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该不会是叶冉吧?”茶米苏呐呐出声道。
苏黎沫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那不然呢,我认识的演员,除了华韶,就只有阿冉了啊。”
说起来,苏黎沫一直都没有告诉茶茶华韶是她的二哥,不过,茶茶应该有听她师父说过华韶是她父亲的学生的事。
茶米苏感觉自己无形之中被喂了一把狗粮,把心爱的人写进自己的小说里,电视剧都没有这么浪漫。
苏黎沫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是想歪了,当时写这部小说的时候,她还没和阿冉交往呢,好不好?
“你别想多了,照着我的话回复张导就是。”苏黎沫说着低头看起文件来,无声的告诉茶米苏,要是没什么事就可以出去了。
茶米苏“……”话还没说完就着急赶她走。
果然被她说中了,沫沫刚才一定是在想叶冉想的那么入神,连她敲门都没听见。
一定是因为被自己发现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不管怎么样,她话也带到了,最后提醒了一句,“那张导很倔的,他想做的事情很难改变,我今天要是跟他说了,估计他明天就直接来找你来了。”
“我所谓。”苏黎沫低着头专心的看文件,漫不经心的回道。
茶米苏嘴角抽了抽,她该说的都说了,可沫沫一点儿不放在心上,她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也没什么事了,想到这里,茶米苏起身打算离开办公室,都走到门口了,又噔噔回来了。
双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苏黎沫,“沫沫,我再跟你商量个儿事呗!”
“什么事?”苏黎沫手中的钢笔时不时的修改一下文件,头也不抬的问道。
“能不能把我手里的人分出去两个,我一个经纪人总监,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再带四个艺人有些吃力了。”茶米苏说着趴下桌子上,可怜巴巴的看着苏黎沫,盼望着她心软一下,允了她的请求。
听到这话,苏黎沫才抬起了头,柳眉微挑,眼里闪过一丝戏谑,“茶茶,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嫌我给你升职了吗?”
由于她脸上一点看玩笑的神色都没有,茶米苏心里有些嘀咕,这是换新花样了吗?
之前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现在改威逼利诱了吗?
“我怎么可能这么想,在公司里谁不想升职啊?”茶米苏讨好的说道。
苏黎沫也就是逗逗茶茶,没有真的想责怪她。毕竟,前段日子她有多忙,苏黎沫都是看在眼里的。
苏黎沫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但很快正了颜色说道“好了,不逗你了。这样吧,我跟你保证,最多让你再带半年,半年之后你想留下哪个,跟我说一声就行。”
茶米苏怀疑的看着泰然自若的沫沫,突然这么好,不会是有什么诈吧?
比如,送走这几个人之后,又让她再签七八个经纪人合同?
“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打住了茶米苏的胡思乱想。
苏黎沫看了她一眼,扬声道“进。”
“苏总,下午三点的例会差不多到时间了。”方知锦推门进来道。
“让他们去第三会议室等我,另外,四点半的时候,把最近发展不错的那四个人带到第二会议室,商量一下他们今后的发展路线。”
“是。”方知锦赶紧去通知了。
而苏黎沫说罢,就把桌子上的文件收起来了,看到茶米苏还站在那里不动弹,不由得问了一嘴,“你还在这里干嘛?你不需要开例会吗?”
“啊?哦。”茶米苏回神应道,立即出了苏黎沫的办公室。
哎,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苏黎沫看着茶米苏出去的背影,虽然茶茶依然是一身干练的职业西装,但她最近是怎么了,这么好糊弄,感觉都变得都不太像她了。
难不成,茶茶谈恋爱了?
毕竟,只有谈恋爱的人,智商基本都为负数。
不过,苏黎沫也没有多想,毕竟只是她毫无理由根据的瞎猜。
收拾好东西,也去开会了。
l省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飞驰而过。
驾驶座上,是一脸认真开车的安之,而后座上,坐的自然是苏夜柒,而且正在闭着眼睛休息,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两个人轮换着开车已经两天了,但也就是在休息站休息一会儿,其他时间一直在赶路。
眼看着夕阳西下,天色越来越暗,但下一个休息站还没到,而且也不知道还得过多久才能到。
苏夜柒卷翘的睫毛颤抖了两下,随即睁开了眼睛,眼眸清明,一点儿都不像刚睡醒时的朦胧样子。
“安之,停下,换我来开吧。”
安之看了一眼后视镜,“七爷,还是我来开吧,您多休息一会儿,等到了下一个休息站再说吧。”
苏夜柒望了望车窗外昏暗的景色,“我们现在到哪了?”
“从市出来半个小时了,下一站应该是p市,距离我们的目的的不远了。”安之大约估摸着说道。
他也不是很确定,毕竟这边还是他第一次来。
苏夜柒没有说话,路边的路灯也都亮了起来,斜斜的光映进车窗里,明明灭灭,苏夜柒的另一张脸似乎总是躲在黑暗里。
迟迟没有听见七爷说话,有句话安之忍了一道了,这时终没忍住问出了口。
“七爷,你确定这样把小太子一个人留在b市没问题吗?”
苏夜柒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笑意不达眼底,“节目都上了三期了,却还没被淘汰,究竟是他实力太强,还是有人给他暗中帮助他?”
安之欲哭无泪,这真不干他的事啊!
“七爷,这真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没想到太子这么厉害,光跳舞这一项就足以压下去一大片人。”
苏夜柒敛了笑意,望着窗外越来越看不清的景色,默默地想着,等他回去就要收网了。
“如果再过两个星期,他还没有被淘汰的话,下次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去睡去,裸奔。”
安之有气无力的应道“是。”
这事终究还是算在了他的头上,他真是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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