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里莎从偷袭杀入红组营地开始,就用57mm反坦克炮一连点爆了红组的两辆战车,优花里也用大口径枪打爆了一辆。
接下来的目标锁定了橙黄白毫和蔷薇果的战车。
“那两辆领主是白痴吗?开过来时候挨得这么近?”惠里莎差点没笑出来,填装完毕后,继续射击。
这也难怪,车长都被“绑架”了,战车确实能在其他车组乘员自发努力下继续作战,可和没有车长比起来,配合会糟糕一些,出于人类本性想要聚在一起抱团才觉得更安全,并不奇怪。
有些比赛,如果目标是新手团体,利用这种心理将敌车全部驱逐,优先集火打爆指挥车,让她们自发聚集起来,然后围歼,也有这样的战术。
惠里莎扣下击发器后,瞄准环中的领主坦克和旁边那辆领主坦克几乎同时地先后摇晃了一下,弹出了白旗。现在惠里莎很习惯串联打法了,前提是敌车装甲足够薄,呢。
7TP坦克见被断了履带的M1战斗车动弹不得,便加速朝PVKVⅣ冲过来,打不穿,打不中,就要拉近距离。
只不过惠里莎的装填速度并不慢,7TP坦克车组也没有移动射击高命中的能力。
7TP坦克的车组,看见对面的PVKVⅣ在她们准备突进到更近距离再行进间射击前,竟然又一次喷出火光,只能拼死一搏地随便瞄了一下,扣下击发器。
下一刻,她们的7TP被击毁了,而临死前射出的37mm穿甲弹,只是划破空气,从PVKVⅣ侧上方飞过,打断了林中一颗小树。
“哇,静公主殿下抱着一捆集束手雷冲过来了啊,距离120m!”正在做观察的优花里说出了令人结舌的话。
“哼,不记教训。等我一下,优花里,我击毁这辆M1先。”惠里莎装填榴弹,重新转动炮塔,向着M1的方向。
亚理纱还在释放烟雾,可是惠里莎已经记住那辆M1的位置了。
“轰!”这一炮也没有击毁,因为亚理纱拼着悬挂进一步损毁,硬是让战车挪动了一个车宽的距离。
“真顽强啊,优花里,前进,绕开缎带女,从另一侧逼近M1,注意不要暴露侧后,我们的战车侧后可抗不住机枪的穿甲弹呢。”
“了解!”优花里挂了一下挡,踩下油门,推拉操纵杆,让战车一转,开了出去。
不到百秒后,红组从这场比赛的参赛者中消失了。
优花里找了隐蔽处重新停好车后,惠里莎拿着车内电台的对讲机,和艾米那边通话:“艾米,这里是惠里莎,你那边怎么样?”
“啊,损失了两辆,击毁一辆,交换比不好呢,不过我马上带她们到兵站复活,夜晚将至,先不汇合了,二十点整再联络。”艾米回复。
“了解。”
惠里莎关闭通话,想起了一件必要的事情,看向一旁已经闹腾得筋疲力尽的橙黄白毫和蔷薇果:“既然出局了呢,就放了你们吧……不,等等…………”
“惠里,还有什么事情吗?”优花里问。
“周边没有因为这场战斗被吸引来的谁吗?”惠里警惕地问。
“没哟。”优花里在惠里必须专注一个方向的时候,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设法观察周围。
这场战斗因为一方只有一辆战车,所以从声音判断只能算小打小闹,整个赛场还有几个此程度的战区,比起艾米那边的动静小多了,这里就不是特别值得其他势力注意的地方。
现在已经不可能有队伍派出大队进行大规模作战或有限度火力侦查了,大家都太累了。要不然艾米那边的战绩也不会打得这么惨。
“了解了。我下去一下。”惠里莎拍了拍身上和裙子,确认道具都带好后,便打开一个舱门,跳下了战车,向还在抱着集束手雷冲来的鹤姬静走去。
鹤姬静明显看见了迎面而来的惠里莎,将集束手雷随意往一边一丢,继续跑来。
“那件外套的旁边……原来如此。”惠里莎暗暗将甩棍摸在手中,还向着空中各处都张望了一下——
还好,这里的战车战已经结束了,直播无人机早就飞走了呢。
“站住,你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吧,打算继续打吗?物理层面上。”惠里莎一边向前走,一边向一脸狂怒的鹤姬静娇喝道。
“当!”是冷兵器相撞的声音。
鹤姬静竟然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小太刀,以拔刀术的剑路挥出,被惠里莎用甩棍弹开。
可是惠里莎安心了,这把刀是没有开锋的,说不定是“广场舞”道具?可是被抽一下也会很痛?
惠里莎:“以这种形式被强制踢出比赛,很不甘心吗?按照比赛规则这样的事不该发生,因为战车可以复活,所以大家都需要保存敌对势力以求击毁更多战车来刷分吧,可是我们先让你们这种囊括了强袭战车竞技豪强和擅长耍赖并配上了豪校军师的队伍退场了。因为你们的竞争方式打破了大人的规矩呢。”
“当!”小太刀和甩棍第二次交错,没有分离,由于力道,两者皆被压弯了,两人继续颤抖地角力。
鹤姬静:“大人说的话,不都是骗人的吗?我所喜爱的战车道可不是现在这样的——我曾经所喜爱的规则——变更了,资金压力、几乎就是欺诈一般,简直就是沦为秀化,包括规则在内,要么意在观赏和赚钱,要么遵从惯例名其名曰‘少女的修养’,战车道已经衰退了!”
惠里莎:“就算是战车道,也是社会层面的状态决定的哟,比战车道历史更加悠久的奥运会和其他赛事,都要发掘商业价值才能更好生存和办得更精彩,你觉得战车道能脱离社会,不听大人的话吗?”
鹤姬静:“战车道是什么?安全安心的竞技?潜藏各处的潜规则?大人决定商议的胜败是这个世界的实情?”
惠里莎:“没错。”
鹤姬静:“那不是太悲哀了吗!还是说你站在社会层面的强者立场上的真理中,非常满足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