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满脸期待又忐忑。
然而,屋内的情景却大出李森所想,李谡哪里是什么身受重伤,反而旖旎美妙,春色满园。
李谡趴在窗头,满目春情,回头喊道:
“不…不用了,我…有…疗伤药…待会…找你…多谢!”
其身后,萨恩克嘴角上扬,浮出一丝浅浅笑意…
屋外的李森闻言,又听得李谡一阵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当下皱眉忖道:
“糟糕,我真该死,肯定是帕姑娘故意闭门行功疗伤,我还出言惊扰,她这是有走火入魔之险啊!”
“不行,我还是先走,莫要害人害己!”
李森意念至此,却又放心不下李谡,源于一股常人难以理解的血亲之情,随着李谡的声音愈发凌乱无序,李森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蓦然瞧见走廊隔壁木门,毫不犹豫的敲开了李谡隔壁的房间,一商人好奇道:
“小哥你这是干什么?”
李森双手抱拳,真诚道:
“这位大哥,我想与您调个房间可否,请大哥成全!”
最后五个字他说的极为郑重,甚至还给此商人作缉,恭敬谦卑,引商人不少好感,其又问道:
“哦,你是几号房?”
“我也是8号,大哥8号房正对小河,风景独好,小弟是有事…”
“嗯,行,那就跟你换了!”商人虽然有些古怪李森放着最好的8号房不住,偏要他这间,也十分爽快的答应。
他晌午时分也在酒馆吃酒,见过李森出手教训苍云派的徐砳,深知其武功高绝,不宜招惹…
“彭!”
李森换好了房间后,又做贼心虚般的将耳朵靠在墙壁上倾听李谡房间里的动静,熟料,愈听脸色愈苍白,暗凛道:
“啊,果然不出我所料,帕小姐的呼吸更加急促,连声音都断断续续,真气恐怕有些不畅啊!这可如何是好,我该不该破门而入,出手相救呢?不行,我堂堂纯阳宫灵虚道长高徒,不能有辱师门,还是娘曾经说得对,我太过毛躁!罢了,我还是看看风景吧!等实在有危险了,我再冲过去救她!”
想到这里,李森走向窗口,居高临下,远眺三丈外湍急清澈的河水,只见河流漩涡暗涌不少,河畔还有些鸟儿、马匹饮水饱食、远处一望无际的金黄胡杨林在晚风吹拂下“沙沙”作响,一片祥和静谧之美,叫人流连忘返,忘却心中烦恼…
蓦然,他余光瞥见李谡正痛苦不堪的将头趴出了窗外,骇然一惊,忙将脑袋也伸出窗口,盯着李谡追问道:
“啊,帕姑娘,您这是怎了?”
这一下,将李谡也吓得半死,在她身后的萨恩克亦停了下来,李谡蹙眉道:
“我…在…呼吸…清新空气,待会再聊!”
说着已电闪缩了回去,李森疑惑不解的猜测道:
“刚才帕小姐脸色绯红,还有额头出汗,想来肯定是运功逼毒,所以全身出汗,应无大碍,哎,还真是令我白白担心一场。”
李森回想着李谡刚才活色生香,媚眼迷离的娇羞面容,不禁心旌摇荡,有些飘飘然,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李谡,却是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回到房间呢,一手拍在萨恩克健硕的身上,娇嗔道:
“你干什么,差点给森儿撞破了!”
萨恩克与李谡厮混几日,亦清楚这是打情骂俏,激动道:
“师叔,李森可是您儿子,您有没有感到很刺激的感觉,我好想感觉自己比平日更有劲,更兴奋…”
李谡闻言,芳心一颤,同样感觉相当刺激,尤其是李森并不知道她真实身份…
旁晚时分,李谡换上了一身新装,红光焕发,匍一打开房门,就在走廊上遇见了李森。
李森好奇的扫过光彩夺目的李谡,又见其穿着一件低胸的粉红束胸裙,一对丰隆高耸,饱满玉润的傲人双峰呼之欲出,不禁偷瞄了几眼,这一幕自然也落入了眼光毒辣的李谡凤眸中,她倒未有什么感觉,翘首望着李森,皓齿呈露,明知故问道:
“李少侠,这莫不是专程在这里等我吧?有什么事吗?”
李森道:
“帕姑娘,刚才多多得罪,差点害您走火入魔,我不知道你在练功疗伤。”
走火入魔的并非李谡!而是萨恩克差点给吓坏!
李谡一双剪水秋瞳仔细审视了一圈李森,看得他毛骨悚然,不知所措,蓦然,李谡决定逗逗他,斜着头,俏皮吐了吐香舌,道:
“多谢李少侠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身体感觉像有使不完的劲!”
说着还比划了一下粉拳。
李森见状,胸中怀疑眼前之人是李谡的念头顿时烟消云散,化作无形,乍见其青春年少的娇俏样儿,不禁心里微一抽搐,道:
“没事就好,对了帕姑娘,您看有没有兴趣与我切磋一下剑法,我很想见识西域武林高手与大唐高手不同之处,还望成全。”
李谡闻言即一口答应,她也想试探一番李森究竟武功到了何等地步。
二人并髻而行,下楼吃了晚饭,复才走向胡杨林里,借着夕阳余晖,切磋交流,李谡所用的尽是天山剑法,李森所用乃是纯阳宫太虚剑意,并非分出胜负,点到即止,适才各自散去,回房歇息。
一番较量后,李谡也感觉出李森的武功大概在天道境左右,只是真气积累还有所欠缺。
夜已渐深、渐凉。
蓦然,一声轻响,扰攘了躺在床上许久的李谡。
萨恩克偷偷摸摸的又跑进她的房间内,而此刻,李谡的心情却有几分惘然,旋即眉心一结,心中发了真狠,一定要重新开始,拥有足够的实力,来应对各种突然状况!
被褥甫一被萨恩克掀开,露出玉体横陈,娇香四溢的李谡,只见她一双勾魂慑魄的纤支美腿轻轻一扫,顿时将萨恩克如秋风扫落叶般勾至床塌上。
萨恩克直勾勾盯着身着粉红束胸裙的李谡,喉头不禁燥热难耐,咽了一口唾沫,复才压低了声音道:
“李森就住在隔壁,轻声点。”
李谡闻言,芳心一颤,更觉刺激,却故意板着脸,冷冷道:
“那你还来干嘛!”
萨恩克瞧见李谡愠怒模样,当即飞快的窜至其身畔,紧搂香肩,正色道: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想跟你白头偕老,就简简单单找个与世隔绝的村子,过着朝夕相处的生活,再生上十个八个儿子女儿,没事儿喝点小酒…”
萨恩克美滋滋的描绘出一副理想的生活画面,却对李谡而言却是绝不可能,不过,她也未扫萨恩克的兴致,反而娇身一震,故意娇嗔道:
“谁要跟你生孩子…”
萨恩克见状,色迷迷的盯着李谡,戏虐道:
“嘿嘿,上次你可答应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李谡陡然记起上次兴奋得神魂颠倒,飘然欲仙时所作虚言,岂料,萨恩克还当了真,她也极为纳闷,每月的妇女之友如期而至,而与李磐却是未能如愿怀孕生下第六子。
前文以提及其最小幼女惨死,遑论下来,李谡若是再次生产,正是第六,而健在存活的就刚好金木水火土,五行归一!
本来李谡认为海通大师所言的五行,最后“土”形是指李磐,可问题是他已经死了,要么海通以命抵来的披言天机是假的,要么就是李谡的机缘还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