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都到了吧,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从今天起,给我盯死了地狱之龙的人,但凡有一个出现在地球战场,就给我灭了他们。我要让那些混蛋知道,得罪利刃,得罪我吴杰的下场。”吴杰看着大厅里的众人,冷冷的说到。
听完吴杰的话,众人没有出声,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大伙都觉得,这次吴杰回来之后,心态有些不一样了,甚至可以说有些过于残暴了。
“那个,杰哥,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毕竟那次偷袭我们的只是华天虎和他所带去的那些人,而且我听说,他们那次计划,是一个叫火哥的家伙设计的。虽然说此仇必报不可,但是,连累无辜的人不太好吧。之前听到你出事,我们也和他们打过几场,但是伤亡也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若是按你说着这样做,我怕,会被其他战盟联合起来针对啊。”李萤雪看到大伙都不说话,只好开口说道。
“嗯?怎么,我才离开不过几天,现在说话已经不好使了吗?”吴杰丝毫没有将李萤雪的劝解给听进去,反而盯着她的双眼,冷声说道。
“老大,李统领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我们既然要报仇,还得擒贼先擒王,光对付几个小兵,对地狱之龙来说,无关痛痒。”一旁跟李萤雪有一丝交情的另一位统领说道。
“你们只要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其他的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该怎么办,我自有分寸。”吴杰看了一眼这人,开口说道。
“另外李萤雪,你去帮我找一些火属性的材料,我要去炼金场打造一柄武器,赤手空拳的终归有些不太习惯。”吴杰朝李萤雪说罢,对着人群挥了挥手。
“遵命,属下这就去办。”一干众人,连忙退出了大厅。
荆棘之花驻地,白凌薇的独栋小楼中。
“好了,我知道了。吩咐下去,叫盟里的人注意一些,这些日子,不要跟地狱之龙和利刃的人有接触,以免惹火上身。他们两个战盟愿意怎么闹,就让他们闹去,跟我们没关系,等他们两败俱伤之后,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白凌薇对站在面前的廖娇吩咐到。
“遵命。”廖娇微微低头答复。
“对了,末世之光,最近有什么动作没?”白凌薇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出声问道。
“前段时间,陈枫带队下过一次墓穴,但是后来却不见人回来,只看到他们高层的几个人,抬着两个像是中毒了的同伴回来。然后半夜里,那个无畏骑士又带着队伍去了墓穴,直到两天前,陈枫才同队伍一起回到城里,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什么动作。”廖娇回答到。
“嗯,很好,末世之光这边,你多用点心,特别是陈枫这个人,一定要密切关注他的动向。好了,就这么多吧,时间还早,我回去睡个回笼觉,吃饭的时候叫我。”说罢,白凌薇起身朝楼上走去。
陈枫昨晚睡得很香,或许是因为得到了狂风五刀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大量信息入脑,让大脑进入深层修复的缘故,总之,这一夜陈枫竟然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陈枫伸着懒腰走了出来,休息了一夜,他感觉自身的状态已经恢复到了巅峰,李程的房门是开着的,这家伙最近不知道在干什么,每天早早的就出了门,半夜都不见回来。
陈枫问了问姜晓芬丁清越的家怎么走,然后独自一人寻了过去。依依昨晚是在丁清越那边睡的,打搅了别人一夜,陈枫自然要早早的过去看一看。
寻了半天,终于在神庙附近找到了丁清越的那栋小蜗居,站在丁清越的房门口,陈枫踌躇不定,不知道这么早过来,会不会打搅丁清越的休息。而且方才过来,周围似乎有许多人盯着自己看,不知为何。
就在陈枫犹豫之时,面前的木门突然间打开了,陈枫和丁清越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尴尬不已。
“呃……早啊,呵呵。我是来看依依的。”陈枫尴尬的摸了摸头笑道。
“嗯,进来吧。依依还在睡,昨晚我们玩得有些晚了。”丁清越侧开身子,示意陈枫进门。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陈枫抬步就走了进去。
“看,快看,那个丁姑娘竟然放了个男人进门。”
“哇,真是奇事,她竟然开窍了。那屋子,好像从来没有男人进去过吧?”
“嗯,以前也有过男人来找她,但是从来没有人进去过。”
“呵,我还以为这女人真是冰清玉洁呢,原来早已经在外面有了姘头。”
“别说,还真的,昨晚我就看到她带了个女娃娃回来,你说是不是她在外面跟人生的?”
“你是不是傻,这末世来临也才一年不到,什么东西能生出来个三四岁的娃娃。”
“那就不能是末世之前生的吗?”
“生个屁啊,要真的是她的孩子,怎么可能搬来这么久才带回来。我看哪,她八成是跟了哪个离了婚或者死了老婆的男人,这孩子一定是男方的。”
“嗯,有道理,一定是这样。”
就在陈枫一进门,丁清越房子四周的邻居,那些整天无所事事又喜欢八卦的长嘴妇们就开始了激烈的争论,然而这一切,对丁清越来说,早已是习以为常。
刚刚踏入房门,一股清香就扑面而来,陈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弄的一旁的丁清越脸红不已。
“砰……”
丁清越将门用力关上,用来掩饰自己的窘迫,陈枫听到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转过身看了看丁清越,眼中充满疑惑。
“坐这吧,抱歉,房间太小了点,你先坐会,我去看看依依醒了没有。”丁清越指着客厅里一张用树木直接劈出来的椅子说到。
“哦,好。”陈枫没有多想,直径朝椅子走去。
若是细心的人定能发现,这房间里,只有这么一张椅子,剩下的就是椅子前的那张小桌了,丁清越似乎不太在乎房间里有没有家具,除了这两样东西,只有窗台边几株不知名的小花在绽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