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耳环嵌入九鼎虚影的刹那,整座矿洞突然陷入绝对寂静。蔡姝的魂魄化作万千星砂,在武文彬指缝间流淌的不仅是璀璨流光,还有她昨夜在温泉畔低吟的《越人歌》。
“原来姒姓血脉竟然从未断绝……”陈蕙兰面色苍白如纸,她猛地呕出一口金灿灿的鲜血。这口金血在空中迅速凝结成神秘而古老的夏朝祭祀纹络,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就在此时,原本屹立于九鼎虚影之中的冀州鼎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倒转过来。随着鼎身的翻转,鼎内缓缓浮现出一幅令人震惊的画面——只见一位身着道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手持一根骨笛吹奏着。仔细一看,那根骨笛竟然是由当年武王伐纣时折断的九节杖精心改制而成!
另一边,张宁手中的剑气如虹,凌厉无比地劈向空中不断蔓延的量子纠缠波纹。然而,那些看似脆弱的波纹却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灵活地躲避着剑气的攻击。与此同时,一块破碎的太平令碎片以诡异的角度急速飞来,径直刺入了张宁的命门之处。刹那间,一股汹涌澎湃的精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这些精血在空中迅速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血色八卦阵。而在这个八卦阵的阵眼位置,一张清晰可见的五丈原地图形如鬼魅般显现出来,上面标注的日期竟然是整整二十年后!
不远处,黄月英所设下的七星坛上紫光大盛,直冲云霄。这位娇俏可人的少女满头青丝瞬间化作如雪白发,如灵蛇般紧紧缠住了两道相互交织的赤壁虚影。只听她高声喊道:“东西风在此刻疯狂撕扯着时间线!”
而在战场的另一个角落,武文彬那双能够洞察天机的窥天瞳中,突然同时映照出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一段是他身处现代博物馆时,不经意间伸手触摸到九鼎耳环的场景;而另一段,则是此时此刻他紧握着倚天剑残柄,浴血奋战的身影。两段记忆仿佛跨越时空,在此刻重叠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曹操遗留下来的虎符骤然开裂,从中露出半卷残破不堪的《洛书》残页。令人惊讶的是,这残页之上竟然密密麻麻地用古老的甲骨文记载着北斗九皇妃的真实姓名!
在那幽暗深邃的矿洞中,点点闪烁着神秘光芒的星砂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一般,开始缓缓流动、汇聚。它们就像是拥有生命一样,迅速地凝结成了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蔡姝生前的模样!只见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但却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哀伤与凄凉。
蔡姝轻轻地伸出纤纤玉指,轻柔地触碰着武文彬手中紧握着的那对青铜耳环。就在这一瞬间,周围的虚空之中竟然凭空浮现出一幅波澜壮阔的画面:大禹率领民众正在奋力治理洪水,汹涌澎湃的洪流如猛兽般咆哮着,而那象征着权力与力量的九鼎,则在滔滔洪水中上下起伏、摇摇欲坠。仔细看去,鼎身上雕刻精美的饕餮纹竟然与武文彬脖颈处若隐若现的星官印记相互呼应,产生出一种奇妙的共鸣。
正当众人都被眼前这奇异景象所震撼之时,陈蕙兰猛地一下撕开自己染满鲜血的衣袖,露出了臂弯处正逐渐清晰显现出来的“涂山氏”图腾。她美眸圆睁,紧紧盯着武文彬,声音颤抖地说道:“圣子啊,您可曾想过……这九鼎的宿主,莫非都是上古时期那些神秘部族的后裔吗?”然而,她的话语尚未完全落下,原本静静悬浮在空中的《洛书》残页忽然毫无征兆地熊熊燃烧起来。在跳跃的火光之中,那些古老而晦涩的甲骨文不断地重新组合排列,最终形成了一幅完整的北斗九星方位图。
与此同时,黄月英所设下的七星坛也突然间迸发出耀眼的雷光,噼里啪啦作响。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将整个矿洞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在这片电闪雷鸣之间,双重赤壁的虚幻影像渐渐交融在一起,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一处才是真实的历史战场。
而站在一旁的少女则瞪大了眼睛,她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出两个时空交错的激烈战场:一边是建安十三年那场惊心动魄的火烧连营,无数艘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战船气势汹汹地冲向敌军;另一边则是光和七年漫天飞舞的星砂,如同一股强大的风暴席卷而来,狠狠地撞击在长江两岸。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宁突然身体一颤,张口吐出一口带着玉玺金光的黑色淤血。紧接着,散落在她掌心的太平令碎片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自动拼接拼凑成一句令人震惊不已的预言:“鼎碎于野,火生于宫”。
武文彬的陌刀突然自行飞向九鼎虚影,刀刃北斗纹吸尽蔡姝残留的星砂。当刀柄触及冀州鼎耳时,南华老仙的骨笛声穿透时空,巨鹿地脉深处三百童尸突然睁眼齐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就在那一瞬间,武文彬的掌心毫无征兆地闪耀起奇异的光芒,大禹治水时所用的青铜耒耜纹路若隐若现地浮现在他的手掌之上。与此同时,那传说中的九鼎虚影也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
冀州鼎的耳环处迸发出耀眼的青光,这青光如同一道凌厉的剑气,直直地冲向南华老仙手中的骨笛。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骨笛竟然瞬间崩裂开来,化作无数细小的碎片散落一地。而原本从三百童尸口中呼出的呼喝之声,此刻也骤然发生了变化,竟转变成了古老的《诗经·豳风》之音。
另一边,黄月英精心搭建的七星坛在一阵轰鸣声中轰然倒塌。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挂着一丝鲜血,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用颤抖的手指在满地的星砂上艰难地画出一道复杂的卦象。随着最后一笔落下,黄月英用尽全身力气喊道:“需在月圆之前找到涂山氏后裔!”
