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毅动身来苏州的时候,就以经得到了消息,从山东过来的人员车仗大队以经到达了长江北岸的扬州。
这次商毅是六月中旬领军南下,这时己是十一月的时间,夫妻分开差不快半年了,算起来他和叶瑶瑱成亲的时间还不到一年,收陈圆圆的时间更短,而且都正是少年夫妻,蜜里调油的时候,一下子分开了这么长的时间,要说不想念是不可能的。不过因为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四处征战,军旅繁忙,到还好些,但现在以经在杭州稳定了下来,因此商毅对自己的两位妻子的思念也是与日俱增。只恨不能早一日团聚。
于是商毅也派人给车队送信,让叶瑶瑱和陈圆圆从扬州过江之后,转道苏州来相聚,而其他人则还是依原定行程,先到杭州等自己。并且让成进安排人手去接车。
虽然这一次商毅到苏州来是私服出行,并没公开自己的身份,暂时就住在成进的军营里,但商毅考虑到,织造厂开张之后,自己会经常来往苏州,就算自己不来,也会派别人来,而且恐怕也会有不少来往应酬,总是住在军营里也不妥,因此在收购织造作坊的同时,商毅也买下一座大宅院,佣女侍女也都一应换上新人,当做是自己在苏州的住宅,同时也可以供其他到苏州办事的人员居住。成进派人把叶瑶瑱和陈圆圆的车队接到苏州之后,就把她们安排在这个住宅里休息。才又派人通知商毅。
等商毅赶回到住宅时,成进正在大堂里帮着指挥着从人们清理放置行李,见商毅回来,成进对他挤了挤眼睛,道:“将军,嫂子都在屋里收拾,你快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商毅立刻走进了内室,推开自己的卧室房门,只见叶瑶瑱窈窕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在一个大衣柜面前,整理着里面的衣服。
听到门扇响动的声音,叶瑶瑱也扭过头来,先是怔了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道:“哥哥,你回来了……”
说还没有说话,早己被忍不相思的商毅一把抱在怀里,叶瑶瑱“呀!”了一声,下意识的用双手撑着商毅的胸膛。但商毅丝毫也不理会她的挣扎,轻轻道:“瑶瑱,我可真想你呀!”猛然吻上她那无比诱人的樱唇,
其实分开了这几个月,叶瑶瑱何偿又不想念商毅,虽然被他搂住亲吻,但立时也被燃起了少妇的似火热情,顿时放开心怀,一双玉手主动勾着商毅的脖子,春葱玉指也轻轻刮划着商毅的颈背后。梦呓般道:“哥哥,我也想着你的。”
商毅的双手穿过她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柔软丰满的身子挤在商毅的怀中不断的摩擦。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一双秋水双眸中射出迷离的艳光。小巧的香舌被商毅一阵吸吮,香津暗度,迎的合着商毅的侵袭,主动吐了出来,两人的唇舌迅速搅缠在一起。完全迷失在热吻之中。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被一声轻呼给惊醒过来,两人赶忙才分开,只见陈圆圆正站在门口,脸色绯红,神色之间也有些尴尬。见两人都看着自己,陈圆圆也不禁有些心慌,道:“我…不是有意……啊……”
原来商毅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抓住她的香肩,一把将她带到怀中。笑道:“圆圆,现在该轮到你了。” 然后也径直向她娇艳欲滴的花朵般的樱唇吻去。
“啊!”在两唇接触的瞬间,陈圆圆像是触电一般,身子渐渐软化下来,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身子都依在商毅的怀中,一点芳唇,也被商毅轻而易举的攻破,在唇舌交缠之间,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香津玉舌亦从她口中渡了过来。
直到陈圆圆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商毅才从他的口中退了回来。双唇分开,陈圆圆已是羞红满面娇艳欲滴,一双秀目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酥胸微微起伏着,小口张开急剧的喘着气。目光流转,这才发现叶瑶瑱以经关好了屋门,正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禁一阵窘迫,道:“相公,夫人在看着呢?”
