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晓明高看时之翁了,时之翁其实只是预言到晓明不是这个世界之人,他误以为是异世界的来客呢。
这里的异世界说的其实就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层面,还是在这个世界之中,而不是次元海之外,就像西格蒙德那头龙其实算起来就是异世界的产物。
说到命运外之人,用玄幻一点的说法就是跳出天地外,不在五行中,如果用网文的话来讲其实就是穿越者。
而带来变革之人就更好解释了,晓明肯定会在这个世界拉人进主神空间的,而进入主神空间的人回来肯定会引起世界各种体系的变化,说他是变革者也无不可。
在误打误撞间,两方都以为自己猜到了真相,这也免了很多麻烦,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原来如此。”
晓明算是认可了这种说法,随即得寸进尺的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能帮我找些高级的魔术书籍吗?还有人偶制造方面的也需要,我想制造个人偶。”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金伯莉没想到晓明脸皮这么厚,居然还要求投资方增加筹码,不过她想到时之翁的吩咐还是说道。
“魔术书籍可以借给你一些,人偶的话,我可以让我朋友帮你制作一个。”
“要知道我那个朋友可是世界知名的人偶制造师,夜夜就是出自她之手。”
“是么...”
晓明没想到她那个朋友这么厉害,居然能造出夜夜这样连自己都差点分辨不出来的人偶,不过随后就摇了摇头道。
“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我是要亲手制造,如果不是亲手做的就没有意义了。”
“还真是难伺候的boy啊...”
“正好,我那个朋友说过最近两天会来这边一趟,我可以拜托她指点你一下。”
金伯莉将两条腿交替了一下之后,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出去记得把门关上,她如果来了我会通知你的。”
“那就谢谢你了。”
见金伯莉逐客了,晓明就起身道了声谢之后就出了门。
说实话他刚才真有些心动了,不过想到了制约任务上说的是让自己制造人偶,所以就否决了。
而且就算她朋友答应帮自己做,也不可能做出夜夜那样的高级人偶给自己。
如果是普通人偶的话,自己大可以扫描进主神里面,然后再兑换,想兑换多少兑换多少,就算夜夜那样的,自己都可以消耗掉这个世界的高级兑换,兑换一个出来。
刚一出办公室的门,晓明就看到了在门口的雷真和夜夜两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们找金伯莉老师有事?”
“不是。”
雷真后背离开墙壁,站直了身子,转头看向晓明。
“我们是专门等你的。”
“等我?”
晓明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两人虽然相处了几天,算是朋友了,但也没好到自己被叫办公室,他还专门来等自己的程度啊,更没有关系差到他专门来嘲讽自己。所以试探的问道。
“难道找我有事?”
“没错,我...”
还没等雷真说完,夜夜就把话头抢了过去。
“如果不是找你有事谁会来等你这个变态啊?”
晓明有些无语,自己怎么又成了变态了呢?不过他没理会夜夜,而是对雷真道。
“管管你家老婆。”
“别让她总是这么针对我好吗?我也没怎么得罪她吧?”
“她不是...”
雷真刚要反驳,就又被夜夜打断了,她一副算你有眼光的模样看了晓明一眼,然后就贴到了雷真身上。
“嘿嘿~,雷真,你看你看,连晓明都看出来我们是夫妻了。”
“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说你变态了。”
“夜夜!”
雷真忍无可忍,直接推着她的脑袋将她推离自己。
“怎么了?雷真。”
夜夜一脸疑惑,但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往上贴。
“不要说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
“还有你,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两个不是你想的那样。”
“行,行,我知道了。”
晓明挖了挖耳朵,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敷衍模样,然后才向雷真问起了正事。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菲利克斯让我放学后叫你一起过去。”
“菲利克斯?谁啊?”
“你不是也要参加也会吗?”
雷真一拍脑袋,一副你没救了的模样看着晓明。
“好歹也要收集下将来对手的情报啊!”
“菲利克斯是夜会13人排名第4的人,同时还是学院的风纪委员。”
来学院这几天,晓明一直都是泡在图书馆啃书的,根本就没有跟学校的人有所接触,所以才会谁都不认识。
“那他找我有什么事啊?”
“不知道,不过去了可能会得到参加夜会的资格。”
雷真说完,将又黏过来的夜夜推开,当先向学生会所在的大楼走去,那里是他们约定的见面地点。
如果不是菲利克斯要求他将晓明也带过去,他才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呢,他可是做梦都想赶紧拿到参加夜会的资格,然后向夜会的第一名,也就是他的哥哥报仇。
晓明也是听雷真说过他参加夜会的目的,所以对此也不介意,而且他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菲利克斯拿夜会的参与资格来找他们帮忙,于是就跟了上去。
其实说到马格纳斯,这个人让晓明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可是个杀妹证道的牛人,而且这妹还是亲的。如果是晓明的话他绝对是下不去手的。当然,要是别人家的妹妹,而且他很讨厌的话就不一定了。
学生会所在的建筑与教师楼间的距离不是很远,所以三人很快就到了地方,见到了早就等在办公室中的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是一个一头金色中短发,有如贵族一样的美男子,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不知为什么,晓明总感觉他是装的,虽然感觉不到他对自己有什么太大的恶意,但却也感觉不到有丝毫的善意,总感觉他想要利用自己干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