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丫头催着开工,邵东阳彻底怒了。
男人就这件事握有百分百主动权。他跟丫头说,怎么你嘴角的黑痣上面长有根毛。
丫头一听瞬间红了脸,她捂着脸走开去拿镜子照。
邵东阳看到她的窘态心里乐开花。女为悦己者容,男人方面对女人容貌指指点点,是不太有教养的,背后议论倒无所谓。
良久丫头跑回来,骂邵东阳胡说八道,她的黑痣从来不长毛,无端端说长出毛堪比毁容,简直要把她吓死。
邵东阳说他没看错,叫丫头凑近让她看看。
丫头半信半疑走到邵东阳面前。邵东阳用指甲轻轻刮那颗黑痣,问丫头有没有感觉。
“告诉我地窖那具男尸怎么回事?”邵东阳问。
“问那么多干嘛,又不关你的事。”
“不了解清楚,我支愣不起来。”邵东阳突然用力抓紧丫头的小手,不停地掰。
丫头连声喊疼,但邵东阳没放开她的意思,他力度适中往后掰丫头的手指。
丫头受不了阵阵酸爽痛,只好投降表示愿意说出真相。
丫头说地窖玻璃柜的男尸体是一个变态的男人,他几乎害了牡丹小姐的性命。
刚开始进女人村时,村里女人看他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都想哄抢到自己家里。
但最终牡丹小姐靠着国色天香的美貌吸引他。
牡丹小姐允许他不用下地干活,专门陪她玩耍。
两人开始你侬我侬,相处十分融洽。男人还有些知识,还会写诗。他写了几首情诗送给牡丹小姐。
哄得牡丹小姐春心荡漾。平常进入女人村多数是三大五粗的男人,贪他们有一身腱子肉,力气大好做地里的活。
但那位男人穿衣显瘦,自有一身倜傥,脱衣后也有几块腹肌,再有文采加持,十足一个风流帅。
邵东阳问那男子写什么诗,能哄得牡丹春心荡漾。
丫头想想,她说其他不太记得,只记得两句,说什么“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
邵东阳听了直摇头,说这句话还是捡古人的诗词,哪里是他写的。
丫头说能背出来已经胜出许多男人了,许多男人看到什么好的东西,只会说“靠”和“操”。
男人能把赞美牡丹的诗句动情说出来,已打败百分之九十的男人。
男子陪伴牡丹小姐半个月后,偶然到湖边散步时,遇到芙蓉在喂野鸭子,他竟被深深吸引。
又悄悄送一首诗给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芙蓉问男子什么意思,那男人说天生丽质,美不胜收。
芙蓉含情脉脉看着那男子,暗送秋波,表示愿意一聚,把酒吟诗作对。
男人自从见过芙蓉后,在牡丹身上的心思减了。
牡丹以为他过于操劳累了,就悄悄给他加菜,炖烫水加肉给他吃。
果然男人喝了汤水,精神焕发,牡丹轻轻点一下,他从来不推托。
但他心里仍惦记出水芙蓉,在一次半夜睡梦中令喊出芙蓉名字。
牡丹想到眼前这位男子竟然跟他同床异梦,心里暗暗生气。
她问男子跟芙蓉在梦里做了什么。但男子解释说,梦里的芙蓉只是湖里一朵花,并不是女人村的芙蓉。他梦到自己把一顿芙蓉插在牛粪上。
牡丹听了嘻嘻笑,但仍质问他干嘛不梦见牡丹花。
男子说牡丹不能插在牛粪上,该栽在我身上,接着男子也不解释,干脆用舌头堵住牡丹的嘴。
牡丹小姐非常吃男人这一套,逐渐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尝过鲜后,失去新鲜感,他想悄悄找芙蓉,但牡丹看得紧,每日寸步不离,
牡丹甚至想完全占有这名男子,要他对着牡丹说出:“我爱你。”
在女人村对女子说“我爱你”三个字,便会种情蛊,如果日后男子变心便会爆死。
男子征服牡丹后,慢慢厌恶她,说国色天香也不过如此,跟一条母狗没多大区别。
死在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太不值得。
男人见牡丹天天盯着他,让他没有人身自由,他想去找清水芙蓉幽会。
慢慢地男子便起歹心,想方设法折磨牡丹。
在跟牡丹玩耍时,冷不防拿出藤条鞭打牡丹,那种痛不可想象。
牡丹因为深爱那男子令默默承受,男子得意叫牡丹去求他。
牡丹很听男子的话,扑在他的脚下叫男子可怜她疼疼她。
男子扶起牡丹拍拍她的脸,滑头地说实在太爱牡丹了,不知从哪里开始爱,只有用藤条打她几下才过瘾。
牡丹这时全是恋爱脑,智商几乎为零。男子先打她,接着又给颗糖她舔,她就只记得甜。
男人不爱女人了,女人做什么都不对。最可气那个男人去田里抓半桶泥鳅回来。
晚上趁牡丹不备,挑一条大的放进她身体。
这件事差点要了牡丹性命,惊动圣姑。
圣姑对这名男子恨之入骨,悄悄对男子进行施咒语,第二天只见男子自宫死了。
牡丹因为深爱着男人,吩咐把他的命根子捡起来泡酒作纪念。而男人尸体放在地窖冷库里,牡丹每日诵经帮他超度。
圣姑叫牡丹不用伤心,每个女人都会遇到一个深爱的男人背叛才会成熟,这也是成长的代价。
圣姑开始下令不得对男人动真感情,把男人当作衣服或者鞋子,用完就换,不用手软。大家是花儿般的人物,多娇贵得好好爱惜自己。
避免日久生情,并告诫女人村的女人,不能给男人吃得太饱,晚饭不能有肉,最好能饿男人一两天,走路倒退步最好。
邵东阳听到这里后背差点吓出冷汗,他本想用火机烧一下丫头嘴角的黑痣,看她反应会是怎样,现在他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丫头可以不可以用火烧那个黑痣。
丫头刚忍受掰手指的痛,突然间又要用火烧她。
她惊奇看着邵东阳,你是不是被地窖那个男人附体了,怎么你也爱玩这些。
邵东阳粗鲁跟她说,你不愿意就算,别老是拿这些东西吓唬人。他是他,我是我,别搞那么神秘。
邵东阳问丫头地窖玻璃瓶的命根子是开始就那么大,还是因为泡久了才发涨。
丫头说差不多,还是她亲自泡的。
邵东阳问她当看到那男人死亡,他怕不怕。
丫头摇摇头,她说圣姑说一个人去世,跟草木荣枯一样,春生秋枯,出生入死都是同样的过程。
特别是男人没有什么可特别的,每年夏天总有源源不断进来,他们都心甘情愿,即便死在这里也是后果自负。
况且他身上已有情蛊,只要他变心三个月后就会死。
邵东阳听到这些冷漠的话语,他突然想回家,走出女人村外面的世界才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