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霉啊。请百度搜索”惠里莎捂脸,因为一场复赛下来,自己家的车就全坏了。
“不过赛场出了问题是主办方的责任呢,这些都会赔偿的,不用担心,可是因为你们的私人战车kv-122和t26都不是历史上的量产车,又因为有已量产的近似型号is-2和26,而没有量产kv-122和t26的战后仿制车,所以短时间可赔不过来呢。”会长摊了摊手。
“那类似的战车可以赔付吧?可以的话不希望是金钱支付呢,毕竟现在很难买到中意的战车啊。”
会长:“关于这个的话,等今天的战车道课程时再说吧。”
……………………………………………………
大洗女子学院,二年c班教室——
惠里莎以比较轻松的姿态拄着拐走入教室——至少比一般的瘸子看起来要轻松。
惠里莎扫了一眼教室里的同学们,虽然同学们看到这样的自己,比平时反应要大一点,也有人开口看似关心地问一下伤情,但也暂时没有更大反应了。
“呼……这才对嘛,刚才差点被学生会那几个家伙用担架抬上来了啊,明明韧带和神经都没事,过几天就可以卸掉石膏了啊。”惠里莎想。
惠里莎一边向偶尔出现的问候做着礼貌的回应,一边小心翼翼地走到课桌之间,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刚走到椅子前,立即就有人将椅子往后拉到了以惠里莎现在的状况比较方便就坐的位置。
“玲?”惠里莎看了一眼好像是匆匆忙忙从自己的座位赶过来的玲。
老实说,虽然觉得椅子这东西自己拉一下就好,就算有一条腿现在不能活动,也不至于这种程度的事情都需要人家照顾,不过通过观察,发现玲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好像还在为上次的事情内疚。
玲身上也有伤,但都是皮外伤而已,并没有发生毁容这种惨烈的事情,好好上『药』的话,估计两三天就和没事一样的程度。
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一些的话,就没必要拒绝好意——惠里莎安稳地坐了上去,将拐靠在一边。
仔细感受一下的话,还有几道似乎有着复杂情感的视线,似乎是偶像厨其他人呢。如果有话说的话,惠里莎还是希望她们赶快过来说的,这样时不时被锁定一下的感觉很不好,尤其是在战车道方面,这样的感觉尤其的不好。
放课后——
这里指的是普通科放课后,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惠里莎才将东西收拾完毕,准备起身,因为放课后会短时间在教室内走道人来人往,所以拄拐步行在这时会比较方便,反正也不差多少时间。
这时,那几个偶像厨全部像是商量好一样围上来了,站成了一排。
惠里莎:“有事要一起说吗?”
“上次比赛真的非常对不起!”七个人齐刷刷地向惠里莎鞠躬。
“我不记得你们有需要向我道歉的地方哟。”惠里莎不解道。
“要是我们再努力一点的话,惠里莎大人就不会受伤了。”真央带头说。
似乎是这样,把几辆大洗的重坦带到悬崖边上的是cv35,要是kv-13在遭到cv35袭击的时候打赢了,后面一连串的恶果乃至事故都不会出现了。
“要是我再多注意点,多学些保护自己的能力,就不会拖累惠里莎大人的。”玲接着说,把头深深地垂下。
貌似是这样,毕竟注意路况也是车长的职责呢。在必要的时候学会自我保护则是每个战车道少女在搭乘战车前的必修课——现在大洗为了赶进度跳过了这个过程。
惠里莎寻思着这个时候自己该怎么反应,才比较符合被学生会宣传赋予的身份呢,没有做这方面的培训实在有些困难。
应该表现得生气一些比较好吗?
“要是下次再这样甚至导致比赛失败的话——”惠里莎顿了一下,用故作犀利的眼神扫过几人,在培养假『毛』子的学校待久了,惠里莎要做出看起来很煞气的眼神还是做得到的,让一排七人隐约颤抖了一下。
“我就离开大洗了哦。”惠里莎把头扭回去,闭上眼睛故作深沉的样子,说出了剩下的话。
这是真话,拿不到学分的课程继续上也没意义,惠里莎想要回真理随时都可以的。
惠里莎以为会有一阵符合偶像厨感觉的齐声响亮应答,可是想错了,回应惠里莎的是阴森的沉默。
对此感觉很不好的惠里莎看向玲,冷着脸说:“带我去学生会室,其他人还不快去做战车道课程的准备。”
“是!”这次是一阵齐声的回答,然后其他人各种拉着玲各种叮嘱甚至算是威胁了一通,才各自离开。
趁这点时间,惠里莎也完全收拾好了东西,故意伸出手臂,准许玲来搀扶自己,心想找点事给玲做,应该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吧。
果然,玲的眼神变得明亮了一点,帮惠里莎把包背上,搀扶起惠里莎朝走廊上走去。尽管感觉这样人挨着人反而有点碍事,让自己的速度反而慢了,可惠里莎看在自己的腿受力减小的份上就接受了。
搀扶的过程中,玲的手臂有些滑动,有一瞬间让袖子上移了一些,『露』出了一小节白皙纤细而又相当柔软的手臂。
那不是一条在战车中精炼过的手臂,这样的手臂配上那同样滑嫩的手,更适合去编花环和绣花。惠里莎的手臂和手表面上似乎看不出什么,可『摸』起来就会发现比一般人硬的多。
惠里莎之所以这么联想,是因为那手腕上有看似细丝搓成绳后编成麻花式样的手环。
可令惠里莎奇怪的是,玲发现惠里莎盯着那里看的时候,刷的一下脸红了。
然后,惠里莎知道了答案——玲说:“这是……用惠里莎大人那时候不得不割掉的头发做的。如果这么做让惠里莎大人不高兴的话…………”
“……没关系,想到我心痛割掉的头发没有浪费掉,做成了漂亮的首饰,我也感到很高兴。”这是惠里莎的真心话,但并不包含别的感情。
“真的?太好了~~”玲『露』出了些许笑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