商毅笑道:“她看到又怕什么?你刚才不也看到我和她吗?”说着伸出一支手去拉叶瑶瑱。
叶瑶瑱也十分顺从的又倚入他的怀里,三人这样静静的相拥在一起。
又过了好一会儿,叶瑶瑱这才道:“相公,我们先出去吧。”
商毅也将她们两人松开,三个人又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打开房门,只见田珍和田珠正在门口守着,生怕有人进来打挠了他们。见他们出来了,抿着嘴忍住笑,两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看,只看得叶瑶瑱和陈圆圆心里都有鬼,脸上禁不住又添了一些红晕。
到是商毅的脸皮够厚,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调笑田珍道:“成进就在外堂里,去和他打了招呼沒有,他可一直都在想你。可惜成钢不在这里。”到把这两个小丫头说得羞红满面。
这时以经快到黄昏,叶瑶瑱和陈圆圆带来的东西也都搬完放好,成进来向商毅告辞回军营,商毅也让田珍去送他出去。三个人才坐到一起,谈分离之后的经过。
其实商毅在南下之后,一直都再向穆陵关里写信,因此叶瑶瑱和陈圆圆对商毅的情况也十分了解,只是不知道他突然到苏州来做什么?
于是商毅也把这次自己在苏州开办丝绸织造厂,明天就要正式开张的全部经过都向她们讲说了一遍。叶瑶瑱听完之后,也不禁笑道:“看来咱们到是来得真巧,正好赶上了织造厂开张,而且以后可好了,咱们家到是不愁丝绸做衣服了。在穆陵关的时侯老是听陈姐姐说苏州的丝绸天下第一,明天到是真要好好见识一下。”
商毅听了,这才想起来,陈圆圆的家乡常州府就在苏州西边,而且在他去北京之前,就是在苏州做妓女,这里也算是她的老家。
陈圆圆听完之后,却有些担心,道:“我在苏州的时候,也听说过不少隆兴堂的事情,他们在苏州一带势力极大,而且和一些地方帮会都有联络。整个苏州的丝绸产业除了苏州织造局之外,都归他们控制。居我所知的,就有不少作坊都被他们整得倾家荡产,其中有两个作坊主在朝廷里还很有些靠山。相公这么和他们做对,可要小心一些,依妾身看,能够和他们和好,还是以和为好。”
顿了一顿,陈圆圆又道:“虽然妾身离开苏州以有一年多了,但当年还认得几个有身份地位的人,如果相公同意,到是可以帮相公去说说,让他们出面,为我们双方说和一下。”
陈圆圆说完后,商毅还没有说话,叶瑶瑱己道:“姐姐,你虽然是为了相公好,但这不是相公不原和隆兴堂讲和,而且双方根本就没有说和的余地。除非相公是不做这丝绸生意了。你想想看,相公一到苏州,就收购了三个织造作坊,这个规模,已是苏州数一数二的了,而且还要继续扩大规模经营,试问隆兴堂里,那一家作坊主会甘心让相公的织造厂在苏州立足,就算相公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加入了隆兴堂,也一样会受他们的百般刁难。因此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去理他们。”
商毅点点头,叶瑶瑱只听自己说了一遍,就能把双方的根本矛盾看得这么透策,看来她真的有很强的政治天赋。而且随着年岁的增涨, 也在慢慢显露出来了。
陈圆圆苦笑了一下,又道:“妾身只是但心,相公能够斗得过隆兴堂吗?”
商毅笑道:“放心吧,我也不是一个人和隆兴堂斗,我也有一群合伙人,不仅资本雄厚,现在人手也齐全,原料也有来源,而且又有销售渠道,怕隆兴堂做什么?而且苏州这边还有成进在这里驻守,隆兴堂再强,也不过是一个民间团体。公私两面,我们都不用怕他。”
陈圆圆道:“我到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是正正当当做生意,我们当然不怕,就是隆兴堂在背后捣些鬼,也无关大局。只是隆兴堂背后可是苏州织造局,都是由朝中的公公主事,都是皇宫里的人,怕的就是他们会到朝中告相公一状,到时候别说是这个织造厂保不住了,只怕连相公也会受朝廷责罚。”
叶瑶瑱笑道:“陈姐姐你太多心了。在来的路上你也听过了,孙传庭以经兵败身亡,李自成攻陷了关中,北京己是旦旦欲失,现在朝廷只有两条路走,一是调吴三桂的关宁军出关南下援京,二是调我们的商家军渡江北上勤王。因此在这个时候,朝廷不知会多么倚重相公,那里还会为这些事情责罚他呢?因此朝廷现在对相公做什么事情都只会百依百顺,如果苏州织造局的太监真要是告到北京去。只怕皇上会立刻撤了他的职,来向相公示好。”
陈圆圆也是极聪明的人,只是政治敏感度差了一些,听叶瑶瑱这么一说,也明白了不少,虽然还没有完全放心,但也安心了不少。于是三人又谈起离别之情,说得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