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地上的鲜血可以证明刚才我刚才并没有看错,可那只死狗不翼而飞却是让我大感疑‘惑’,难不成‘女’鬼追过来之后看到了那条死狗,一时嘴馋就拿回家炖着吃了吗?
这理由未免有些过于牵强,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死狗到了什么地方。-..-
“农永恒,鬼会不会吃狗‘肉’或者说喝狗血?”
“狗‘肉’?狗血?鬼怎么可能会吃喝那东西,除非是它活的腻歪了。狗血的阳气十足,尤其是黑狗血,只要运用得当,可是了不得的驱邪神器呢。”农永恒显然有些疑‘惑’我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还是给我解释了一通。
如果真像农永恒所说的话,‘女’鬼定然不会去触碰那条死狗,可是……
猛然间,我发现那一摊血迹的旁边,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拖痕,拖痕歪歪扭扭的朝着大‘门’的方向延伸,但至于是不是有人把死狗拖出去了就不得而知了。
“对了,你找到龚萧天了吗?还有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一晚上都没有回去。”我过来的目的就是寻找龚萧天和农永恒,至于死狗的事情我暂时放在了一旁。
“找是找到了,不过他昏死在了地上,现在还没醒过来呢,我怕出什么意外,就一直守在这里,刚才听到走廊上有动静,就过来瞧瞧,没想到你居然也‘摸’到了这个地方。”
农永恒对我的出现似乎感到有些意外,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听他说了龚萧天的情况之后,我有些诧异。他怎么会昏死在地上呢?还有,到底是什么人报的警。
“走,你先带我过去瞧瞧。”
农永恒‘欲’言又止,微微点了点头便率先朝着走廊的深处走了过去,紧接着一闪身,消失在了我的视野范围内。
“农永恒?”我试探着喊了一嗓子,因为我着实没有看到他去了什么地方。筒子楼里面排列着的每家每户看起来是非常相像的。
农永恒听到了我的呼喊,从我眼前不远的一扇‘门’中探出了脑袋,冲我招了招手。
我快步跟了上去,钻进了那扇‘门’中。‘门’中的黑暗可与走廊中相媲美,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区别还是有的,好歹外面的走廊里还有那不算明亮的灯泡,而屋里面,却是丁点光线都没有。
不得不说,农永恒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居然可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面找到昏死在地上龚萧天。
农永恒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屋内瞬间便亮堂了起来,里面的陈设也显现在了我的面前。
屋内摆着一张破旧的沙发,或许因为经受不住时间的考验,许多弹簧已经‘露’在了外面。一张老旧的茶几随意放在沙发的前面,上面凌‘乱’的堆着一些杂物。
杂物上面布满了灰尘,像是许多年都没有动过一般。
除此之外,屋中竟没有了像样的家具,看样子屋子的主人过的也‘挺’清贫。
一圈扫视下来,并没有发现龚萧天的身影,我不禁微皱眉头,朝着农永恒望了过去。
“龚萧天他人呢?”
“里面呢,不过你进去之前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不然的话……”农永恒朝着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指了指说道。
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那个不起眼的小‘门’里面全都是鬼怪之物?
既然农永恒这么说了,我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为妙。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可以了。
农永恒打开了那扇小‘门’,一个闪身便钻了进去。我快步跟了上去,可还没有进去,就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看样子,里面的场面应该会非常血腥吧,我紧锁眉头,揪起衣领捂住口鼻,硬着头皮钻了进去。
小‘门’里面倒是倒是灯火通明,别有‘洞’天,看起来应该是跟隔壁打通了。不然这种老旧的筒子楼内怎么可能会有套间的存在。
但是,明亮的灯光让屋内显得异常诡异,微微发黄的墙壁被照的煞白,呈现出一种死人脸的颜‘色’。
地面上几乎全都布满了血迹,还有一块块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碎‘肉’,夹杂在那些血迹之中,看着让人胃中翻江倒海的翻腾,只能强心忍着才不至于吐出来。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愕然的望着眼前的场景,一脸不可思议的朝着农永恒问道。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农永恒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不过他的脸上倒并没有显现出太多的惊讶于错愕。
“那……那龚萧天呢?他去了什么地方?”
“诺,他就在‘床’边的地上躺着呢,这哥们也真会找地方,就他躺着的那一块地方没有血。”农永恒指了指墙角边上那一张连铺盖都没有的硬板‘床’说道。
硬板‘床’上也尽是鲜血跟碎‘肉’,这使得我稍稍平静一些的胃中再次翻腾了起来。我感觉眼前的屋子已经不能用屋子来形容了,应该用人间地狱来形容。若是胆子小一些的,看到这些东西恐怕就会直接吓的昏死过去吧。
“你怎么没把他给‘弄’出去?”
“英哥,你觉得我这体格能把他‘弄’出去吗?”农永恒一脸无奈的摊了摊双手。
“那你就没有尝试着把他‘弄’醒吗?你不是五术之医术传人吗?”猛然间意识到,身边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瘦弱男,不正是一个有可能在将来超越华佗等人的存在嘛。
“不行,我尝试了许多方法,都不能把他唤醒,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像是……”农永恒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
“好像是什么?有什么就说,别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好像是中邪了。因为普通的方法根本就不能把他‘弄’醒。”农永恒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缓缓将事情吐‘露’出来。
“中邪你就驱邪呗,你不正好会这些东西嘛。”农永恒的话让我有些不明所以,他学的不就这些东西嘛,我记得他说过,有一种符纸是让人水服的。
“我这不是……谁?”农永恒突然朝着我的身后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