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的，只是让他心脏紧缩的冷漠。
“你想说什么？”
看着那样的目光，微白的唇瓣嗫嚅几下，最终到了嘴边的话一转。
“没事，我只是这几天都没见到过你，所以想着能和你说两句话。”
“既然没事，那我们就走了。”南烟玥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好半天才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嗯。”
南烟玥刚要走，而那边几名女弟子便跑了过来。
其中一人更是指着她呵斥：“曦月你这是什么态度！凰尧师兄和你说话，你便如此吗？”
“凰尧师兄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不关心就算了，竟然还这般……”
另外一名女弟子话没说完，便被南烟玥生生打断：“竟然什么？伤是我打的？”
“你！”女弟子气结，“我看你就是因为之前被凰尧师兄拒绝，由爱转恨！！”
“你说如何那便是如何吧。”南烟玥语气随意。
她懒得与人争论这些，因为她又不是曦月，哪里来的爱恨？
那人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整个人怒气冲冲。
“曦月你难道不知道，綦攸为何对凰尧师兄下如此狠手吗？那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凰尧师兄又怎会和綦攸起冲突，就算比试输了，也不用这么狼狈！”
“闭嘴！！”
凰尧沉着脸呵斥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女弟子将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她被凰尧的冷喝吓到，但是很快又直起腰板，看向南烟玥：“我为什么要闭嘴，我就是要让曦月知道这些，若师兄不是为了维护她，又怎会落了綦攸的面子，以至于被她如此报复！这一切，都是曦月的错！”
“凰尧师兄，你现在为何对曦月如此上心？你是被她迷惑，还是下了降头啊！”
凰尧撑着身体，冷眸看向那名女弟子，咬牙切齿：“我让你闭嘴你没听到吗？”
随即，他又看向南烟玥，神色顷刻间缓和，连声音都放轻放软：“曦月，你不要听她们乱说，我和綦攸对战是她发起的，她之前不也挑战了别人？这其中没有别的原因。”
“是吗？”南烟玥突然反问。
“是。”凰尧一口咬定。
南烟玥嘴角扯起一抹轻笑，随即她摸出一瓶丹药，让鬼盈交给凰尧。
“这是谢礼。”
凰尧神色微怔：“月儿你这是何意？”
“希望凰尧公子不要受一些没必要的伤，这瓶丹药，不出几天便会治好你的内伤，便当是这次的谢礼了。”
她的语气很是疏离。
“你什么意思？这是打发谁呢？”有女弟子替凰尧不平。
南烟玥没有理会，而是看着凰尧：“什么意思，你心里自然一清二楚。”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之前欠下的，你若是不提的话，我会在这段时间内找机会还你，若没机会，那便用其他的方式还你。”
凰尧唇角微动，眼底的落寞与难受仿佛将他整个人都侵蚀。
月儿啊……你这么说，要我如何回答？
鬼盈趁着凰尧愣神，已经将丹药瓶塞进他手里，重新回到了南烟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