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真理学园——
宿舍的窗台边上,回到学校早已出浴换上睡衣的惠里莎正趴在窗台上打着手机。已经是宿舍熄灯时间了,可对已经废校的学校并不适用,所以惠里莎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
惠里莎:“优花里,你自己的行李也都打包完了啊。”
优花里:“嗯,全部收拾完了,在惠里离开前顺便帮我收拾了不少真是谢谢啦。”
惠里莎:“怎么样,有想好将来到哪里就读考大学吗?”
优花里:“为什么一定要以我转学为前提啊!”
惠里莎:“不,也不是这么说……只是我这边有小道消息(用身体从叶柳莎同志那里交换),大洗战车部因为上次全国大赛表现优异,战车道名校可以优先接收哟。”
惠里莎还没说其实这才是那些大佬的目的呢,那个目的也不好在此说出来。
按照大佬的说法,表面上,是打算将只花了这点时间就打造出优胜候补级别的队伍给分到其他战车道名校去设法普及,这样本国的世界大赛队伍的实力也能快速提高吧。
实际上还有另一个原因——今天世界大赛的筹备已经不能再拖了,所以大佬们才定了每场比赛都出战20辆战车的规则,对最低级的主力战车是虎式坦克的黑森峰极其有利。
其他学校或许也有厉害的战车,但数量绝对怼不过黑森峰,连俄罗斯支援的真理和同样财大气粗的桑德斯都不行!
没想到黑森峰居然输了,过程还打得这么惨。
既然这样,只有让胜利者消失了,不是吗?还要立即,马上,坚决,永久地消失!
不,让胜利者的学校队伍分到本来就是优胜候补学校中,因为战车道的技术和名利是属于个人而非学校的,这样一来,不就能名正言顺地从相应指定接收了全国大赛胜利者的学校招收世界大赛队伍后补了吗?
以上,就是这产业链上层大佬的目的,说得很好听的那几项的目的,不是没有,但都是顺便的。
所以惠里莎才敢肯定优花里能够转学到战车道名校。
不过规矩还是有呢,考试是必须的,成绩和学费成反比。
“可是,我的成绩啊…………”优花里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歉意和难为情。
“没关系,战车卖掉一辆的话,钱肯定足够了。”惠里莎用开玩乐的语气道。
“那样不行啊!”优花里下意识就大声喊了出来,差点让惠里莎将手机反射地远离耳朵。
“为什么不行呢?优花里也跟我说过的吧,前次全国大赛的时候——你也知道这只是任性罢了。”惠里莎淡淡说。
“啊……抱歉。只是,好不甘心。要是我们为之努力的事情,直到到达终点,才知道一开始就不存在,怎么接受得了啊。”优花里说。
“那就设法说服自己吧。”惠里莎没好气道。
“惠里,至少哄哄我嘛。”
“哇啊……好恶心。姐姐需要妹妹来哄啊?需要我专门在去陪你吗?”
“不,不用了,才刚刚回来过,再来回一趟太浪费了。”
“嗯,但是优花里,有什么需要的也尽管说吧,虽然我是没啥可做的,但打听点官方内部消息还是做得到呢。”惠里莎笑着说。
“嗯,好的,那么,愿意听我说这些惠里太好了,晚安。”
“晚安,优花里。”
惠里莎挂掉了电话,关于“晚安”的事情,她说谎了,接下来还要应付偶像厨那群人呢,在聊天室里。真让人伤脑筋啊,现在战车部偶像厨的数量增加了一位数,变成两位数了。
首先是过去在大洗组成的车组的群,现在只剩下惠里莎和玲两人了呢…………
二十二分钟后——
打发完所有人后,惠里莎索性关掉手机,头也不回地向后一丢,相当熟练地丢在了床头,叠起双手撑住下巴,看着夜空道:“唉,虽然知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可是在大洗待久了,家人也都在大洗,遇到这样的事情还真是不愉快啊。惠里莎这么想抱怨呢。”
“有相当一部分不快是因为应付偶像厨的急躁吧,明明不理她们也可以的啊。”身体业已正趴在床上的叶柳莎扭过头来,说。
“阿,是这样没错,可她们当中好歹有些是我帮大洗会长拉进战车部的同……学啊,想到这些不稍微承担一点责任就过意不去。”惠里莎说。
“要放松一下吗?抽屉里有药哦。”
“别老是用这种方式呀。有些处方药用多了不是变得和毒品一样吗?可是……说起来,叶柳莎同志,为什么我没有需要亲自负责的情报工作的时候,你会在我之前上床的啊?”惠里莎有点无语地回头看着床上的叶柳莎。
“呵呵,谁叫大洗有这么些人需要你安慰呢?我还没这么没有风趣,在这个时间缠着你玩儿。”
惠里莎走到叶柳莎的床边,俯视着叶柳莎,叹了口气,说:“唉……我可不会谢你哦,要是你来和我玩儿的话我就有借口早点打发她们了啊。”
“是你自己想要吧,呵呵,我才是说别找借口了呢。”
惠里莎用掀开叶柳莎的被单作为回答,然后骑在她的身上,幽幽道:“以前都是你上我,我的家一时间没了,心情很糟糕,来安慰我吧。”
“呵呵呵,是这样啊——”叶柳莎笑了,“一定是惠里莎同志寂寞了可能因此变得自暴自弃了呢。一直都在做一个看似听话负责的乖宝宝,只是觉得主动选择麻烦吧,而帮助大洗取得胜利是你的选择,然后造成了恶果呢。
“为了治愈因失去了什么所受的伤害,寻求别人的安慰。用身体来安慰是最直接的方式呢。常有的剧情模式,嗯嗯,呵呵。但是,趁此机会出手的我算什么啊。虽然我很喜欢和你玩儿,但现在这样就好像是趁虚而入一样了啊。这不是应该在更加平常的状态下做的事么?我认为在这种精神状态下做是不好的,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顺势而做的话,事后多半会空虚和懊恼的呢。”
“说这些有意义吗?好像说得不想玩儿似的,那请问你的手在干什么?”
“呵呵,我可没不想玩儿啊,可是啊,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明明知道了这些,明明知道这样是不行的,这次更是不行中的不行,可是还是想做下去,明明知道事后很不好却依旧要做下去,不觉得超刺激吗?”
大脑的愉悦感倒是把身体的愉悦感甩了一条街。
“过去总是你来玩儿我,也让我玩儿弄一下你吧。”惠里莎故意无视着正在给自己解衣的那双手,自己也将手伸进叶柳莎的衣服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