这时,一旁的张宁突然像是发了狂一般,猛地扯开自己染满鲜血的衣襟。令人震惊的是,她的心口处赫然显现出一颗闪烁着微弱光芒的“辅星”印记。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颗“辅星”印记居然与陈蕙兰臂弯处的涂山图腾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两者之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相互牵扯着。
就在众人惊诧不已的时候,那破碎的太平令碎片如同受到召唤一般,突然向着洛阳的方向疾驰而去。它们在虚空中划过一道道诡异的弧线,最终交织在一起,映照出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何皇后正一脸狰狞地将尚在襁褓之中的刘协缓缓放入一个盛满星髓的池子当中。而随着婴孩的身体逐渐没入池水,其背后竟然渐渐浮现出一幅完整的九州龙脉图!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少帝才是……”陈蕙兰喃喃自语道,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一片锋利的骨笛残片便如闪电般飞来,径直刺穿了她的咽喉。刹那间,鲜血四溅,陈蕙兰瞪大双眼,满脸不甘地向后仰倒下去。
几乎在同一时刻,武文彬手中紧握的陌刀突然不受控制地调转了方向。只见那寒光闪闪的刀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他自己的左胸,紧接着,一股金色的血液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在空中幻化成一幅幅神秘莫测的河图洛书图案。
当血珠触及蔡姝残留的星砂时,温泉突然沸腾如熔炉,蒸腾的雾气中竟显现出孙坚在洛阳井底打捞玉玺的场景!
矿洞岩壁突然渗出青铜汁液,武文彬胸前的金血在石面上蚀刻出上古祭文。孙坚打捞玉玺的幻象中,那方传国玺底部\"受命于天\"四字正在扭曲——最末的\"天\"字竟与九鼎铭文中的\"涂\"字逐渐重合。
“快斩龙脉!”只听得黄月英一声娇喝,她玉手轻扬,一道寒光骤然射出,竟是一把由星砂凝炼而成的锋利匕首。说时迟那时快,站在一旁的武文彬眼疾手快,反手一接,然而就在他握住匕首的瞬间,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把匕首竟然如同有生命一般,眨眼之间便化作了一把武文彬穿越前所常用的考古刷。这把考古刷的刷柄之上,清晰地刻着一个编号,而这个编号恰恰与博物馆藏品目录中的某一项完全吻合!
与此同时,张宁的婚书残页也如有灵智般飞射而出,迅速将那考古刷刷柄紧紧包裹起来。紧接着,三千根细如发丝的姻缘线宛如灵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向了孙坚幻影的手腕。
另一边,陈蕙兰亦是毫不犹豫地伸手猛力一扯,直接拉断了自己颈间佩戴的红绳。刹那间,一抹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而那原本绣于红绳之上的涂山图腾,则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顺着血流径直冲向了太平令碎片。
当那块太平令碎片带着凌厉之势刺进孙坚幻影的眉心之时,整个洛阳井底的景象突然间开始剧烈地扭曲起来。众人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水井啊?分明就是一座由三百具孩童尸体堆积而成的恐怖九星祭坛!
此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声从井底深处幽幽传来:“哈哈哈哈哈……江东猛虎又如何?终究不过只是本仙的祭品罢了!”伴随着这阵狂笑,南华老仙那张狰狞可怖的面容渐渐浮现出来。
就在这时,武文彬手中紧握的陌刀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龙吟之声,其刀刃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仿佛要撕裂虚空一般。下一刻,这把陌刀携着无匹的威势,以雷霆万钧之势穿透了眼前的双重时空,直直地刺入了那座九星祭坛的核心之处!
而孙坚手中紧握着的玉玺,此刻也是毫无征兆地轰然炸裂开来。无数飞溅的碎片四处激射,其中一些碎片之中居然还夹杂着来自现代博物馆的防伪标签!黄月英呕着血爬向七星坛残骸,白发缠住两截断裂的倚天剑:\"要引东风...需找到真正的火种...\"
孙坚幻影手中的玉玺碎片突然间闪烁起奇异的光芒,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驱动。紧接着,这些碎片如同点点流萤一般飞舞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炫目的轨迹。
其中一枚玉玺碎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朝着武文彬飞射而去,并精准地嵌入了他颈侧那枚星官纹之中。刹那间,一阵剧烈的灼痛感如潮水般袭来,武文彬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就在这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在他的视线中,建安十三年的长江水底缓缓浮现出了九尊巨大无比的青铜鼎。这些青铜鼎散发着古老而庄重的气息,鼎耳之上系着一根根浸满鲜血的红线,仔细一看,那不正是张宁昨夜用来捆扎星砂的红绳吗?
“夫君快看水下!”张宁突然高声呼喊起来,同时猛地扯开自己染血的里衣。只见她的心口处,原本若隐若现的“辅星”印记此刻竟然变得清晰可见,而且还闪耀着微弱的光芒,与江底青铜鼎上的铭文相互呼应着。
与此同时,陈蕙兰身上的涂山图腾也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一样,突然离体飞出。它在虚空中迅速凝聚成一个上古时期涂山氏女娇的虚影。这位传说中的大禹之妻伸出修长的手指,遥遥指向洛阳的方向。
几乎在同一瞬间,婴孩刘协背上那张隐藏极深的龙脉图骤然显现出来,上面的图案居然呈现出北斗九星的方位排列。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黄月英那满头如雪的白发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缠住了武文彬的手腕。随着她轻轻一扯,无数细小的星砂顺着武文彬的血脉汹涌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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