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瘦弱男子,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想起来他到底是谁,不过有一点我是完全可以肯定的,之前绝对见过他。-..-
“你是?”
“哎呀呀,英哥,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是我呀,农永恒。”瘦弱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冲我咧了咧嘴笑道。
农永恒?
说起这个名字我猛然想了起来,这不正是我第一次跟纹身男‘交’恶时顺手帮忙解围的那小子嘛。当初我还嘀咕着这小子是不是神农氏的后人呢。
“啊哈哈,原来是你小子,差点没认出来。误会,纯属误会,我还以为你是……”我开口打了个哈哈,想说的话到了嘴边我又被我咽了下去。
要告诉他我是被鬼追吗?答案是否定的,这种事情,就算说出来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包括眼前这个曾经被我解围的小子。
“以为什么?以为我是鬼吗?”农永恒双手背在身后,有些神秘的把我咽下去的话给说了出来。
听到农永恒的话我略微有些吃惊,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怎么说起鬼来如此的淡然,是他开玩笑随口一说还是……
“以为你是鬼?开什么玩笑,这个世界上有鬼吗?”我撇撇嘴,微微摇了摇头,试探‘性’的反驳着农永恒的话。
“英哥,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们都是一路人。嗯……这么说吧,当初我给你的那张符好用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有些戒备的望着眼前的农永恒,这小子看起来平平常常,属于丢在人堆中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可他此刻说的话跟那种从容淡定的神态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英哥,你就别大惊小怪的了,你只要知道我没有恶意就行了。再者说,就算我有什么想法也不是你的对手呀。就凭你的身手,一个人打我十个也是绰绰有余的。”农永恒一脸无所谓的说着,但说到我的身手时,眼神之中倒是流‘露’出了几分崇拜。
“有些事情我看还是说清楚了好,不然的话还是划个道出来吧。”越是神秘的人越是危险,我环‘胸’而立,冷冷的盯着他。“英哥,你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是什么人,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正式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农永恒,五术之医术传人。”农永恒犹豫了片刻,收起了那份嬉笑,严肃的做着自我介绍。
农永恒口中正式的自我介绍让我如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我压根就没有搞明白他口中的那个五术之医术是个什么东西。他的意思是说他是一名医生吗?
“好的,我记下了。”我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至于那什么五术的,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知道与否根本就不重要。
“嗯?英哥,我都已经跟你透了底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做个正式的自我介绍呀?”农永恒朝我投来了一个鄙夷的目光。
“我叫李英!”我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朝着自己的‘胸’口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下面呢?”
“下面?!下面很好啊,还在。”我低头朝着自己的命根子瞅了一眼,然后冲着农永恒得意的扬了扬眉‘毛’。
这种情况下绝对是不能说没有的,不然被坑的就是自己了。(毕竟有个故事曾经说过,宰相刘罗锅当年戏谑令人厌烦的小太监时,就是这么讲的:刘罗锅给小太监讲故事,说从前有个小太监。
小太监急于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便急忙问下面呢?刘罗锅呵呵一笑,说下面没有了。太监都是被|阉|割过的,下面肯定什么都没有了。)
“英哥,做正式自我介绍的时候请不要开玩笑。”农永恒面‘色’严肃,一点不像说笑的样子,与之前的嘻哈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
看到他那严肃的表情,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想要了解我哪些方面的情况?”但当我准备再次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发现我居然不知从何说起,索‘性’直接问问农永恒想要知道什么。
“英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五术之山术传人吧。”农永恒微皱眉头,沉默了片刻之后出声问道。
“农兄弟,你口中所说的五术之医术,五术之山术什么的,我根本就听不懂。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农永恒说的话确实是让我有些‘迷’茫了。
“英哥,事到如今你也不用隐瞒了,刚才的一切我全都看在了眼里。”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好隐瞒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英就是我的名字。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不是你口中那什么五术的传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明白?”
本来就已经够倒霉的了,这又蹦出来一个自称五术之医术传人的农永恒,纠缠不休的说我隐瞒了什么东西,还硬把那什么山术传人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我是城里人,不是山里人。
农永恒看到我有些发怒的迹象,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他侧着脑袋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摸’索着下巴思索着什么东西。
“英哥,你真不是山术传人?”
我撇了农永恒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微微的叹了口气。
“真是奇怪了,我刚才在网吧里玩游戏,突然感觉有人施法。慌忙从网吧跑出来,就看到一道天雷从天而降,紧接着便看到地上躺了一个人,接着又看你朝着这边快速的跑着,就跟过来问问情况。”农永恒见我没有说话,便顾自的解释了起来。
“你是说刚才那道惊雷是人为的?”我有些诧异的惊呼了起来,因为惊雷在来临之前,我不受控制的手上掐了一个莫名的法诀,嘴里念了一堆我不明白含义的东西。
“是的,我绝对没有认错,那道天雷应该是山术之中的法咒――天雷咒。”农永恒非常确定的说着。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中不禁有些小‘激’动,虽然在身体不受控制时念的东西我压根不懂,但是那段话却像是印在我的脑海中一般。也就是说,只要我细细琢磨一番,就能把那种感觉找回来,就跟我第一次画符时的情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