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仙子也点头,接着开始交代:“没问题,雷堂主只需进入瑶池,那仙花下面有个根茎,往下延伸就有一处水中的暗流,有个漩涡可以通到一个洞穴,那里是太阴之力的源头,雷堂主只需进去,疗伤全凭自己的功法,至于其他的事,我都安排好了,天阴大阵一旦启动,雷堂主就可以自行疗伤。”她语气里满是自信,显然是对计划的成功充满信心。
“好,那就先谢谢了。”雷功说着,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瑶池。他的身影消失在水光之下,但听姬瑶仙子片刻后直接宣布:“雷堂主已经到达阴墟,大家准备启动太阴大阵。”她语气里满是期待,显然是对雷功的疗伤充满信心。
嗡~
话音刚落,瑶池仙境突然响起了嗡嗡声,就像天地间最神秘的呼唤。玄阴子轻轻一动,她面前的太阴图谱立刻光芒四射,散发出一线鸿蒙的气息,深邃而悠远,灰蒙蒙的雾气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没过多久,整个瑶池就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雾气弥漫,把原本仙云缭绕的水面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又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意境。
她施展了某种神秘的手段,太阴大阵的布阵者们也开始各自动起来。以仙元君为首,她几个师妹紧随其后,手中印诀翻飞,反五行之力在她们的操控下不断演化,再经由阴阳之力的加持,缓缓地聚集在太阴图谱之上。随后,一股不知名的神秘力量牵引着这股力量,铺满整个瑶池,缓缓地渗透进去。
姬瑶仙子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对风尘说:“去吧,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师祖吧。”
风尘听到后,走上前去,抬起头望着古元,双手轻轻抱拳,恭敬地一礼:“还请前辈明示。”
不只是风尘,连姬瑶仙子和白鹭仙子也都眼神询问,他们内心的焦急不言而喻。三人的神情被在场的众人看在眼里,不明所以的他们也都跟着看向了古元,希望能在古元大师的脸上找到一些答案。
此时,古元大师也不再卖关子:“嗯,也好,先前有雷功在此,有些事情还不到他该知晓的时候,但你却不同,先天之灵不能以常理度量。另外,姬瑶丫头也可以一同听之,至于其他人,必须自封五感六识,此中的言论断不能听。”
古元大师抬眼扫视四周,包括白鹭仙子在内的瑶台三圣以及布阵的九天元君,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听从古元的吩咐,也都识趣地各自动手,或掐诀念动,或真元动转。总之,除了古元大师再行吩咐,或是姬瑶有何安排,众人此刻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就连几位圣阶无相的修为,也在此刻封闭了元神,识海间再无一丝神念放出。只是太阴大阵需要动转,除白鹭之外,余下者维持着一身的牵连,守着自己的方位。
古元大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说道:“贫道故弄玄虚也好,自作主张也罢,身为玄门五帝之一,有些时候确实是身不由己的。”
古元大师说着,目光转向姬瑶仙子。姬瑶仙子被他一瞧,似乎明白了许多,但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过头,有些感叹地看着风尘。
风尘此时却在心中暗自冷笑,你身不由己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当初我父亲拒绝成为帝尊,他能拂袖而去,你古元大师自命不凡,为何不能严辞拒绝,说到底,还是大帝之尊有什么贪图,你身在谜团中不愿放弃罢了。
他的反应,被古元大师尽收眼底。只看他眼角中带着不屑,古元便知风尘的心思此刻如何:“呵呵,小家伙是不是在心里边骂着贫道?”
风尘被她点破,当即有些尴尬,但还是赶忙说道:“那倒没有,只是晚辈好奇,所谓身由心动,前辈的身不由己又是从何说起。”
“懂得倒是不少,可你少年人经历尚短,哪怕有父母之教,这天下万事也不是光靠听说就能明白的。正如你先前决意要走,听到了有关白家圣女的消息,为何又反了回来?”古元大师轻轻的反问。
风尘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愣在原地。
古元大师见他反应,接着说道:“所谓身由心动,就贫道看来也不过是个理由,不同的只是放在不同人的身上,表现出来的东西不同罢了。”
风尘听得一头雾水,心里嘀咕着,古元大师的话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觉得,这世上的一切,光靠听说是不行的,得自己去经历才能真正明白。可他就是搞不懂,既然古元大师懂得这么多,为啥在前厅里还那么说呢?那三个条件,对古元大师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题,他怎么就那么固执呢?风尘心里满是问号,难道古元大师的话里有话,还是别有用心?
古元大师却好像看穿了风尘的心思,只是笑了笑,没点破也没解释,就那么轻松地把话题岔开了。他好像早就知道风尘在想什么,却选择了沉默,只是用一个微笑告诉风尘,有些事情得自己去琢磨。
“好了好了,说教这事儿,你们风白两家比我还擅长,咱们还是说正经的吧。”古元大师摆摆手,指尖射出一道带着墨色的光芒,一闪就消失在瑶池后面。他似乎对说教感到厌烦了,摆摆手示意风尘别再纠结前厅的事,而是把注意力放到更重要的事情上。随着他一挥手,一道神秘的光从指尖飞出,消失在瑶池深处。
风尘被这动作搞得一头雾水,赶紧收起心思,好奇地问:“前辈,这是啥意思啊?”风尘被古元大师的动作吸引,他不明白那道光是啥意思,也不知道古元大师想干嘛,于是赶紧收起好奇心,向古元大师请教。
“你那个雷伯伯可不是一般人,我担心瑶池的秘密被他听到。”古元大师的话简单明了,她刚才那道光是为了封住雷伯伯的神念,免得他不小心听到瑶池的秘密。古元大师解释了她的行为,她担心雷伯伯的神念会触及瑶池的隐秘,所以采取了措施来封镇神念,确保瑶池的秘密不被泄露。
风尘点点头,古元大师接着说:“这三年你在南海,白老爷子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古元大师似乎对风尘这三年的经历很感兴趣,他想知道白老爷子有没有告诉风尘什么重要的事情。
“前辈指的是哪方面的言论呢?”风尘疑惑地问,这三年外公苍云大帝确实跟他说了不少,连骆红尘也提过不少玄门中少有人知的秘密。虽然不明白为啥要告诉他这些,但风尘觉得,既然让他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他都记在心里,轻易不跟人提起。风尘对古元大师的问题感到困惑,他不知道古元大师指的是哪方面的言论,但他知道,无论是外公还是骆红尘,他们告诉他的事情都是玄门中极为隐秘的,他虽然不明白为何要告诉他这些,但他尊重他们的决定,将这些秘密深藏于心。
“你听说过诸天大劫吗?”
