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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阳光柔和的日子,咸阳城的街道上弥漫着淡淡的尘土气息。冯去疾刚刚在李斯府上商议完要事,便拜别李斯,缓缓向自己的府邸走去。他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头发整齐地束起,虽已有些许白发,但眼神中依然透着睿智与威严。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岁月沉淀的力量。

冯去疾回到府邸,只见府门高大威严,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金色的门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走进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园里的花朵争奇斗艳,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此时,他的侄子冯破奴正在和仆人说笑,那爽朗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冯破奴身着蓝色劲装,身姿挺拔,剑眉星目,一头乌黑的头发束在脑后,显得十分精神。他看到冯去疾,忙不迭地上前,恭敬地说道:“侄子见过六叔。”

冯去疾微微点点头,缓缓走了几步,沉声道:“破奴,随我来。”冯破奴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忙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一处幽静的庭院,冯去疾停下脚步,背着手,眼睛望着远方,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和李由去西域两年多,和他相处的如何?”冯破奴挠挠头,有些不解地问道:“六叔,您想问什么?”冯去疾转过身来,眼睛紧紧盯着冯破奴,严肃地说道:“你爹也是我大哥,走的早,我从小把你抚养长大,算是半个爹不过分吧。小子,有什么不能欺瞒你六叔。”冯破奴从小被这六叔带大,深知六叔的脾气,被收拾管了,此时看到六叔这架势,后背只觉一阵发凉,心里直发虚。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六叔的眼睛,小声说道:“侄儿和李由在西域看到不少绝色美女,在三弟的怂恿下,睡了几个。”

冯去疾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你是说你和李由睡了几个西域歌姬?”冯破奴长舒一口气,说道:“六叔,你吓死我了。这次回来,买了不少西域歌姬,一会给您送过去。”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巴掌。冯去疾气得胡子乱颤,怒喝道:“没个整形了,一会交给你母亲处理。”冯破奴差点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六叔,您可别这样,我娘不得打死我。”

冯去疾吩咐仆人备车,刚走到门口又回来,自言自语道:“让李斯那老小子着急两天。”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此时,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充满戏剧性的故事增添一抹神秘的色彩。

冯去疾站在原地,眼神微微眯起,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冯破奴则一脸忐忑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天空中飘来几朵乌云,阳光渐渐被遮蔽,府中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冯去疾轻哼一声,打破了沉默:“你这小子,尽给我惹麻烦。那西域歌姬岂是能随便沾染的?李由乃李斯之子,此事若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冯破奴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六叔,侄儿知道错了。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被那美色迷了心窍。”他的声音中带着懊悔和恐惧。

冯去疾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罢了,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应对。你且说说,那李由在西域还有其他异常之举吗?”

冯破奴抬起头,努力回忆着,“六叔,李由在西域倒是没什么特别异常的地方。只是他对那西域的风土人情甚是好奇,常常四处探寻。”

这时,一只鸟儿扑棱着翅膀从他们头顶飞过,仿佛在提醒着他们时间的流逝。冯去疾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此事不可声张,你给我把嘴巴管严实了。若走漏了风声,看我怎么收拾你。”

冯破奴连忙点头,“六叔放心,侄儿一定守口如瓶。”

冯去疾挥了挥手,“下去吧,好好想想自己的过错。”冯破奴如获大赦,赶紧退下。

看着冯破奴离去的背影,冯去疾心中涌起一股担忧。这咸阳城的局势本就错综复杂,如今又多了这么一档子事,他必须得小心应对,以免给家族带来灾祸。天空中的乌云越来越厚,一场暴风雨似乎即将来临。

冯破奴从冯宅出来后,阳光洒在他身上,却未能驱散他心中的忐忑与慌乱。他翻身上马,骏马一声嘶鸣,扬起前蹄,犹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李斯的府邸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灰尘在身后弥漫,仿佛是他内心不安的写照。

来到李斯府邸,那高大的门楼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给人一种威严之感。冯破奴递上自己的名片,门口的侍从一见,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派人将他带到了李由的住处。

走进李由的房间,冯破奴的眼睛瞬间瞪大,差点没认出来眼前之人。李由身着女装,身姿婀娜,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他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发间点缀着精致的珠花。脸庞上略施粉黛,眼眸中闪烁着羞涩与不安。冯破奴坏笑着说道:“二弟还有这样嗜好?哈哈,正好秦王殿下有龙阳之好,为兄现在就给二弟送过去,以后有荣华富贵可别忘记为兄。”他的语气中带着调侃与戏谑。

李由看看左右无人,压低声音道:“大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苦涩。冯破奴小声道:“我说在西域,你和三弟整天腻腻歪歪,难不成生米做成熟饭了?”李由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道:“大哥知道就好,我和三弟是真心相爱的。谁也分不开我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执着。

冯破奴大笑道:“就三弟那个男人婆,能拉五石的硬弓,动不动拧男人脑袋的货色。就你看上了,这天下的女子死绝了不成?”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嘲讽。李由突然严肃道:“不许大哥说我未来的婆娘。”冯破奴道:“好好,你的婆娘。为兄现在去秦王殿下那儿。”冯破奴看看左右无人,上前抱住李由,道:“没想到贤弟男扮女装挺好看,来,来,来,让为兄香一口。”

