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桃式,我不管你从什么地方来,目的又是什么,最好乖乖地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不然,大筒木金式就是你的榜样!”
越前和也收剑立在空中,冷眼看着惊魂未定的大筒木桃式,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大筒木桃式闻言紧紧地捏着拳头,眼神中带着羞恼愤恨和挣扎不定的犹豫,他的丹药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即使没有越前和也的话,这会儿也该做出取舍了。
来自于高等位面的大筒木桃式在下等位面中一直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存在,仅凭自身的强大实力便能碾压一切反抗力量,可以说从来没有遭受过挫折。
但是在最近的两个下等位面却连续遭遇了能与他对抗,甚至是能让他丢掉性命的存在,这种被自己眼中的下等生物威逼的窘迫让大筒木桃式内心有多屈辱可想而知。
不过大筒木桃式并不是一个敢于搏命的人物,他的力量来自于丹药,自身意志并不像经历无数修行,在一次次生死挣扎中强大起来的忍者那样坚定。
尤其是面对生死选择的时候,自认为高贵的大筒木桃式自然是不愿意拿自己的命和下等生物相拼的。
“这家伙看起来像是要撤退了!火影真有这么强吗,竟然能逼退让妈妈害怕的敌人?”
一直躲在暗处窥视着的绝深谙人心,看到大筒木桃式动摇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可能下定决心和越前和也拼命。
绝心中虽然松了口气,但是却也说不上开心,越前和也的强大对他的计划同样是个巨大的威胁,他的一颗重要棋子宇智波带土便被越前和也给拔除了。
就连另一颗棋子,宇智波斑,绝现在也没有信心他一定能胜过越前和也。
“我会再回来的,到时候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会是我们大筒木一族的,你们一个也逃不了!一个也逃不了!”
大筒木桃式的丹药消耗得差不多了,再战斗下去连穿越到其他位面的丹药都不够,又没有信心在丹药消耗完之前杀死越前和也,所以放了些狠话后便明智地选择了撤退,身躯渐渐地隐入了始球空间中。
“大筒木一族吗?”
越前和也喃喃自语了一声,轻轻地抚摸着微微颤动,仿佛在向自己问好的骨剑,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骨剑收了起来。
“做得好,和也!”自来也激动地拍着越前和也的肩膀,大笑着说道。
“只是暂时逼退了而已,下次再来的时候恐怕就更难缠了!”越前和也言笑自若地说道,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这次多谢你们了。”长门面无表情地感谢道。
“长门,大筒木桃式的能力你也见识了,可见大筒木一族的强大,我希望你能帮我们木叶村尽快统一忍界,那样才能集中整个忍界的力量对抗他们。”越前和也看着长门郑重地劝说道。
“这时候不是应该尽量避免消耗战力吗?你为什么还这么迫切地想要统一忍界呢?”长门不解地问道。
自来也没有开口,沉默地站在一边看着两人交流。
“统一忍界对于和平的意义我已经说过了。接下来大筒木一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来,没人能保证忍界的几大国在未来能一直因为这个敌人的存在而友好相处。”
“而且,一旦大筒木一族真的来了,各有统属的各忍村也很难在第一时间集合起来,到时候很可能被各个击破,还不如现在损失一些力量,迅速将整个忍界的力量整合到一起,齐心协力迎战大筒木一族!”
越前和也温言相劝道:“我们一边的力量越强,忍界在统一战争中的损失就越小,这就是我邀请你和雨隐村加入我们的原因。”
“我考虑考虑吧。”长门没有立即答应越前和也,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平静地说道。
“没问题,我们也需要一段时间休养生息,如果大筒木桃式和大筒木一族来得快的话,也就没有统一的必要了,到时候我们还要联手作战。”
越前和也微笑了一下,没有强逼长门的意思:“有关大筒木桃式的情报我们会传给其他国家和忍村的,相信也有不少人应该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了。”
“恩。”长门闻言平淡地点了点头。
“自来也大人还要叙叙旧吗?”说完正事后,越前和也笑着对自来也道。
“和也你先回去吧。”自来也看了看长门,平静地回答道。
“那好。”
越前和也知道长门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把自来也怎么样,放心地留下自来也一个人,使用飞雷神之术再次出现在了鬼鲛身边。
“鼬前辈,你接下来是准备去找佐助吗?”
越前和也故意对鬼鲛视而不见,让再次见识了越前和也实力鬼鲛松了口气,小心地缩着身子默默地站在边上。
“恩,我要去做点自己的事情了。”
作为指点过越前和也的前辈,宇智波鼬对越前和也如今取得的成就还是极为肯定和欣慰的,嘴角带笑地说道。
“这么多年辛苦鼬前辈了,这是有关大蛇丸的一些情报,希望对你有帮助!”
身为火影的越前和也诚恳地感谢道,拿出一支卷轴递给了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也没有客套,很干脆地收起了卷轴。
即使到了现在,越前和也也无法取消宇智波鼬的叛忍身份,宇智波一族灭族的事件真相是木叶村的黑暗面,影响实在太大了,暂时还不能公之于众的。
“鼬前辈,那你自己保重。”
以越前和也的医疗忍术能力,自然能看出宇智波鼬身体欠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问题,不过宇智波鼬的病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积虑成疾,越前和也的医疗忍术再高明也治不了,只能看宇智波鼬自己了。
另一边,自来也认真地听着长门诉说他离开之后这些年他们的经历,知道弥彦因为团藏和半藏的阴谋而死时紧紧地拽着拳头,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