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双眼带着血丝,只这样对这人渣还是轻了!
但许诺在这,自己在岸上打怕又吓着许诺,毕竟刚刚许诺被这人渣吓得不轻。
再一个就是,温泉房外面有监控,在别人地方惹事了也不好解决,到时候出来玩的第一天就被人缠住,请去喝茶,想想心情就不美妙。
许言这般想着,又狠狠给他来了好几拳,
男人被打的有些头晕眼花,许言提着他上岸,随手一丢,让这人躺在那,然后蹲下又是几拳。
最后一拳打在鼻子处,“嘭”的一下男人晕了过去,鼻子里慢慢流出鼻血。
“小言!”
许言是打爽了,忘记另外一边的许诺了,听到他哥喊自己就身躯一震,有些担心许诺训他。
“小言!”许诺快步走过来,手拉着许言。
许言顺势起身,低着头不敢看许诺的眼睛。
“小言,没事吧,快,我们去医院。”许诺着急拉着他往外走。
许言有些懵,伤的是地上那个渣渣,他为什么要去医院?
“嗯……哥,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没有受伤,他才是伤员。”许言指指地上的那个人说道。
许诺看都没看,直接拉着他往外走:“什么啊,我有眼睛,自然知道你身上没伤,他怎么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说完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凑到许言耳边,声音很小声的说着:“这男的肯定乱的很!万一有病怎么办?你刚刚和他在一个池子里!得赶紧去检查!”
许诺说完就觉得心惊:“不行不行,我们快点去医院抽血检查!”
许言听了哭笑不得:“哥,先不说他有没有病,泡在一个池子里没这么严重吧。”
许诺听了,直接转过身来,手指点他额头一下:“你啊!谨慎不是错!一个池子里泡着还不危险?而且,你刚刚是不是碰到他血了!”
许言扣扣脸,有些尴尬的说:“啊?你看到了,我还以为你没看到呢。”许言小声嘟囔着。
许诺拿他没办法:“我又不是瞎,旁边地上的肉有红色还不明显?
别说了,快点走!碰到他血了诶!血液传播的!万一你手上有伤口!
快快快,现在去检查出来,还能阻断,当然这是最坏的想法。”
许诺直接拉着许言回到房间,一路上,许诺这张小嘴就没停过,一直叭叭叭个不停歇。
“快快快!冲个战斗澡,三分钟出来,换好衣服去医院。”许诺把等会要穿的衣服都找好给他了。
“不行,没得那么多时间了,我们俩一起洗。”
许诺盘算着时间,直接去拿自己的衣服,然后顺便让手机助手找离的最近的医院。
许言一个人还呆呆站在原地:“一,一起洗!”
许言心猿意马的想着等会会发生的事,结果进了浴室,他算是知道什么是战斗澡了。
许言站在淋浴旁边,看着三下五除二就冲完澡的许诺有些回不过来神。
这,这就完了?自己啥都没看清呢!
许言为刚刚害羞的自己懊恼。
三分钟前。
许言和许诺一起进浴室。
许言扭扭捏捏的靠着门,然后许诺上来就直接脱去衣服。
许言低着头不好意思的那会子功夫,许诺已经把身上打湿,开始挤沐浴露了。
等许言终于抬起头看时,许诺已经把身上泡泡冲掉了。
许诺一边洗着泡泡,余光看到站在门口没动的许言:“愣着干嘛呀?快点脱衣服洗啊,快过来,我洗好了,我们快点去。”
话音刚落,许诺就把淋浴关了,拿起浴巾擦干身体走出去。
这三分钟里,许言就只知道他哥全身很白,完全没有被夏天的太阳影响到,其他的地方都没来得及看。
看着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浴室,许言懊恼到想砸墙,感觉错过一个亿一样啊!谁懂啊!
许诺若无其事的走出浴室,然后到床边以后直接蹲下,抱住头无声呐喊。
啊!我刚刚做了什么!
许诺脑海中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被吓傻了,竟然一起洗澡!这项操作很难评啊!
一门之隔,俩人都在懊恼一件事,虽然懊恼的点不同,但大致一样,只能说有点子奇奇怪怪的默契在。
许诺揉揉脸,拿出手机看手机助手推荐的医院,是三甲医院,评价也不错。
于是许诺又开始催促模式:“小言,要出来了没有?我叫车了!”
许言都还没开始呢,一直在想着刚刚的事,许诺喊他时,让他瞬间回过神来:“啊?马上!哥你先坐会。”
许言赶紧冲个澡,然后穿上浴巾出来。
“快,换上衣服,车还有四分钟就到了,我们准备下楼。”许诺拿上东西,弯着腰换鞋子。
“对了,这房间你订的多久?退了吧,我们去别的地方住。”许诺一边系鞋带,一边说着。
许言穿上卫衣,蹲下帮他穿好另外一只鞋子:“嗯!这么久没来,真是什么人都能遇到,倒霉!”
许诺揉揉他的头:“好了,走吧。”
俩人来到楼下的时候司机正好到了,俩人行李也不多,就一个小的行李箱,退了房以后,直接走人。
来到医院,许诺就先去急诊科挂号,说自己弟弟碰到疑似hIV病人的血液,医生开了抽血检查,俩人来到抽血的地方。
夜晚的急诊科一点也不平静,什么样的病人都能看到。
有酒精中毒大吵大闹的,长椅上歪坐着发高烧的,还有一些突发病来的人,总之,整个急诊科的走廊都站满了人。
“啊啊啊,妈妈,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呜。”
输液室里传来凄厉的哭喊声,许言听着这动静,身体不自觉的僵了一下,许诺没有察觉到,拉着许言往里面走。
俩人在外面等了会,这期间,里面传来了各种声音,许言越听越紧张。
“许言在吗,过来抽血。”一名护士到门口喊了一声。
许诺立马回复:“在!走吧。”
许言是不想进去的,但还是被许诺拉着走进去了。
输液室很干净,一眼看过去亮堂堂的,除了桌子是黑色的,其他都是白色。
这让许言更紧张了,脑海里最深的记忆被翻了出来,那是小时候的许言。
许言小时候有段时间经常生病,高烧不退,所以吃药打针是常态。
小孩子不配合就会被大人压着打针,有那么几次以后,许言就恐惧打针了,后来他就去学散打锻炼身体,加强了身体免疫力。
原本许言以为长大就不怕了,现在倒是不怕,就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