就在这时,“住手,放开我的儿子!”随着一声呵斥,李斯和李刚出现在两人面前。李斯身着官服,面容威严,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他指着冯破奴,大骂道:“原来是老冯家那个竖子,来人,给我拿下!”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房间里炸响。李由忙拦住道:“父亲,这是我大哥,这是误会。”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

李斯怒目圆睁,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误会?哼,我看这分明就是蓄意而为。”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房间里回荡。

李由焦急地扯着李斯的衣袖,“父亲,真的是误会。大哥他只是开个玩笑,并无恶意。”李由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冯破奴此时也慌了神,连忙松开手,退后几步,不停地拱手作揖。“丞相大人息怒,小的一时糊涂,绝无冒犯之意。”他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窗外的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却无法缓解这压抑的氛围。

李斯冷哼一声,“今日之事,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李由赶紧拉着冯破奴,“大哥,你快走吧。”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

冯破奴如蒙大赦,连忙转身,脚步匆匆地向外走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这么莽撞了。

李由看着冯破奴离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转过头,看着仍在生气的父亲,轻声说道:“父亲,您别生气了。儿子知道错了。”

李斯看着李由,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你呀,以后行事可得小心谨慎。莫要再给我惹出什么麻烦来。”他的语气虽然严厉,但其中也蕴含着深深的关切。

李由低下头,“儿子谨记父亲教诲。”他的心中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不能再让父亲担心了。

冯破奴灰溜溜地走出李斯府邸,那高悬的门匾在阳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狈。他跨上马背,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安,不安地刨着蹄子。冯破奴狠狠地抽了一鞭子,马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风在耳边呼啸,冯破奴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担忧。他不知道李斯是否会真的就此放过他,也担心这件事会给家族带来怎样的灾难。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眉头紧锁,仿佛拧成了一个死结。

而在李斯府邸内,李由低着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李斯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重重地踏在李由的心上。

“你说说你,堂堂七尺男儿,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李斯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李由的内心。

李由咬着嘴唇,小声说道:“父亲,孩儿也是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你可知道你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李斯停下脚步,怒视着李由。

李由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父亲,孩儿知道错了。但孩儿与三弟是真心相爱,求父亲成全。”

李斯气得浑身发抖,“荒唐!这等悖逆之事,我如何成全?”

此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却无法温暖这冰冷的气氛。李由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服父亲接受他们的感情。

而在另一边,冯破奴回到家中,六叔冯去疾正等着他。冯去疾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冯破奴的灵魂。

“你这小子,又给我惹出什么乱子了?”冯去疾的声音如闷雷般响起。

冯破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冯去疾。冯去疾听后,长叹一声。

“你呀你,真是不知轻重。此事若处理不好,我们家族都将陷入危机。”冯去疾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冯破奴低着头,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六叔,我知道错了。我该怎么办?”

冯去疾沉思片刻,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先去安抚好你的母亲,莫要让她知晓此事。至于李斯那边,我再想办法。”

冯破奴如释重负,连忙点头。他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再给家族惹麻烦。

仆人神色匆匆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禀告道:“大人,左丞相李斯正在府邸门口叫骂呢,那声音如洪钟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冯去疾身着一袭深紫色长袍,白发如雪,面容冷峻,听到仆人的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豪迈,仿佛能穿透屋顶。“本来还想吓这个老小子。”他捋着自己的胡须,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话音刚落,李斯便如一阵狂风般闯了进来。只见他身穿官服,面色涨红,怒目圆睁,指着冯去疾,大声道:“老不死的,老夫和你拼了!”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怒火。

冯去疾却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指着书房,道:“随我来。”他的语气淡定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斯骂骂咧咧地跟在冯去疾后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却又不得不听从驯兽师的指挥。

一炷香的功夫,李斯面色凝重地走出冯去疾的书房。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对着冯去疾作揖道:“冯兄,老弟错怪你了。这个人情我一定会还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感激。

冯去疾拱手还礼,道:“咱们老兄老弟不说外气话。”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冯破奴看到这事情终于翻篇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面容英俊坚毅。他快步走出府门,直奔秦王府。

秦王府门口的侍卫都认识冯破奴,马上有人热情地迎上来,带着他到了秦王府的议事大厅。侍卫道:“秦王在里面和皇子们议事,你在外面等会。”他的语气恭敬有礼。

说话间,有侍女端着茶盘走了过来。冯破奴连忙接过茶盘,那动作敏捷利落,仿佛一只猎豹。他直接端着茶盘走进议事大厅。

冯破奴端着茶盘,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来到议事大厅。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用眼睛余光看了下,只见一群皇子在秦王扶苏面前坐得笔直,如同一排排挺拔的松树。

冯破奴把茶水放在扶苏面前,刚要退下。扶苏正说得起劲,看到冯破奴进来,略微一愣。他身穿金色长袍,头戴王冠,面容英俊,气质高贵。他指了指门口的座位,示意冯破奴坐在门口旁听。

