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多想无异。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吃好喝好,从万千危机当中寻求一丝机会。
我对小竹和肖胖子说:“吃饭!”
他们两人都没有动。
我说:“没打开西域古墓,暂时他们还不会对我们动手,我们别亏待自己。”
他们两人才开始端起碗吃饭。
该说不说。
伙食还是不错的。
四菜一汤,有鱼有肉有时蔬。
在吃饭的时候,小竹忧心忡忡:“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形势突然变成了这样?”
小竹也是有脑子的。
她现在肯定也想到了我之前所想的事。
我问:“你觉得是谁出了问题?”
小竹摇着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的!没有任何人值得怀疑!”
我说:“那就是相柳有上帝视角,天上有一双像魔鬼般的眼睛盯着我们。”
小竹:“……”
我埋头吃饭。
小竹吃了两口,还是忍不住,问道:“可现在怎么办啊?姐姐他们还等我们传消息回去呢,可我们却已经被劫持上山了,即便田家有天大的力量,也毫无用武之地了。”
我回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认真吃饭。”
小竹闻言,只得闷头吃饭了。
在吃饭的过程中。
我听到外面李破山在让南扎滚蛋。
他们不动南扎非常正常,南扎只是一个小人物,利用他拿到了册子和甲片,哄骗了我们,已经足够了,动他不仅没有任何现实意义,反而容易多出事,可能会引出幺蛾子。
几人吃完了饭。
有人进来收拾碗筷。
我摸了摸脖子,对进来收拾碗筷的人说:“脖子被给弄肿了,去拿点红花油来给我们擦一下。”
那家伙一边收拾碗筷,一边不屑地对我们说:“没有!”
我呼啦一巴掌扇了过去。
虽然我现在武功没用了,但手脚普通人的力度还是有的,一巴掌之下,那货惨呼一声,倒在地上,碗筷碎裂一地。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冲我翻白眼了?”
那货勃然大怒,赶紧从地上挣扎爬起,脸红耳刺,骂骂咧咧地干我。
乘他不注意。
肖胖子假装过去拖他,赶忙捡了几块锋利的碎碗片塞在了旅游鞋的鞋缝里。
正在此刻。
野泽奈子带着人进来了,喝止道:“住手!怎么回事?”
那位收拾碗筷的家伙摸着肿了的脸:“他……他打我!”
我没吭声。
肖胖子说:“野泽小姐,我们就要一点正红花油擦一下脖子,这过份吗?”
“苏桑,你不要生气。”对我说完,野泽奈子又转头对下属说:“苏先生有什么交待,只要符合要求,我们必须尽量满足。请大家对苏先生几位,保持足够的尊重!”
肖胖子说道:“这么说就太尼玛尤溪了!动作麻利一点!”
野泽奈子带人离开了。
不一会儿。
有人给我们送来了一瓶正红花油。
我对小竹说:“你脖子会疼吗?我先给你揉揉。”
小竹有些不好意思:“好。”
我涂了点红花油,打算给小竹揉脖子,谁知道,手刚一碰到她,这丫头脸腾一下红了,赶紧起身:“哥,我还是自己来吧。”
我只得随她。
等小竹涂完。
她给我开始擦脖子,揉了几分钟之后,舒服多了。
肖胖子说:“竹啊,你也给我揉两下,哥不让你吃亏,按足浴店的价格计算费用。”
小竹翻了翻白眼,将红花油往肖胖子手中一丢:“自己弄!”
肖胖子肥脸肌肉直抽搐:“你可真没劲!给钱的不要,不给钱的倒贴!”
小竹气得想锤他。
肖胖子笑嘻嘻:“来啊来啊!你以为现在还是飞花蝴蝶呢?咱们都一样,普通人!”
小竹说:“别让我有恢复的那一天!”
肖胖子嘿嘿笑着,自己拿了红花油在脖子上搓,搓得手红红的。
当天也没有人再来找我们。
晚上三个人就那么背靠墙上,坐着休息了一晚。
翌日大早。
野泽奈子进来了,神情显得很愉悦。
“苏桑,休息的可好?”
“还行。”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可以出发,不知道你方便吗?”
“随时方便。”
“好的!请苏先生来检查一下装备。”
我们跟着野泽奈子出去了。
院子里面准备了不少东西,若干套雪地服装、帐篷、野外探险工具、开墓工具、干粮以及取暖材料。
应该来说。
准备的非常齐全。
野泽奈子介绍了旁边两个人,一位干瘦巴巴,浑身黝黑,一位老学究模样,戴副眼镜。
“这位是郝安先生,有着丰富的雪地探险经验,他是我们此次的向导,将根据曲比留下来的册子,按照上面记载的线路带我们上兰朵雪山。”
“这位是和元教授,地质人文探勘学者,他将根据兰朵雪山上的盐泉井、草药以及巫文化遗留,来确定西域古墓的位置。”
“至于如何开启西域古墓,还要仰仗苏先生,拜托了。”
不得不服。
野泽奈子所有的计划和准备,竟然与我们之前确定的方案一模一样。
她见我不吭声,问道:“苏先生,还有什么欠缺吗?请指教!”
她这么客气。
我要不指点她两句,显得我很没礼貌。
我回道:“有的。”
野泽奈子神情欣喜:“请讲。”
我问:“你大姨妈来的时候还会疼吗?”
野泽奈子闻言,顿时愣住了,不解地问:“我……大姨妈?”
李破山在她耳朵边耳语了两句。
野泽奈子脸立马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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