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所赐,他才会出车祸,你这个放『荡』的女人,都是你的罪孽。”战北宸压在她的身上,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深邃的眸子里就像淬火儿似的,眸光炽烈火辣,凶残嗜血。
“咳咳……”他掐得不是很用力,显然不是想掐死她,而是存心想折磨她,让她难受,但秦无双被他掐得脸红脖子粗,她挥动拳脚,使劲地捶打踢着他。
“叫你离他远点,你偏不听,非要扑进他的怀里,你是想害死他,你才开心?”战北宸紧压着她,结实坚硬的身体沉重如泰山,就算她没有被他掐死,也得被他压死。
“唔……”这到底是谁的错,是谁对她一直纠缠不清,她都已经决定要跟张飞扬订婚了,他还不放过她,现在被他察觉出了端儿,他倒有脸来怪她了,秦无双悲愤交集,挣扎得更用力。
就在纠缠间,她的脚好像踢到了他脆弱的地方,他突然闷哼一声,从她的身上滚了下去,摔倒在地上。
秦无双见机不可失,立即跳下沙发,向着门口冲过去。
“想跑。”背后响起了魔鬼般阴森冰冷的嗓音,随即脚下一紧,一只如镣铐般的手掌,紧紧扣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拉。
“啊……”秦无双惊叫一声,扑倒在地上,双腿使劲地踢他,“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禽兽……放开我……”
“放开你?”战北宸嗜血地冷笑,“你这个罪孽深重的放『荡』女人,你就该得到沉重的惩罚。”
他抓住她的脚,用力一扯,就把她的身体拉到了自己的身下,随即低头,恶狠狠地堵住她叫嚷着的嘴巴。
“唔……”秦无双瞠大眸子,用力地瞪着他,为什么在如此憎恨彼此的时候,他还能这样强吻她?
但是,她不愿,她不想被他吻,接吻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进行的。
而他,对她而言,只是羞辱。
秦无双张开尖锐的牙齿,撕咬着他的唇舌,腥甜的血腥味儿在彼此的嘴里泛开,而他却丝毫不退让,在她要他的同时,他也犀利地反击,把她的舌咬破,直到彼此伤痕累累,他才蓦地推开她。
嘶,好痛,秦无双迅速从地上翻身而起,把嘴里的血丝硬生生咽了,她后退两步,随即转身,正准备离开。
“不想知道展飞扬是死是活吗?”战北宸伸手擦去唇边的血丝,淬火儿的眸光,紧紧盯着她。
秦无双的脚步一顿,拳头攥的紧紧,咬牙:“你会告诉我吗?”她不认为这禽兽会那么好心。
战北宸坐在沙发上,伸手指着桌面上那一瓶烈酒,不怀好意地说:“你把这瓶酒喝了,我就考虑告诉你。”
秦无双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桌面上那一瓶酒精度极高的烈酒,眸光微沉,冷冷地说:“你说话算数。”
“当然。”战北宸长腿交叠,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凉薄的唇角微勾,既狂傲,又霸道。
“好,我喝。”秦无双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拿起酒瓶,推开瓶盖,仰首便往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