冯破奴心中一阵惊喜,又有些惶恐。他不敢推脱,悄悄来到门口的一个座位坐下。

扶苏道:“承蒙父皇的恩宠,众位弟弟的辅佐,为兄才能在这个座位上战战兢兢坐着。”他的语气诚恳真挚,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扶苏微微停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皇子们,那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剑,让人不敢直视。他继续说道:“如今大秦江山社稷,责任重大,吾等当齐心协力,为父皇分忧,为百姓谋福祉。”

皇子们纷纷点头,一个个神色肃穆,仿佛在立下庄重的誓言。其中一位皇子站起身来,他身着蓝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金色腰带,面容英俊,气质不凡。他拱手道:“兄长所言极是,吾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皇期望。”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如洪钟一般在议事大厅中回荡。

此时,冯破奴坐在门口,心中感慨万千。他看着扶苏和皇子们,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他暗自思忖:“大秦有如此贤明之主和忠诚的皇子们,何愁江山不稳。”

就在众人商讨之时,一个侍从神色匆匆地走进来,脚步轻缓却又带着一丝急切。他微微低头,小声道:“启禀殿下,巴先生前来拜访殿下。如今已经在会客厅等待。”

这侍从身着一袭深蓝色的服饰,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机灵。他说话时,语气恭敬而又谨慎,仿佛生怕惊扰了这紧张的氛围。

此时的议事大厅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众人的目光都微微投向扶苏。扶苏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巴先生此时前来,所为何事?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面容沉稳,眼神深邃。他微微抬手,道:“本王已知晓,你们且继续商讨。”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定海神针一般,让众人的心又安定下来。

说完,扶苏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向会客厅走去。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威严。会客厅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进来,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巴先生正静静地坐在那里。

巴先生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站起身来,拱手行礼道:“殿下,政务繁忙。今日冒昧前来,还望殿下恕罪。”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如同春风拂面一般。

扶苏微微一笑,回礼道:“巴先生客气了,不知先生今日前来,有何要事?”他的语气平和,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会客厅中,气氛静谧而微妙。巴卿站在那里,如同一朵盛开在幽谷的兰花,气质高雅,令人瞩目。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随风轻轻飘动。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插着一支精致的玉簪,几缕发丝垂在脸颊边,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清澈,又似藏着无尽的智慧,微微上扬的眼角,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

巴卿上下打量着扶苏,那目光如同温暖的阳光,缓缓洒落在扶苏身上。她微微启唇,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缓缓道:“想必你的父皇和殿下说过,在殿下很小的时候,我和陛下结下一门娃娃亲。如今,殿下已经成人,该是兑现当初诺言的时候了。”

扶苏身着金色长袍,头戴王冠,身姿挺拔如松。他的面容英俊,气质高贵,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和沉稳。他恭恭敬敬地回道:“既然是干娘和父皇的意思,作为晚辈,一定照办。”说完,他微微侧身,唤来赢高。赢高身着蓝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金色腰带,面容英俊,气质不凡。他快步走上前来,拱手道:“臣弟在。”扶苏看着赢高,道:“为兄和巴家的婚事,贤弟多多出力了。”赢高马上拱手道:“臣弟这就去办。”巴卿看着他们,欣慰地点了点头。

随后,巴卿取出一个琉璃瓶,那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如同梦幻般美丽。瓶子里面隐约呈现蓝色的液体,神秘而诱人。巴卿自顾自地把琉璃瓶的液体倒入口中,那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鲛血!”扶苏脱口而出,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巴卿又取出一个琉璃瓶,递给扶苏。那瓶子如同一个小小的宝藏,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巴卿道:“这一瓶你喝了吧。”扶苏双手接过琉璃瓶,那瓶子触手温润,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一仰脖喝了下去,动作果断而豪迈。

巴卿微微皱眉,道:“这么珍稀之物,要小口小口喝。”扶苏看着巴卿,只见她的脸庞还是如少女一般,皮肤如同凝脂一般,细腻光滑,仿佛能掐出水来。他忍不住上前握住巴卿的玉手,赞叹道:“巴先生这般年龄还是保养的如同少女一般。”巴卿轻轻抽出自己的手,在扶苏胸膛拍了下,莞尔一笑道:“你这孩子怎么和你父皇一样,见到我就动手动脚的。”扶苏忙站起来,拱手道:“晚辈刚才无礼,冒犯先生了。”

巴卿看看左右,扶苏心领神会,挥挥手。侍女侍从们如同潮水般退了出去,会客厅中顿时安静下来。巴卿在扶苏耳边小声说着:“其实卿娇是我的亲生女儿,还请殿下多多关心她。”说罢,巴卿离开座位,深深给扶苏作揖。扶苏直接搀扶住,道:“使不得,使不得。”巴卿淡淡道:“我生平就这一个女儿,以后不论她如何,还请殿下宽容她。”扶苏拍了拍胸脯道:“干娘放心,就算她有了桑中之约,我都原谅她。”巴卿轻轻拍了拍扶苏道:“我家的家风很严的,真如殿下所说,不用你出手,我直接砍了了她的头颅给你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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