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霍元甲飞身从赵健头顶飞过,在落下的时候,霍元甲还一脚蹬在赵健的胸口。
落在高台上后,霍元甲用力一踩,台面的一根木板被踩断翘了起来,打向赵健,赵健只能够抬起手臂去挡,霍元甲转身就是一拳,击碎了木板打在赵健的胸口。
这一拳带着千钧之力,把赵健打的退后几步才站稳脚步,鼻子甚至都流出一道鲜血,看来是被震『荡』到了内脏。
重新站稳脚步之后,霍元甲紧随其后,出手一招比一招快,趁着赵健不注意,手掌伸直,成为剑掌捅在了赵健的大腿根部腹股沟那里,那里是一个软肋,赵健的铁马功还没有练到那里。
这一下让赵健疼的发出闷响,没有来得及反应,另外一边也被捅了一下,这下赵健的铁马站不住了,腿部一弯,单膝跪倒在高台之上。
霍元甲的身体扭成麻花,一条腿抬起,好像是攻城锤一样横扫向赵健的脑袋,赵健根本来不及挡,就被霍元甲一脚踢在脑袋上,赵健被踢飞出去,从高台的一边踢向另一边,可见这一脚威力之大。
赵健的身体飞出了高台,向下落去,还好在最后一刻赵健反应过来,用手抓住了搭建高台的木条,身体才没有摔下去,这让一些支持赵健的人有点担心。
恢复了一下不适,赵健立刻爬上高台,他不服输,他要打败霍元甲才行,要不然自己这么多年的游历就成了笑话。
霍元甲也冲过来阻挡赵健重新上高台,不过还是晚了一步,赵健飞身上台之后,手臂猛挥,直接抓在霍元甲胸前,也就是霍元甲能够反应的快迅速后退,换个别人恐怕就被爪实在了。
“猫爪!”
霍元甲看了一下胸口被抓开的三个口子,他故意贬低的说道。
“虎爪!!”
赵健不爽了,大吼一声就扑向霍元甲。
这个白痴,之前为什么不铁马和虎爪一起用呢,非要到铁马被打败了,再用出另外一招,你以为是在做游戏呢?
赵博看的无语,真是为赵健的智商捉急,你刚开始干嘛去了,铁马和虎爪,一攻一防多好的配合,你非要拆开用,虽然铁马重沉稳,虎爪重灵活,但是如果你能够将其融合,那就是攻守兼备的高招。
赵健用出虎爪之后,赵博就不再看好赵健,和霍元甲玩对攻,霍元甲可没有怕过谁,你还差了点。
确实,虽然赵健的虎爪把霍元甲的衣服抓成一缕一缕的,但是对霍元甲的伤害却减少了很多。
赵健想要用虎爪扣住霍元甲,都被霍元甲给挣脱,只需要肌肉一抖,就能够让赵健的手无法抓牢,这可是暗劲巅峰的能力,得到了化劲阶段,那更是蚊蝇不沾身。
连续防御了几招之后,霍元甲就看透了赵健的攻击手段,看准机会,在赵健出爪的同时,一拳打中赵健的手心,让赵健的虎爪立刻撮了起来,变成了鸡爪,然后又一拳打在指尖,让赵健的手顿时失去了战斗力,另外一只手则是手刀切入赵健虎口,用力一掰,就让赵健的指头受伤,无法再用虎爪。
失去了虎爪,赵健又摆回了铁马,都忘了之前霍元甲怎么废了他的铁马的。
霍元甲两招就把赵健的双臂打开,再次猛戳赵健大腿根部,同时又换成双拳,用力一锤,赵健再也站不住了。
位于高台边缘的赵健身体向后一撅,就向高台下摔去,霍元甲连忙伸手去拉赵健,结果也没有拉住,赵健从高台上掉下来,如果不是绳索挡了一下,赵健不死也残。
看来霍元甲和赵健还是有感情的,怎么说也是小时候相识,比起其他的陌生人来说,多了一份关系在其中。
“没事吧?”
霍元甲站在高台上冲下面喊道。
“没事。”
赵健忍着身上的疼痛,对上面喊道,输人不输阵。
“这也没事!”
霍元甲说了一声之后,就直起身子,在高台上向下面的百姓拱手。
下面的人是欢呼雀跃,不知道他们是真高兴还是假热闹,反正几乎所有人都冲霍元甲道喜,除了极少数的其他武馆的人,其中就有铁刀门的那一伙人,赵博看着那个眼窝深邃的年轻人,他应该就是铁刀门秦爷的义子吧,一个有血『性』的小家伙。
霍元甲重新拽着绳索从高台上下来之后,就被徒弟们簇拥着离开了,今天晚上沽月楼恐怕要热闹了,赵博可不会去凑热闹的,他要回去消化一下刚才看到的经验。
自己已经开始学习『迷』踪拳,还没有找人切磋过,不知道实战的时候应该怎么出招,今天霍元甲给自己上了一课,今天看霍元甲打擂,比上一次又多了不少感悟,赵博快步回家好好体会。
下午的时候,农劲荪给赵博也送了一张请柬,想要请赵博一起去给霍元甲庆祝,赵博这次直接谢绝了,现在还不是自己认识霍元甲的时候,赵博也受不了霍元甲盛气凌人的样子,等以后再说吧。
农劲荪知道赵博谢绝,不由得纳闷,难道赵博这么不想和霍元甲认识吗?赵博对霍元甲的评价上次农劲荪也听了,他还没有觉得霍元甲难以相处到那种地步,不过农劲荪也不勉强,赵博不愿意认识霍元甲,也不用勉强,以后还有机会。
晚上宴席过后,农劲荪趁着酒意对霍元甲展开爱国主义教育,结果被霍元甲的武夫理论给打败,还被霍元甲带到擂台上,看霍元甲自我陶醉。
农劲荪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同为武夫,霍元甲和赵博的差别怎么那么大呢,更何况霍元甲出身要比赵博强多了,赵博都能够有那么高深的见识,甚至理想都要比霍元甲高大,霍元甲只相当津门第一,而人家赵博可是要问鼎武道巅峰的。
不过就算是霍元甲只知道打擂台,农劲荪也始终把霍元甲当作自己最好的朋友,霍元甲在自己这里欠下的账也只是记在书面上,从来都不向霍元甲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