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大善人十年寒窗第十章天魔入侵财神的法宝上沾染的魔气,让张秀恍然大悟。
难怪他找遍人间都找不到天魔,原来这老小子跑到天上去了!
话说他和霞儿成亲百年,至今也没见过岳父岳母,是时候给他们准备个大大的惊喜上门拜见了。
不过天魔万法皆通,有的是蛊惑人心的手段,他在天庭隐匿了多年,谁也说不好哪个神仙被他控制,弄不好,整个天庭都已经变成了他的主场。
谨慎起见,得隐藏身份探听一下虚实才行。
思索了片刻,张秀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摇身一变,变成了托塔天王李靖的模样。
霞儿在前方带路,带上敖雪,三人一起来到了南天门前。
把守南天门的是魔家四将,增长天王魔礼青手持青云剑,面如活蟹,须如铜线,上前拦下了三人。
看到托塔天王,魔礼青好奇的询问道:“李天王下凡多年,都干什么去了?”
“当然是修塔……咳,当然是斩妖除魔去了!”
张秀干咳一声,晃了晃手中的宝塔。
虽然他的七宝玲珑塔是山寨的,但里面的法宝可都是真的,魔礼青一眼便认了出来。
从宝塔上收回视线,他疑惑的看向了脖子上套了个钢圈的敖雪:“这个是……”
“哪吒,她是哪吒!”
张秀一脸认真的说道。
魔礼青:“……”
虽然我没有三只眼,但你可不要骗我。
哪吒下凡一趟,回来连性别都变了吗?
魔礼青眼角微微抽搐两下,看向了一旁的霞儿,面露诧异道:“七公主?”
霞儿微笑着点头:“多年不见,几位天王风采依旧,不必理会我等,我们自己进去便可。”
说罢,霞儿和他告辞,带着张秀走进了南天门。
门内金光万道伴随着滚滚红霞,祥云瑞气笼罩着紫色的烟雾。内厢有几根大柱子,每一根都缠绕着金鳞耀日赤须龙,还有几座长桥,桥上盘旋着彩羽凌空丹顶凤……
敖雪好奇的打量着天宫,摸摸这里,摸摸那里,一副看花了眼的模样。
张秀略带鄙夷的道:“亏你也是个龙王,怎么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敖雪看了一眼张秀,撇嘴道:“你先把手里的包袱放下,再来说我吧。”
张秀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手中沉甸甸的包袱,惊讶道:“诶,天庭就是不一样,连东西都是自带灵性的,居然自己就往我手里飞!”
南天门外,增长天王抓了抓空着的手,一脸迷茫道:“剑呢,我的青云剑呢?”
魔礼寿看了看大哥,深吸一口气道:“大哥伱就知足吧,刚刚一个照面,我的紫金花狐貂都被张秀给顺走了。”
魔礼青吃了一惊:“张秀?”
魔礼寿微微叹了口气:“跟着七公主一起回来,不是张秀是谁,我的貂儿刚闻出他不是李天王,就被他一把薅走了。祈祷他早点玩腻了,就把东西给我们还回来吧。”
很快的,一个仙官来到了玉帝跟前,禀告道:“陛下,七公主回来了,还带着托塔李天王和淮河龙王,正向这里赶来。”
玉帝掐指一算,表情微微一变,朝一旁的太白金星道:“朕公事繁忙,无法抽身,霞儿许久不回天庭,你待朕去迎接一下,让她去和其他姐妹团聚吧。”
太白金星眉头微皱,领了命走了出去,然后就看到了提着包袱的霞儿。
见到太白金星,霞儿连忙行礼:“见过太白星君。”
太白金星看了眼霞儿手中的包袱,好奇道:“七公主,你手中的是……”
霞儿笑道:“我家相公带来的礼物,有劳星君转交给父皇。”
太白金星微微一笑,心中感觉张秀还是很懂事的,这人还没来,礼就先到了,看起来也不像是传言中的那么凶恶嘛。
这包袱里可都是好东西呀,魔礼青的青云剑、魔礼红的混元伞,还有魔礼海的碧玉琵琶……
“嗯??!!”
太白金星的笑容忽然僵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秀这是……把魔家四将给宰了吗??
与此同时,化身托塔天王的张秀摸着手里的花狐貂,说道:“这貂儿真是可爱,就是胆子有点小,在我手里一直哆嗦。”
敖雪看了看张秀手中瑟瑟发抖的貂儿,忍不住吐槽道:“你都喂它吃调料了,换成谁不害怕?”
张秀翻个白眼:“要不是你把我的薯片吃光,还调包成了调料,我能喂它吃这玩意?”
花狐貂一听张秀不是要吃它,张口吐出了几粒花椒,眼中噙满了泪水,幽怨的看了眼罪魁祸首的敖雪。
敖雪笑嘻嘻摸了摸它的脑袋,说道:“张秀,我听说花狐貂的鼻子很灵的,咱们可以把它当成哮天犬用。”
张秀点了点头,释放出一丝魔气,对花狐貂道:“貂儿,带我们去找有这种气息的人。”
花狐貂点了点头,从张秀手掌心跳出,变成了一只小狗大小,摇着尾巴在前面带起了路来。
正往前奏折,一队天兵匆匆的迎面而来,看到“托塔天王李靖”,领队的天将停下脚步,上前行礼:“末将高克,拜见天王。”
张秀学着李靖的姿态,拿腔拿调的说道:“本天王刚回天庭,不知天庭发生了何事,要调动兵马?”
天将压低声音说道:“天王有所不知,天魔混入了天庭,玉帝下令,命我们加强防备,如今十万天兵全都出动了!”
“天魔!”
张秀闻言大吃一惊。
心中惊叹,这里不愧是满天神仙的天庭啊!他都还没有通风报信,玉帝就已经知道天魔混入天庭的事情了!
张秀心中大定,朝着天将道:“你们去巡逻吧,发现天魔踪迹,第一时间通知我。”
天将领命,带着一队天兵整齐离去。
与此同时,天庭东北角的一个偏僻宫殿中,天魔一脸疑惑的望着调动的天兵,不由自主陷入了沉思。
天魔入侵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自然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呀,怎么忽然间就暴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