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厌低头亲了亲南嘉的额头:“南南,你还满意你知道的吗?”
南嘉似乎是被这个消息震惊住了整个人有点呆愣,她呆呆地点了点头。
墨厌这才满意地笑了,总不能让自己的爱人一直觉得自己是‘太监’,墨厌早就想将这件事情告诉南嘉。
“那……那……你怎么是太监呢?不是,你怎么躲过去的?”
墨厌将南嘉抱在怀里摸着她的背道:“南南,我不想让你知道那些肮脏的事情。”
墨厌不想将自己阴暗的过去讲给南嘉,她听到都是对她的玷污。
“好,我不问。”
南嘉回到自己歇房的时候还没回过神儿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恶狠狠道:“求生生,你给我滚出来!”
求生生自知理亏,气息有些弱:“啊?南南,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墨厌是个假太监?”
“啊?我没说吗?我记得我说了呀!”求生生开始装傻
“呵!”
求生生立马为自己开脱:“哎呀,南南,主子是不是太监有那么重要吗?反正你都是要和他在一起的呀。”
这话听上去好像挺有道理
南嘉并不上当:“求生生,一码归一码!”
求生生撇嘴,哎,没糊弄过去。
“南南,对不起嘛,我跟你道歉,都是我不好,我下次绝对不这样了。”它下次还敢
“这个世界我要带两个宝贝走,这有这个样才能弥补我受伤的小心灵。”南嘉不放过任何一个敛财的机会
求生生果断拒绝:“不行,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世界里一件宝贝的藏身之处。”
南嘉眼珠转动在心里算着:“行,成交。”
……
第二天,南嘉已经从那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中缓过神了。
昌黎看着闷闷不乐的公主,她道:“公主,您不妨去找李神医玩儿。”
“李洪生?”南嘉眼睛眯起来,神医他给墨厌治病,他能不知道墨厌的身体状况?
那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告诉自己?南嘉眼神凶狠,她现在有事干了!
李洪生正在倒腾自己的草药,他发现进宫还挺好,起码药材齐全,想要什么都有。
一抬眼就看到气势冲冲的南嘉:“这是咋了?墨厌惹你生气了?他干啥了?你告我,我给他多扎两针替你出气!”
李洪生根本就没有往自己身上想
南嘉冷笑:“你往你自己身上扎两针吧!”
“我惹你生气了?因为什么呀?”李洪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干过什么你不知道?”南嘉抱着拳上下打量着李洪生
李洪生仔细回想自己最近做过的事情:“没啊,难道是我扎墨厌的时候太用力了?然后他告状了?”
墨厌也是,一个大老爷们,不就手劲儿大了点吗,至于告状?
南嘉看他想不出来,她也不想再绕圈子,她点明了:“你明知道墨厌不是……,你怎么没告诉本宫?”
李洪生嘴巴微张,一脸惊悚,靠,南嘉怎么知道了!
“啊?”南嘉生气地喊道
李洪生低头为自己辩解:“那你当时逼着我来宫里,然后还绑我,恐吓我,我就不想告诉你。”
南嘉回想了一下自己曾经对李洪生似乎是有点凶残,但是现在是自己占理:“那你给我做药膳我就原谅你”
“行”李洪生无奈地笑了,他怀疑她一开始就是想要来吃药膳的。
李洪生在和南嘉相处的过程中已经将她看作了自己的孙女,他一生都奉献给了医术,别说孩子了,就连媳妇都没找到。
他一生漂泊无依,踏遍山川湖泊寻找各地的药材和当地的偏方。又怎么能去找娘子生子呢,那不是耽误别人嘛。
但是在后半辈子,他遇到了南嘉,活泼开朗,骄纵但心肠善良。自己希望的孙女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要是南嘉知道了李洪生的想法,她一点会翻一个白眼然后不满道:“你长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生出我这么俊俏的孙女。”
李洪生用了两个时辰给南嘉做了三个药膳,南嘉吃饱喝足后原谅了李洪生的隐瞒。
看着好哄的南嘉李洪生笑着摇了摇头,这么好哄,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经常被欺负。
……
早朝的时候没有大臣再敢建议督主取消与南嘉公主的婚礼,毕竟昨天刘侍郎之子的下场让他们都住嘴了,全部都不敢在上书,生怕下一个进净身房的就是自己。
墨厌对这些识时务的大臣非常的满意。
下朝后墨厌前往尚衣局看南嘉的婚服绣的如何了。
南嘉千叮咛万嘱咐婚服一定要华贵!因此墨厌就将珠宝金丝都送到了尚衣局。
“督主,万福金安。”尚衣局的奴婢突然看到督主连忙问安
白尚书立马从屋里跑出来:“督主,万福金安。您是来看看婚服的进程吧?您跟臣来。”
白尚书看到督主汗都下来了,当初婚服的底稿他一否再否。
她就怕督主再否决,然后重新返工。
墨厌看着率先看凤冠,因为凤冠是他亲手勾画的,他画的是九龙九凤凤冠。
整个凤冠是纯金的,凤冠上还需要镶刻六百颗红宝石,上千颗莹白的珍珠等珍贵珠宝。这都好说因为墨厌已经将珠宝们送到了尚衣局,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最难的还是那凤冠的点翠,不仅点翠面积大,而且形状复杂。尤其是其中的凤凰展翅飞翔,尾羽展开,灵动有神。
看着凤冠,墨厌点头,他觉得南嘉应该会喜欢。
墨厌将所有的已完工和尚未完工的服饰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不满意的地方,他才离开。
他们的成亲的事情全部被推给了墨厌,因为南嘉嫌麻烦。墨厌却非常的积极,各个方面都顾忌。
时间一晃就到了南嘉要出嫁的时候。
前一天晚上两人不能见面,虽然只隔着一道墙,但是墨厌还是不自觉的紧张心慌。
昌黎都非常的紧张,她捏着自己手问道:“公主,您紧张吗?晚上用奴婢陪您说话吗?”
南嘉摇头,她到没有很大的感觉,不就是称谓变了,住的地方挪到了另一个屋子。
挪到另一个屋子?那自己的金床呢?
南嘉突然间坐起身将昌黎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