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宸出手查看他的修炼过程,发现他是修错了法术。
“你最近在修水系法术?”
叶睿泽点头。
他们出生,被冰莲包裹,不是只能修习水系,冰系法术吗?冰系法术百岁山没有,只有几本水系法术,还是最基础的!
叶玉宸叹息,将一本火系法术交给他,“这个适宜你修炼,水系法术与你本身相克,切记以后莫要再修习水系法术了。”
叶睿泽一看,竟是火系术法,“这…大哥,我们有冰莲护体,不是不能修习火系术法吗?”
叶玉宸蹙眉,“谁给你的错觉?冰莲加身,便不能修习火系术法了?”
叶睿泽低下头,轻声说道:“舅舅说的,我们自出生日起,冰莲便成为我们的一部分,不能修习水系,冰系以外的法术。”
额,既然是舅舅说的,叶玉宸也不好责怪,只能劝说道:“放心吧,冰莲是神物,不存在水系火系之分,我们的修炼不会受阻,什么适合你,你便可以修炼什么。”
“真的吗?”
叶睿泽惊喜的望着他,这样的理论,从来没有人跟他讲过,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修炼有限,想着永远都无法突破修炼限制了,没想到,到了大哥这里,竟然有另外一套说词。
他的修炼真的没有界限吗?
叶玉宸怕他不相信,瞄了一眼他手中的火系术法,道:“不信的话,你可以试着修炼一下看看。”
叶睿泽也不含糊,马上打开书本,照着书本上,搓了一个小圆球火团,冲着不远处的树干丢了过去。
火团遇到树之后,“哄”的一声,爆炸开来,火星四溅,因着叶睿泽注意手下的力道呢,所以没有燃着山火。
“嗯?打雷了,打雷了。”叶竖白浑浑噩噩的做了起来,双眼迷离,“大哥,二哥,打雷了,要下雨了?”
周边的六名侍卫也警惕的朝这边看来,当明白怎么回事后,便放下了警惕。
叶睿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向叶竖白炫耀,“白白,我们可以修习火系术法,而不是跟舅舅说的那样,只能修习水系,冰系术法。”
叶竖白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我知道啊。”
之前他无意间释放出火系术法,那个时候,他就发现自己没有修习界限的困扰。
“你知道?”叶睿泽的惊喜瞬间没有了。
叶竖白无辜的点点头,“有一次无意间发现的,我没有告诉你吗?”不清醒的叶竖白喃喃自语,“大概是忘了。”
然后又躺下,继续睡了,临睡之前,还不忘说道:“大哥,二哥,要下雨了,记得搭帐篷。”
叶睿泽无语的笑了。
这小子,就知道睡。
叶玉宸怕他怪罪小弟,没有早点将这件事说出来,来到他跟前,道:“小睿,白白没有及时跟你说,可能是他忘了,你不要生他的气。”
“我知道,大哥,我没有怪白白,只是这小子还以为刚才那一下是打雷了,明知道要下雨,他还能淡定的继续睡觉,我也是服了他了。”
叶睿泽和叶竖白自小一起长大,做二哥的岂会不知道弟弟是个大老粗,很多事情,前两天刚做过,转眼就给忘记了。
叶玉宸看向睡梦中的弟弟,可能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了,不断的吧唧嘴巴。
想到爹爹说的,他身上没有一点像娘亲的地方,如今看到两个弟弟,大概白白最像娘亲吧!
叶睿泽见他不说话了,坐在地上,问:“大哥,你过来带我们去找玄天宫,爹呢?”
虽说这个字对他和白白很陌生,他们也生气过,爹为何不来看他们,为什么不要他和白白,而是选择留了大哥在身边,可舅舅也解释过了,爹进不去百岁山,而把大哥留在爹的身边,是山主爷爷的意思。
他和白白留在百岁山,是为了让他们守着娘亲,不至于让娘亲忘记他们。
可就算他和白白一直在百岁山长大了,娘亲醒来,还是把他们忘记了,独自回了玄天宫。
娘亲是不是不记得他们了?
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们了?
叶玉宸很平静的道:“我在人界的摄政王府长大,这五年来,见过爹的次数,少之又少。”
什么?
叶睿泽震惊的睁大双眼,“爹呢?他怎么不在你身边,守着你长大?”
叶玉宸解释道:“自我记事起,爹就很忙,每天都住在魔界,偶尔空闲了,才会来看我,爹说,没有娘亲的摄政王府,他住着害怕,便很少回来居住。”
“可是你呢?爹把你放在摄政王府,难道他就不担心吗?他为何不带你一起回魔界?难道我们不是爹的孩子吗?”
想到大哥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人界长大,还不如他和白白呢。
他和白白,好歹彼此相伴,而大哥呢,大哥可是一个人啊!
叶睿泽心疼的抱着叶玉宸的脖子,“大哥,对不起,我应该打听一下你的情况的,这样,也可以把你接来百岁山,跟我和白白一起长大。”
叶玉宸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道:“我没事,爹虽然常年不在我身边,可他派了最精锐的护卫保护我,我也算是安稳长大了。”
至于来百岁山生活,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每次看到爹想念娘亲的样子,他就不忍心离开爹。
“只有冷冰冰的护卫,又没有亲人的陪伴,这算什么保护。”
叶睿泽决定了,在没得到爹的解释之前,他不原谅那个爹了。
“大哥这不是好好的吗,好了,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难道你要让白白看到你流泪?”
不管叶玉宸怎么安慰,叶睿泽就是心疼他。
无奈,叶玉宸只好搬出了沉睡的白白。
叶睿泽听到他要告诉叶竖白,马上就不哭了,擦干眼泪,道:“大哥,你千万不要告诉白白,要是被白白知道,肯定糗死了。”
而且,他这个做二哥的威严也会失去的。
叶玉宸笑道:“那就不许伤心了,大哥很好,真的。”
好吧,他不伤心就是,但他还是想知道,“那你来这里,那个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