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檩我当初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你成为朋友,带你出府!”川王看着宁檩,真的好恨自己拿他当朋友,帮他偷偷逃出质子府,可是他竟然杀自己全家。
“要不是你爹信不过藩王,非要让我们当质子,又一心想杀我们,又怎么会有今天,而你虽然当初与我交好又何尝不是想要监督我,带歪我,我出入赌场,妓院不都是你带我去的么,当初你偷偷带我出府,你还记得是去做什么吗?”宁檩看着川王。
“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说我想去小郡主闺房看看,你这才配合我跑出府的,你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让安庆帝能有理由杀我,如今何来这般假惺惺的!”宁檩非常的不屑。
“吃了这个,不然我就在柳栎曦身上割上个百八十刀!”川王不想再听宁檩说这些,碰过一个小瓶子。
“夫君,不要!”柳栎曦见宁檩要接,直接拽过川王的剑,刺中胸口。
“曦儿!”宁檩眼睛赤红,仿佛又回到了前世,曦儿挡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挡箭那一幕,疯狂的冲了过去。
“王爷!”蓝现见此立马吩咐手下发动攻击。
川王也没想到柳栎曦竟然这样决绝,抽回剑,吩咐一旁的手下,“带我走!”
其中一个手下直接迎上宁檩,而另一个手下还没等待川王离开,蓝现就过来了,没办法只好迎上去去!
而川王见此带着手下立马离开。
而还没走出去百米,夜羽出现了。
“你还没死么!”川王看着夜羽拿着剑迎上去。
川王功夫并不低,不然当初也不能逃走了,虽然没有宁檩,蓝现他们功夫高,可却有席龙般的身手。
若是全胜之期的夜羽,川王可能会怕,可是如今的夜羽,川王可全然不惧。
而宁檩就如同疯了一般疯狂的攻击,还是完全不顾自身的不要命打法,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直接击杀了对手,然后冲向川王!
都没给川王反应的时间一剑砍在川王背上,然后回到柳栎曦身边,劈开牢笼。
“曦儿,曦儿!”柳栎曦已经昏了过去,宁檩抱着柳栎曦哭着喊。
“王爷,请让臣给王妃诊脉!”军医过来小声说。
宁檩眼睛赤红的看着军医。
“王爷,还需带王妃去营帐,王妃情况不是很乐观!”军医给柳栎曦诊过脉之后,脸色并不是很好,因为何止是不乐观,后面的话军医都不敢说出来。
宁檩听了立马抱着柳栎曦起身。
其实哪里有营帐,不过是离远了一些。
“王爷!”夜羽赶了过来。
“你跟我说,王妃到底如何了?”宁檩看着正在给柳栎曦止血的军医。
“回,回王爷,臣无能!”军医手下并没有停,身子却抖了一下。
“夜羽,你看好曦儿,我去救莺歌!”宁檩深深的看了柳栎曦一眼然后离开。
夜羽就坐在柳栎曦身边,胸口处已经渗出了血,并没有说话,可是看着柳栎曦的眼神却满是敬意,很难想象如此柔弱的王妃怎么能有那样的勇气。
此刻将军正在交战,宁檩身上浓浓的杀气,冲了进去。
而罗甾,寒柏正在囚车四周应敌,可是敌军太多,并不能靠近。
宁檩杀气腾腾的毫无章法,直接冲了过去,甚至连身上被伤到了都不介意。
“主人!”罗甾,寒柏看到宁檩逐渐靠过来,三人逐渐靠近囚车。
宁檩一剑砍断铁笼上的锁,放了最近的尚雨德出来,然后是莺歌,龙小九。
“主人,你们先走,我们断后!”罗甾,千门,莺歌三人站在一起。
“莺歌你带龙小九一起走,去救曦儿!”宁檩眼眶红的吓人。
“是!”莺歌应下,然后在众人掩护下带着龙小九撤退。
而四人也是边打边退,慢慢的融入宁军之中。
等待宁檩等人回去,莺歌正在给柳栎曦施救。
众人屏息等在一旁,足足半个钟头,莺歌才收针,甚至直接瘫在地上。
“如何了!”宁檩过去想抱起柳栎曦却不敢,就怕再伤到了柳栎曦,紧张的问莺歌。
千门过去扶起莺歌,“剑刺偏了一寸,而且力道偏小,并没有生命危险,主母晕过去了是因为多日未进食,加上失血过多造成的,待回去属下调制药汤为主母尽然会消除隐疾的,就是会留下疤痕了!”莺歌靠在敲门怀中无力的说,其实主母伤的很重,不过自己用真气金针灌穴把人救了回来。
“多谢!”莺歌说的轻巧,可是宁檩可不会单纯的认为就像莺歌说的那般轻松。
那样就说明军医是庸医,可是宁檩是知道军医的,军医跟随龙将军十几年又岂会是平庸之辈。
而且十几年,宁檩从未见过莺歌施针后如此劳累。
“公子,我给您看看吧!”军医看向夜羽,此刻夜羽脸色无比的苍白,胸口已经被浸红。
“我没有事儿!”夜羽摇摇头。
“有劳军医了!”寒柏把夜羽抱了过来。
军医掀开夜羽的衣襟,绷带已经湿了,拆开绷带,里面已经出脓,还有些许腐烂。
“这,这……”军医震惊的看着夜羽,这位公子竟然一声都没吭。
“主子,咱们回去吧,我给夜羽诊治!”莺歌眼圈有些红,夜羽最怕疼了,平时手指破个小口,都要管自己要止疼药。
“我没事儿!”夜羽嘴角儿含笑,莺歌还得救王妃呢,怎能因为自己耽搁了。
“你出事儿,曦儿会难过的!”宁檩看着夜羽开口,也是知道夜羽怕疼的,也猜出了夜羽应该更多是自责吧,让曦儿在他眼前被抓,霜华生死未卜。
“是!”夜羽看了柳栎曦一眼点点头。
宁檩抱着柳栎曦,寒柏抱着夜羽。
“我自己可以走,如今我穿的是男装,你这样抱着我很奇怪!”夜羽不满自己被寒柏这样打横抱着。
寒柏也不说话,就那么抱着夜羽往前走。
“王爷,属下去帮蓝将军!”尚雨德开口。
“殿下,我也过去!”龙小九开口。
“罗甾,千门也过去!”宁檩冷声吩咐。
“是!”两人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