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静也伸出双手,紧紧的搂住张凡,“小凡,最近我一个大学同学,离婚了,他是搞基金的,身价也已经是亿万,人又长得帅,又成熟,他来找过我好几次,还给我送过两回花,你说我要不要嫁了?”
“这个可以嫁,”张凡郑重的点点头,然后不知不觉的松开手,“这个条件相当不错,你趁早嫁了,以你这个年纪,现在嫁了,还来得及生个二胎三胎。”
姬静脸上不动声色,“你真的这么想?”
“真的。”
“那我就真嫁了,明天我就去跟他扯证!”
“祝福你幸福。”
姬静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抡起小拳头,狠狠地打在张凡身上,一边打一边骂道,“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人家把心都扒给你了,你占了人家的便宜,提上裤子便要跑路!”
张凡嘻嘻的笑着,一边拦着她的拳头,一边说道,“我不是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吗?”
姬静停了下来,忽然一头扑到张凡身上,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搂着他,把头在他脸上不断的蹭着,“小凡,我知道你说的是假话,是骗我玩儿的是吗?”
张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傻大姐,逗你玩玩你就当真!”
“我当然当真,我跟你是真的,是真心的,我谁也不嫁,这辈子就守着你这么个男人,这个肚子要么不怀孕,要怀就怀你的孩子,你要生多少就给你生多少,二胎,三胎,七胎,八胎,一直生到没例假……反正,这辈子,这副身子,就是你的,你别想躲开我!”
张凡拍了拍她的后腰,“你真想生个孩子?”
“确切的说,我是想生个你的孩子,你这么聪明,这么有天赋,长得又帅,你的孩子肯定也跟你一样。良禽择木而栖,良田择……不说了,不说了,反正你要是不讨厌我,我真给你生,多生,不行就到外国生……”
张凡听得热血沸腾,倒是感慨不已。
心里并不拒绝,只想顺其自然。
反正以前多生,是给社会添乱,现在多生,是给国家做贡献,对于姬静来说,又没有超标,有什么不可以?
想到这里便坐起来,打开透神瞳,给姬静做了一下妇科检查。
真没想到,她的妇科系统,比那些成天熬夜的小女孩还健康的多。
她这种精力旺盛的女人,实际上就是生命力强,老化的慢。
“怎么样?”姬静又羞又好笑,“夫君已经过目了,还可以吧?”
“什么叫过目?那叫优生优育。”
“你真动心了?”姬静惊叫起来,也是一下子坐起来,紧紧拥住张凡,不断地亲吻着,喃喃地道,“宝贝,姐的宝贝,你知道吗?你别开玩笑啊,我可是真的。”
中午,在大厦小食堂吃完饭,姬静问道:
“我跟你说的事,你还没回答我呢,关于古玩,你到底能组织多少货源?”
张凡却是含笑不语。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姬静揪住他耳朵。
“别揪,揪掉了,没耳朵,基因也跟着改变……”张凡笑道。
姬静松开手,把脸贴上去,给他揉了揉耳朵,道:“你肯定心里有数,是不是又有意外之财?”
“这个,不能叫意外之财。”张凡道。
“叫什么?”
“可以叫做连城之财。”
“很大很多?”
“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多,但是很珍奇,全是东南亚那一带出产的奇物,在我们大华国,大多属于珍稀古玩,珠宝,翡翠,特别是珍珠,品质之高,远远超出想象,所以,我断定,能卖出高价。”
“在哪?你快弄来呀!人家现在特别心慌,就怕这笔生意不成。”
“你再等等,就这几天之内就会有消息。到时候拿过来,你先挑选几件做首饰。其中有一颗大珍珠,绝对是天下无双,给你当项坠,再好不过了。”
“大珍珠?”
“很大,有核桃大小。”张凡用手比量着。
“这么大的珍珠,那肯定是一个老蚌身上长的。”
“当然当然,成语说老蚌生珠嘛。”
姬静脸色一变,嗔道:“你是不是讽刺我?说我老了,不该生孩子?”
张凡躺枪,急着拍了自己脑袋两下,“我真不是,我就是随口说一说嘛。”
看见张凡着急,姬静又心疼了,急忙抱住张凡,“我不怪你,我不怪你,要不你打我两下解解恨吧?”
说着,拿起张凡的手,摁在自己的身上,悄声道:
“我不老吧?皮肤比那些姑娘还细腻,不是吗?”
张凡被她这一折磨,心中一热,拦腰抱起她,便向里间走去。
晚上回到家里,涵花见张凡两眼兴奋,有一种余兴未尽的模样,情知他在外面又打了野食,皱眉道:
“小凡,遇到谁了?这么高兴?”
张凡也搂住涵花,没头没脑,先亲一顿,再说:
“不管遇到谁,外面拈花惹草,家里红旗不倒,我是留有余力,要么,我再扛你一回红旗?”
涵花推了他一把,嗔道:
“别逞能,身体可不是闹着玩的,来,躺下,姐给按摩按摩。”
说着,不由分说,把张凡放到床上,让他放松平躺着,自己跪在床边,从上到下,细细地按摩起来。
一边按,一边心疼地道:
“我感觉你今天遇到了白虎吧?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你,心疼你,我看得出来,你今天在那个女人身上用功太多。”
张凡笑问:“何出此言?”
“平时给你按摩,摩几下,你准是回应过度,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不是太累是什么?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张凡当然不想引起涵花和姬静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涵花姐,我看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你知道我对你自己好就行了。”
涵花也不再说话,默默的把他全身都按摩一遍,悄悄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