瑶池仙境里,古元大师眯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风尘,轻声问了这么一句。风尘心里一惊,没想到古元大师会突然提起这个古老的传说。
风尘心里明白,古元大师接下来要说的,八成跟诸天大劫有关。可这太古传说,跟瑶池一脉有什么关系呢?又跟玄门有什么联系?他这次来瑶池,是听了骆红尘的话,想来这儿碰碰运气。不是古元大师说瑶池的造化跟白羽有关吗?他之前一气之下离开了瑶池仙境,现在听古元这么一问,风尘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时候父亲给他讲的那些传说。虽然他知道古元大师的话可能跟诸天大劫有关,但他还是搞不懂这跟瑶池和玄门有什么联系。他来瑶池,本来是听了骆红尘的建议,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一些机缘,但他没想到会跟诸天大劫扯上关系。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天地一片混乱,人和神都分不清楚,宇宙里到处都有仙神显灵,而整个世界也充满了鬼魔的肆虐。在那个古老的年代,天地之间乱成一团,人和神的界限模糊,宇宙中时不时有仙神出现,而周遭世界也常有鬼魔横行。
那时候的人族,弱小得不得了,随便一个异族动动手指头,人族就得赶紧躲开,流离失所是家常便饭,死伤更是家常便饭。在那个时代,人族弱小得可怜,异族稍微一动,人族就得遭殃,生活充满了艰辛和危险。
后来,宇宙中的异族开始互相打起来,战乱四起,人族只能尽量找地方躲起来。但天下之大,到处都是战火,哪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呢?好不容易找到个稍微安全的地方,却总是遇到天灾人祸。后来,异族们开始互相争斗,战乱不断,人族为了生存,只能找那些还没被波及的地方躲起来。但到处都是战火,根本找不到真正的避难所,就算找到了,也常常会遇到自然灾害或人为的祸患。
就在人族快要撑不下去,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天上地下都发生了大灾难,无数陨石像山一样砸下来,地上则是风火水雷轮番上演,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人族几乎到了灭绝的边缘,天地都快要崩塌了,海水倒灌,山河破碎。在人族几乎绝望的时候,天地间发生了巨大的灾难,无数陨石从天而降,地面上则是风火水雷轮番肆虐,整个世界仿佛都要毁灭,海水倒灌,山河破碎。
就在最危急的时刻,天道降下了惩罚,无数的神雷带着无上的威力降临,任何触碰到的异族都会瞬间死亡,经过这场天罚,许多古老的异族灭绝了,只有极少数的血脉得以幸存,隐居不出,这就是诸天大劫。在最危急的时刻,天道降下了惩罚,无数的神雷带着无上的威力降临,任何触碰到的异族都会瞬间死亡,经过这场天罚,许多古老的异族灭绝了,只有极少数的血脉得以幸存,隐居不出。
风尘听到这些话,立马回应:“我老爸以前跟我提过,在玄门还没出现之前,周天异族牛气冲天,人族几乎没啥存在感。直到那些异族自己打起来,搞出了天罚,这才给人族一线生机。”风尘回忆起老爸讲的故事,那时候人族几乎不存在,直到周天异族的内斗引发了天罚,才给人族带来了希望。
“没错,差不多是这样,但你知道为啥周天异族会闹起来吗?”古元大师点点头,又抛出一个问题。
风尘当然不知道答案,就老老实实回答:“这个我老爸没说过,可能他也不知道。不过我猜,可能是因为有啥逆天的东西值得他们争,不然那些高高在上的太古异族,怎么会轻易被别人忽悠呢。”
“嗯。”古元大师眼里闪过一丝赞许,接着说:“你的猜测挺有道理,但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听起来还蛮荒谬的。”
“荒谬?”风尘一听就懵了,他印象中的太古时代,仙神鬼魔满天飞,个个都是牛人。就算现在的玄门有人能超脱,跟那些异族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不然的话,经过诸天大劫,世界变迁,那些远古一脉大多藏起来,怎么轮得到人族崛起。就算人族后来慢慢起来了,那些远古遗脉还是在搞风搞雨,无妄灾劫和鬼神莫测,人族根本挡不住。
古元大师看着风尘一脸不信,这表情她太熟悉了,连旁边的姬瑶也是这个样子,她不禁笑了笑:“呵呵,我说这很荒谬,我当初也不信,但五帝城帝庙的记载,还有玄门五帝的传承,都跟这个荒谬的故事对上了。”
“前辈,这秘密能不能详细说说?”风尘听了觉得挺新鲜,他知道古元大师不会无缘无故讲这些,肯定跟瑶池的造化有关,也跟白羽的事儿脱不了干系,所以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