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瑶不就是要钱吗？
“她不会听你的，她既然想害死你，就不可能为了金钱而成为你的俘虏，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胎，他们再怎么斗，你不参与，都没意思，这样也能让陈家东的伤害降到最低，否则你参与那件事，到时候大哥也会受影响。”
金豹从来没有跟纪水灵如此长篇大论过。
一直以来金豹给纪水灵的感觉都是只会听命令，不会有自己独立的思考。
现在金豹一下子分析了这么多，都是纪水灵怀孕给逼的。
要是纪水灵的孩子在自己的监护下出了什么事，金豹会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尽管金豹的解释让纪水灵的情绪缓解了不少，可是回到家里后，看见小凡虎虎生风的俊俏小脸，就会忍不住想起以前陈家东对他们母子俩的照顾。
“妈咪不开心。”
小凡拉着纪水灵进屋后，看了纪水灵的脸几眼，脆生生的说。
“妈咪只是有点饿。”
纪水灵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孩子，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
“妈咪是个小猪，吃好多好多……”小凡突然嘲笑起纪水灵来，然后从茶几上抓了一块饼干，往纪水灵的嘴里塞，“妈咪，啊！”
‘啊’是要纪水灵张开嘴。
就像纪水灵以往哄他吃药时候，总会想尽各种办法让他张开小嘴。
纪水灵的调皮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当她看见小凡‘啊’的时候，犀利的双眼已经透过小凡O字型的小嘴看见了小凡的小喉头。
一个没忍住，伸手过去，在他下巴由下往上用力一磕。
瞬间牙关碰撞产生的声响响遍整个客厅。
所有人都朝着母子俩看过去。
纪水灵眼底闪烁着狡黠的黑光，小凡被敲懵了。
小手里的饼干也掉到了沙发上，呜呜，好痛！
“哇呜……妈咪打我！我看见了！妈咪你打我！你不喜欢小凡了……小凡不给饼干你吃了呜呜！”
就这样，本来兴致勃勃的小屁孩受了严重的伤害，端起茶几上装饼干的盘子就往别处跑。
一路上，饼干飞洒。
最后，小凡捧着空盘子，在楼梯口那儿坐下来，小手臂使劲抹眼泪。
其实也不是很疼，就是觉得委屈。
“小凡，你这么爱哭，以后妹妹出来了，让她叫你小弟弟。”
纪水灵没有走过去哄他，为了培养他抗折磨的韧性，以后长大了像权默那样刀枪不入，必须得从现在教育起。
“不要！”
小凡脸上有泪痕，不过已经停止了哭泣。
“那你把地上的饼干都捡起来，你看地上，多脏啊。”
“妈咪，你刚才打我了，你捡！”
小凡眼泪模糊，说着话的意思好像是要纪水灵把地上的饼干都捡起来，他就不生气她打他的事了。
“你要搞清楚，妈咪刚才不是在打你，妈咪是在摸你……”小屁孩真是一点也不懂情调，她刚才分明就是在调戏他玩啊。
纪水灵发觉自己好久好久都没有哭过了，而权默亦是。
从来没有见过权默流泪，可是小凡为什么喜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