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檩压下心中的笑意,大步走在前面,主要是自己若是不走,曦儿是不会走在自己前面的。
宁檩是走回房间的,而柳栎曦直接拐弯去了书房。
“曦儿!”宁檩赶紧大步追上去。
“殿下不用上差么?”柳栎曦板着脸看着宁檩,谁让这男人就喜欢逗自己。
“曦儿这是嫌弃为夫太闲了么?”宁檩摸摸鼻子,没有什么比让自家曦儿嫌弃更为郁闷的了。
“妾身不知道!”柳栎曦昂着小脸儿,无比傲娇的回答,反正这男人说了,让自己随意不用怕他,自己就小闹一番,试试他的脾气,若是能接受,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好啦,不气了,乖!”宁檩哪里知道柳栎曦的小心思,爱怜的摸了摸柳栎曦的头。
“别把我头发摸乱了!”柳栎曦拍来宁檩的大手。
“唉,本来还想着跟曦儿说说净山居士的事情呢,看曦儿这样子是不用了,罢了,都怪我多管闲事儿了!”宁檩见此叹一口气,然后转身。
“夫君~”柳栎曦听了赶紧从后面抱住宁檩的腰,抬头瞥了一眼,幸好秀儿已经把下人都遣散走了,不然自己可没脸了。
“曦儿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为夫,为夫还得上差去呢!”宁檩轻轻拍了拍柳栎曦滑嫩的小手,语气带着惊讶。
“夫君,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你使小性子,你就原谅我吧!”柳栎曦身音带着哭腔。
“怎么还哭……”一听柳栎曦声音带着哭腔,宁檩再也板不住了,立马紧张的转身,然后就看到柳栎曦瞬间炸开的笑脸。
“你这丫头,真是栽到你头上了!”宁檩无奈的摸摸柳栎曦的头。
“夫君~”柳栎曦晃着宁檩的手臂,撒娇什么的,如果是信手拈来。
“走了!”宁檩牵着柳栎曦的手进了书房。
宁檩坐在椅子上,柳栎曦狗腿的给宁檩倒茶,捶腿。
“净山居士那里我陪你去!”宁檩看着柳栎曦无比殷勤的小样子,笑着说。
“啊?夫君不是说要说净山居士的事情么?这就完了?”柳栎曦不敢相信的看着宁檩,逗自己玩呢?
“净山居士,原名姓楚,其实她与那位海博大学士根本就不是伉俪情深。”宁檩也收起了逗弄柳栎曦的心,认真的讲起来。
“怎么会?若不是伉俪情深,净山居士怎么会带发修行,去为海博大学士祈福?”柳栎曦不敢相信的看着宁檩,真的希望宁檩能告诉自己,刚才都是在逗自己。
“那是因为海博大学士是净山居士亲手杀的,净山居士带发修行根本不是为了海博大学士,可能是为了洗清她身上的罪孽。”宁檩开口。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又在骗我了?”柳栎曦站起来拧着眉看着宁檩。
“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的是真的,我当初听人说的,那个人是当初在大学士府当差的。”宁檩开口说,其实宁檩是上辈子听到的。
而且还是从柳栎曦口中听说的,说是净山居士看她可怜,临终前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