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
在朱天篷和无名惊异不定之际,那被黑甲保护的铁衣已经从剑气风暴之走出,口咆哮间,再度朝着朱天篷杀来。
见此情形,朱天篷眼睛一眯,扭头看向无名道;“无名兄,这里交给你了,让我去会会这被不详之力沾染的铁衣到底有什么秘密。”
话毕,朱天篷也不迟疑,一步迈出其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
下一秒,朱天篷身影抵达了那铁衣身旁,如意剑挽动间,三大法则爆发,包裹着剑刃狠狠的劈斩在了黑甲之。
铮——
火花四溅,三大法则之力汹涌,黑甲于此刻为之扭曲,一个不大的洞口随之炸开。
然而,让朱天篷错愕的一幕出现了。
在那破碎的黑甲区域之下,并无任何的血肉,而是漆黑的一片,给人的感觉是空无一物。
不仅如此,随着时间的流逝,有着黑色不详气体从其冒出,那破碎的区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修复,甚至三大无敌法则留下的痕迹都被不详黑气吞没殆尽,再无任何一丝一毫的波澜。
“怎么会这样!”
内心嘀咕一声,朱天篷手如意剑再动,三大法则涌动间,开天八式没有丝毫迟疑的斩向黑甲铁衣!
顷刻间,如意剑劈斩在了黑甲之,汹涌澎湃的开天剑气在三大法则的加持之下爆发出可怕的威势,势如破竹的摧毁了黑剑,将铁衣的身躯贯穿了一个接近三分之一的大洞。
一击之后,朱天篷顿时与之拉开距离,看着那矗立在半空的黑甲铁衣,口喃喃道:“这下子应该死了吧?”
可惜,让朱天篷意料不到的事情再度发生。
那黑甲铁衣虽然被摧毁了三分之一的躯体,可却并没有要烟消云散的意思,甚至随着源源不断的黑色不详气体的涌入,那被开天八式摧毁掉的区域亦是在一点一滴的被修复。
看到这一幕,饶是以朱天篷的心境也发生了巨大的波澜,忍不住的爆了粗口“我艹,不死之身,这怎么玩儿?打个毛啊!”
不仅是朱天篷,在魔主茶树之下的无名亦是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朱天篷刚刚施展的开天八式在他看来别说摧毁黑甲铁衣,哪怕是灭杀一尊顶级半圣也不过轻轻松松。
可是结果呢?
打不死!这是真的打不死!
不是什么功法,不是什么神通,而是真真正正的不死不灭。
在此时,一道破空声响彻。
只见从那血雾之内,均玉圣子浑身是血的掠出,脸挂满了惊恐和畏惧的神色,口疾呼一声:“天篷大帝,无名兄,快逃!”
顾不得其他,急速的朝着十方结界之外逃去。
看到这一幕,朱天篷和无名惊呆了。
这才过去多久的时间?均玉圣子居然凄惨到了如此地步,甚至连与之一战的心境都没有,一心只想要逃跑。
在朱天篷和无名准备撤离之际,那血雾之内一道黑红相间的锁链飞出。
只见那锁链的速度之快,哪怕时空之力都无法匹及,眨眼间便贯穿了正在逃窜的均玉圣子头颅。
“啊……”
惨叫声响彻天穹,均玉圣子的脑袋被贯穿瞬间,其身躯直接僵直,周身气息悄然窥视,生命力随之崩坏瓦解。
喀!喀!喀……
铁锁不断收缩,带着均玉圣子的尸体不断朝着血雾之内掠去。
看到这一幕,朱天篷和无名瞳孔一缩,脑海此刻唯一一个念头:逃!
下一秒,朱天篷和无名直接施展遁术,径直朝着外界窜去,这一刻,他们顾不得神邸,顾不得黑甲铁衣,顾不得魔主茶树。
太诡异了!
太可怕了!
均玉圣子的力量毋庸置疑,哪怕不能碾压他们却也可以拼得不相伯仲。
可现在呢?
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虽然不知道那血雾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有一点朱天篷和无名清楚,那是如果继续留在这里的话,等待着他们的很可能是死亡。
然而,在朱天篷和无名逃窜之际,那血雾之内又有两条黑红相间的铁锁飞出,目标赫然直指朱天篷和无名。
“不好!”
这一幕,朱天篷和无名看在眼里,内心又惊又怒的同时,手动作却也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没有任何的掩饰,二者直接爆发出最强斩击。
“开天九式!”
“剑戮苍穹!”
下一秒,两道汹涌澎湃的剑气斩出,每一击都足以灭杀一尊半圣。
可即便是如此,在发出斩击之后,朱天篷和无名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遁术急速施展径直操着十方结界之外掠去。
与此同时,两道剑气轰击在了那铁锁之。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间,铁锁并没有崩坏,仅仅是被阻拦了片刻,其迸发出可怕的吸扯力,直接将两道斩击的力量尽数吸收,继续奔向朱天篷和无名。
不仅如此,那黑甲铁衣此刻也已经被黑色不详气体修复,其周身力量再度暴增的同时,口怒吼道:“天子!”
紧接着,紧接着,其身躯晃动间,化作一道黑色的流星径直杀出。
见此情形,朱天篷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顾不得其他,二十九诸天开启间,源源不断的天地灵气注入体内,恢复法力,抬手又是一道开天九式朝着黑甲铁衣所在的区域斩去。
然而,面对袭来的开天九式,那黑甲铁衣并没有在如先前那般的傻乎乎硬抗,其右手不知何时被黑色不详气体修复,对准那开天剑气狠狠的轰了出去。
嘭——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开天九式剑气爆炸,三大法则肆掠间,黑甲铁衣的右手手臂瞬间炸出粉末,其身千穿百孔可却依然不死,口爆发出宛如野兽的咆哮:“天子~”
看到这一幕,朱天篷眼睛抽搐,时空法则之力发动,直接构建出一道时空隧道拉着无名窜入其。
滋滋——
下一秒,时空隧道璀璨,朱天篷和无名的身影从原地消失不见,直接出现在了十方结界之外。
与此同时,铁锁扑了个空,不敢的嗡鸣几声,而后缓缓的退回到了那血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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