那江湖上的传闻,也得以了证实,只真不假。
相比于其他人,宇文化及作为亲身感受者,他能体会到那恐怖的实力。
身体重重的砸在甲板上,浑身气血翻涌,刚刚养好的内伤,也再次加剧。
狂吐了几口鲜血,表情痛苦艰难的爬起。
他现在有些后悔,不应该因对方几句话而冲动。
应当向身后的士兵,前去消耗,那样的话,胜率会相对于大一些。
“陈君逸,我清楚你的实力,也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但今天必须交出那件东西,要不然你今天必死!”
说完,宇文化及大手一挥。
一瞬之间五艘战船上,上百只强弩齐齐的对准了陈君逸所在的位置。
此幕一出,站在岸边的卫贞贞和傅君卓两女顿时满脸担忧之色。
强弩手将弩弦绷紧,已是箭在弦上。
随着宇文化及一声令下。
刹那间上百只箭矢,向着陈君逸而去。
看到这一幕,当事人仍旧云淡风轻。
如此阵仗,他曾经不止一次的经历过。
过去的实力还没有现在这般强,也都能轻松应对,何况现在。
即使笔者数量在多出十倍,陈君逸也能轻松应对。
再次排云掌,一团气流将所有射过来的箭矢包裹其中,强行停止了运行轨迹。
随后将其控制,将箭头调转方向。
以它来时的方向,又重新打了回去。
速度之快,以肉眼难以捕捉。
那些强弩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们所射出去的箭矢,贯穿了身体,有死有伤,哀嚎声响彻一片。
可神奇的是,那些箭矢都是无差别攻击。
按常理来讲,宇文化及也不能幸免。
可事实是,他现在除了受心内伤,没有背反方向打回去的箭矢所伤分毫。
不知情之人,以为是巧合。
知情之人,就知道这是陈君逸有意而为之。
目的就是想不能让宇文化及死的那么痛快。
即使现在不杀他,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而宇文化及本人,已经是单傻的状态。
不说其他几只战船,此刻他的身边,已经满是被箭矢所伤的士兵,基本上没有完好无损站着的。
陈君逸身形一闪,来到宇文化及的身边。
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对于后者而言,有一种被死亡之神凝视的感觉。
看着陈君逸不断靠近,宇文化及慌了也怕了。
“你,你可知道杀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嘛?”
“你就不怕被朝廷贴告示全天下的通缉?”
陈君逸哼笑一声。
“本公子不是已经被通缉了吗,也不在意罪上加罪,至于你朝廷命官,哼. . . ”
“我在手上,还真是沾了不少朝天命官的血,你可能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话音落下后,陈君逸便台手机起一片水花,便将其吸附在掌心之处。
宇文化及丝毫看不懂这番操作。
可陈君逸他还是能听懂的。
难道他今天,就要命葬于此了嘛?
就在他懊悔之际,只见陈君逸将手中用水凝结出的几块寒冰,随手一挥,打进来宇文化及身体之重。
后者还想防御,可惜这几颗寒冰,挤进他身体时,便消失不见。
他同样也没有任何痛感,和不适的感觉。
在他疑惑之际,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寒之气,从丹田处像四肢延伸。
瞬间感觉五脏六腑就像被冻住结冰一样。
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开始变慢,就像快要凝固一般。
过了没多久,这种感觉刹那间,消失不见。
就在他感觉躲过一劫的时候,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浑身血肉如针扎一般,钻心的疼痛,直接痛的他面部表情扭曲。
痛到极致,马上晕厥的时候,情况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轻了下来。
还没等他缓过气,就被另一种感知的极端,瞬间覆盖全身。
刚才是痛到昏厥,现在是奇痒难忍。
浑身上下就如同有万只蚂蚁,在上面来回的爬来爬去。
而刚才的痛,就如同那万只蚂蚁,在身上啃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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