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攰月和苜凝的指导下,我和她们两个缔结了那个所谓的守护契约。
契约结束之后,我也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同,还是和往常一样啊!
面对我的一脸疑惑,攰月和苜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好啦,主人,我们先去埃洛塔把那些人收拾了再说,这次可全仰仗你了。”攰月不知何时绕到了我的背后,推搡着我催促道。
苜凝慢悠悠的飘到了我的肩上,然后坐了下来,我白了她一眼,你倒是悠闲。
虽然我有些不愿意回到埃洛塔集市,但是也不得不回去,不消半刻钟我们就站在了埃洛塔集市的门口。
此时的埃洛塔集市早没有了昨天的繁华和热闹,被士兵包围的埃洛塔集市多了一丝严肃。
看这个样子是在提防或者在抓什么人。
我心中猜测道。
不过我身边的攰月倒是见怪不怪,“噗呲”一声便笑了出来,她紧接着的一番话让我瞬间明白了。
“这么大的欢迎阵仗啊,就是不知道抓不抓得住我呢?”攰月说这句话时掩嘴轻笑,目光冷漠,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看来是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苜凝也是点了点头,当初若不是她自愿被抓关进仙境之域,不然的话,现在兽族都还在苦苦追寻她的下落。
“灵魅姽蝶攰月,你已经触犯了森林律法第六条涉嫌杀人罪,请立即放下武器,速速投降。”一道使用了扩音法术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入了我们的耳中。
对这个声音攰月再次嗤笑一声,满脸的不屑。
过了一会攰月这才开口:“狗屁的森林律法,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之前,这个律法只能够用骗骗三岁的无知小儿罢了。”
“竟然敢蔑视我们的律法,来人给我抓起来。”那个声音气急败坏的说道。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攰月的脸色看上去也有些阴沉,似乎她的忍耐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了。
“啧啧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嚣张的人,他们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存在吧!”苜凝双手环胸,啧啧称奇道。
这样作死的人她有多久没看见过了,一千年还是一万年来着,时间久到苜凝都记不清楚了。
我虽然不知道苜凝在感慨什么,但我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攰月的身份并不是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根据生灵界天道法则第二十一条,擅自创造规矩可是重罪,再加上如今对守护神兽如此不恭,罪加一等,从即刻起,施与极刑。”攰月毫不客气的开口。
攰月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将那个还未露面的人都命运给定了下来。
“苜凝,极刑是什么?”我有些好奇这个世界的极刑,所以便凑到苜凝的耳边,悄咪咪的问道。
“极刑便是雷罚,不过这里所用的并不是普通的雷,而是九天神雷。”苜凝淡淡的为我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九天神雷我知道,就是我们修炼者口中的天罚之雷、审判神雷以及渡劫天雷。
在我和苜凝的对话中,攰月手中就不知道变换了多少次指诀,而此刻的天空也从蔚蓝色变成了灰蒙蒙的,肉眼可见的手腕粗的雷霆不断的划过灰蒙蒙的天空。
但是攰月却没有继续下去,她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埃洛塔集市,似乎是在想什么。
我和苜凝也是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我们三个人就好像一尊石雕一般矗立于此。
但是就在我眨眼的那一瞬间,攰月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传送法阵现在由哪个势力看管?”攰月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右手掐住男人的脖颈将他举离地面,冷冷的质问道。
仔细看去,这个男人居然和狼族少年紫轩有那么一点相似,这便是狼族现任族长紫钰,狼族少年紫轩的亲爹。
看着眼前一脸冰冷的攰月,紫钰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知道。”攰月丝毫不给紫钰面子,她分出一股神识钻进了紫钰的脑袋中。
被人强行探入意识海的感觉可不好受,此刻的紫钰就在受着这样的折磨,这不疼得他直翻白眼。
在得知了自己想要得知的消息后,攰月冷哼一声,直接将紫钰丢了出去,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返回了我和苜凝所在的位置。
“我们走吧,我已经知道了传送法阵在什么位置了。”攰月回来之后对我和苜凝淡淡一笑,说道。
“千真万确吗?”苜凝笑了笑,怀疑道。
“嗯。”攰月点了点头。
“那这些人怎么办?”我双眸的余光撇向了埃洛塔集市,问道。
“放心吧,主人,他们还有些用处,毕竟启动传送法阵必须要这三大势力,不然的话我们别想离开这里。”攰月向我解释道。
我有些不相信,便求证似的看向了苜凝,可谁料苜凝和攰月的看法是一样的,无奈之下,我也能跟着攰月她们了,本来我就人生地不熟的。
“应该是木灵阁吧!”苜凝淡淡一笑,用猜测的语气道来。
攰月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苜凝耸了耸肩,看来她对自己的猜测一点疑问都没有。
去往木灵阁的必经之路便是落日峡谷,相传落日峡谷一年四季都被落日的余晖笼罩,整个峡谷都是呈现着暖橙色的光芒,碧水蓝天,鲜花绿草都不例外。
过了落日峡谷之后还有三重难关,分别是九重霄、水云天和杉木林。
攰月和苜凝也只给我简单的讲解了一点,至于其他的她们两个就像是商量好了的一样,无论我问什么她们都不肯告诉我,所以我也只能作罢。
半天,六个小时,经过六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到了木灵阁的入口:落日峡谷。
虽说是入口,但是落日森林距离木灵阁坐落地还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进入了落日峡谷后,我们就要时时刻刻都要保持警惕了,不能像之前那样懒散了。”攰月提醒着我。
我点了点头,将攰月说的这些一一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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