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在这里只能作为一个凡人,只有碰到她,玉佩才会觉醒。
只有他对她动情,他的瞳孔才会变色。
那是不是,他彻底破情的时候,属于师父的玄气就被激发了?
只不过,商朝绝对是个古板,他并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依旧只是借助她的手得到满足。
千千已经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她自己都觉得刚刚的念头很不知羞耻,难道为了测试他的玄气能不能觉醒,她还要主动勾引他,彻底跟他做到最后一步?
也太不矜持了。
商朝收拾完一切,她还捂着被子。
他一脸无奈,“灯都没给你开,还羞成这样,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她从被子里钻出来,嗔了他一眼。
这两次她都没敢看过他的。
开灯了还得了。
“好了,睡觉,我等你同学弄完也接过来。”
郑新颖的房间在隔壁。
这会儿,理发店的灯依旧亮着,不过看时间,应该差不多快做完了。
千千本来想跟着一起等的,但是躺在床上太容易困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商朝帮她把被子往下扯了扯,指尖在她玉佩的地方拂过,确定她的皮肤没什么事也就放心下来。
又低头看了一眼他最近开始重新佩戴的玉佩。
他的玉佩也很烫,但感觉不到疼,反而像有一种不知名的魔力,让他沉浸在情事上,甚至变得疯狂。
如果不是他自制力足够,估计这会儿她已经被他拆骨入腹了。
她对他这么不设防,看来以后他得节制点。
商朝指尖落在女孩眉眼间,不自禁的勾起嘴角,然后吻了吻她,没忍住,眉眼,鼻子,嘴唇,都亲了一遍。
终于起身,换衣服,去把郑新颖接上来。
郑新颖漂了头发,拉直了,就是一头黑长直,看上去直接变了个人。
这回像个大学生了,只要不说话不蹦跶,就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模样。
“商先生?”郑新颖转头看他,“以您成熟男人的目光看,我这样,应该很乖巧了吧?”
商朝礼貌的一笑,点头。
可能觉得诚意不够,顺便补充了一句:“嗯,虽然比千千差一点,但也很乖巧了。”
郑新颖一听这话,咋这么多鸡皮疙瘩呢?“要不是宋千千是我表姐,我可要跟你理论理论的!”
看在他们俩陪了一整晚的份儿上,还是放过他们了。
然后很诚恳的说了个谢谢,约好了明天继续请他们吃饭。
商朝摇头,“明天我估计抽不出空,你请她就行。”
郑新颖反应过来了,商朝是个大忙人啊,他今天折腾到这么晚,就为了她弄头发。
“你对宋千千是真爱!”郑新颖下定结论。
换做其他的那些有钱人,哪有这心思啊?
商朝勾唇。
进了酒店,郑新颖又道了一次谢,这才回去睡了。
第二天她们起来的时候,商朝已经叫好了早餐,吃完后又亲自把她们送到片场,这才赶去公司。
郑新颖看着商朝的车子走远,拍了一把宋千千的肩膀,“好妹妹,你这门婚事,姐姐很看好,我同意了!以后谁破坏你们,我就弄死她!”
千千失笑,昨晚求她的时候可是一口一个好姐姐。
进了片场,她们就各忙各的了,一整天基本是见不着的。
一直到工作结束,有点晚了,天色昏暗。
别人都是住在酒店里的,郑新颖成了崇明的助理,自然也有她的房间。
但千千不住这里。
她今晚原本准备回胡同。
先给宋叔医打了个电话,“怎么样,你的终身大事处理完了么?”
宋叔医语调里都带着惆怅,显然是残忍的话他说不出口,母子俩呢,他也没有赶走。
“好人可以当,但滥好人不当为好。”她道。
不是看不起那个女人,只是觉得,能做出这种事的女人,以后可能会有很多麻烦。
那女人的性格,跟母亲宋瑜是不可能相处愉快的。
“她让我帮忙租个房子,就当是帮她渡过难关。”宋叔医道。
千千笑了一下。
她跟商朝经历不多,但是女人的心思她还是知道了的。
让宋叔医帮忙租房子,顺便留在出租房里待客,然后把关系做实?
“你可以帮她,直接给钱都好,至于要什么房子,或者买什么东西,让她自己去办。”千千还是给出了最直接的决定。
宋叔医点了点头。
千千挂了电话去找郑新颖,今晚估计得跟郑新颖挤一个房间了。
第二天。
千千起得早,吃早餐的时候,看到宋叔医给她发过来的心思,说给了一笔钱,女人已经走了,他回了医学院。
她看完也没回复,忙去了。
一直到傍晚,她从片场打车回家。
刚要进家门,看到宋瑜急匆匆的关门出来。
“妈,怎么了?”她停住脚。
宋瑜一脸焦急,“千千,刚刚老三打电话来,说是那个女人的孩子被送到医院急救去了,让我过去看看,他还有课!”
她微蹙眉,也不回家了,“我跟您去吧。”
正好送她过来的车子还没走,启动直接送她们去医院。
医院这地方,千千不太喜欢,住院部还好,其他地方太拥挤了。
到了急救室外面,周围所有人都是凝重的。
有医生急匆匆的出来让签字,那女人不知道从哪回来,一把推开千千和宋瑜,抢过单子签了字。
然后哭红了眼,瞪着她们,“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家都是刽子手!”
千千微蹙眉,莫名的被定罪的不悦。
“姑娘,你这话怎么能乱说呢?”宋瑜也可怜她,但这锅哪能随便背?
“难道不是吗?”女人愤愤无比的模样,“你们家现在那么有钱,我也不求什么,让我有个栖身之所,你们都不肯!”
千千很平静,“宋叔医给了你钱,你租个房子不也是栖身之所?”
凭什么他们宋家有钱了,就非得救济她?好像满足她的所有条件,是宋家的义务似的。
“总之就是你们家的罪过!”女人撕着嗓子,“是你们赶我出来,我才租了那个房子,我儿子才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