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将军,有援兵过来了!”也在此时,一个传令兵的声音进入张辽的耳朵。
“援兵,太好了,这带头的是谁?”
“回禀将军,是麴义将军!”
“哦?麴义将军来啦?那简直是太好了,我们正愁没办法和对方打了个旗鼓相当呢!麴义将军一来,我们就不用怕他们了!麴义将军的先登带来了吗?”
“回禀将军,麴义将军确实带着先登来了。同时还带来了3万大军!”
当即,张辽和张颌如同中了彩票一样。三万并州军过来了。那就说明,可以和对方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了。
很快,张辽和张颌以及马超就去迎接麴义将军了。
“两位将军,好久不见!”
“麴义将军请随我来!”
接着,他们把麴义迎进军帐!而为何会过来呢?自然是因为贾诩。
麴义和皇甫嵩,可以说是贾诩的两大心病,这两个人关系太好了,以至于贾诩必须把他们两个分开。最终让麴义带兵,前来支援张辽他们了。当然这也是有心算无心的状态之下。
而此时的麴义已经不知道,雁门关已经被赵云攻破,同时,对于前线战场的消息,几乎都对麴义封锁了。因为他们两个关系太好,以至于贾诩都不敢赌。当然,假许这样做是对的。毕竟,作为一个老狐狸,他的行为没有任何错。
而此时,吴三桂的部队刚刚过江,就立刻被项云带着三千骑兵,来了一场大杀特杀,又被打回了江里。
项云看着面前的大江,只要他在这里,吴三桂往北就别想走一步!可怜的吴三桂呀,在长安被诸葛亮欺负,好不容易亲自带兵出了长安,往北去去并州,结果就被项云打了。不得不说,吴三桂的扩张之路,也是如此之难啊!
不过也很显然,吴三桂也不打算北上了,现在他打算入蜀。毕竟,在陈仓这一块,他已经派部队前去探查了。
而为了隐秘行事,吴三桂的人是通过子午谷,来进行主要探查的。
(小知识:子午谷,秦岭七十二峪之一,位于陕西省西安市境内。峪长六百六十里,北口曰子,在西安府南百里;南口曰午,在汉中府洋县东一百六十里。此地南达汉中,现在是长安区子午镇境内的一条沟,是长安城通往南方的交通要道,也是西安市长安区子午镇境内的一条河谷。当年的魏延,也打算走这条道,因为他距离长安最近嘛。但问题是,子午谷并不适合大军行进。毕竟那谷口实在太小了。一旦被堵上,也就是自寻死路了。而当年的魏延,如果走子午谷,是可以行得通的。不过蜀国的综合国力不行?因此就算打下了长安,他们也守不住。)
不得不说,诸葛亮出不了蜀地,并不是因为诸葛亮比起韩信要差,而是因为一场武都大地震(汉初时),以至于诸葛亮没办法再走水路了。这运粮食,水路才是最快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吴三桂也想主动联络一下张鲁,看看他们两个到底能不能合谋,一起拿下整个蜀地。
而此时的赵云呢,因为皇甫嵩终于想明白了,投诚!因此,赵云直接给皇甫嵩封了一个雁门王,用来感念皇甫嵩的投诚。
与此同时,大军也开始往太原方向进发,但因为贾诩给他写过信,因此赵云的行进速度特别慢。毕竟贾诩让他等的嘛!那就等等看喽。
当年的李儒,他来让董卓等,董卓等来了一场从龙之功,摇身一变,变成了霍乱天下的董太师。而如今,贾诩也是让赵云等。而赵云也打算听他的,等一等。
虽说造反这种事儿,都是祈求一个越快越好,但此时的赵云也要想想对策了。毕竟如果单纯只是快,那以赵云的脚程,绝对可以快速进入晋阳!
而此时在晋阳,突然有上万个劫匪,杀入了晋阳皇宫,随后一刀杀了刘虞,并在大将军张绣的围攻之下,竟然逃出了皇宫,或许是因为皇帝死了,张绣此时此刻也是无奈,的确,这演戏要演全套,而且由于是上万个歹徒,贾诩和张绣开始严查,最终,查到了还忠心于刘虞的官员头上,其实这事儿也怪刘虞。自从他当上皇帝之后,几乎就把整个太原的防务都换了一个遍,哪怕是张绣,他也不会完全信任。
可就在这种情况之下,竟然还有上万的歹徒,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晋阳之中,你说这事儿弄的,当然他们也是大意了,毕竟贾诩制造假身份,那种手段可是一绝。给这1万个西凉铁骑,全都换成了良民身份。以至于官员不查,才让刘虞横遭此祸。
而这种事儿,贾诩和张绣自然打算严查到底。他们做的可是天衣无缝啊,以至于那些官员到死都不知道,要杀他们的人,竟然是自己平时最为敬重的贾诩。而贾诩要杀他们,都是以监察不利的名声,但又考虑到人员众多,因此法外开恩,这原本诛九族的大罪,只杀他们自己就够了。
这也让那些临死的官员,对于贾诩可谓是感恩戴德。而贾诩对他们说,“你们放心好了,你们的家人我会亲自照顾的!”
不得不说,在毒计这一点儿上,贾诩就没让人失望过。一面杀死了主要支持刘虞的人,另一面儿又要善待他们的家人,以至于人家感恩戴德。
当然,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接下来,也就只剩下一件事儿了,那就是正大光明的,把赵云推上龙椅了。
而可怜的刘虞啊,他人不但死了,那上万个歹徒更是袭杀了他所有家人。以至于都没有人来接手他的位置。
而且,不但如此。因为暗杀燕王妃这事儿,刘虞瞬间在百姓嘴里,名声是真正的臭大街了。这么一个阴损卑鄙的人,让他去当皇帝,这明显是不行的,毕竟按照老百姓的看法,人家赵云确实是来勤王的,因此进入雁门关之后,为了不打扰到百姓,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