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下意识地捂住相关部位,动作小心地重新躺下去,竟然有一种先兆流产要保胎的感觉,“小凡,那你不早说?早说的话,我今天绝不会让你得逞!”
“好了好了,怀孕的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好吧!不谈这些了,没意思,我们还是谈谈你下一步怎么办吧!”
“我能怎么办?我打算好了,就在这里住下,不走了。”
“你这是太幼稚了。不行,根本不行。”
张凡吐了吐舌头,真是无奈,这个女人就像牛皮糖粘在你身上,以后就甩不掉了,幸亏当时她跑掉了,如果当时娶她作老婆的话,这一辈子可有的混了。
…… ……
R国石油公司驻京城办事处。
列夫坐在自己的高大圈椅里,心情非常高兴。
目前事态都在他的掌控当中:通过绑架姬静,成功的吸引了警察的注意力;通过进入云梨家,给真正的纳米炸药做了一个掩护;所有的这些事情都是那么的顺利,令人感觉到成功的曙光正在眼前升起。
而眼下要进行的就是顺手牵羊,从由鹏举那里敲一笔钱。
这么辛苦,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做这项工作,如自己不揩一点油水,简直就是大大的傻瓜!
所以他今天约了由鹏举过来,要把这件心事了结。
红头发站在他身边,心情也是相当激动,他已经多次出国执行任务,傻逼呼呼的埋头苦干,没想到还可以给自己带点私活!
看来跟着列夫干,还真是有奔头。
“列夫先生,”红头发脸上堆着笑容,说话的声音非常谄媚,“您对整个事件的设计就好像一件艺术品,完美无缺。我从心里感到佩服!”
列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无比的牛逼:“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你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我非常欣赏你的忠实,我对自己的下属从来都是不会让他们白干的,人人都会得到他应有的一份报酬。”
“列夫先生,我对你是忠心耿耿,你叫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绝不含糊!”红头发说到这里突然来了一个立正,给列夫敬了一个礼。
列夫的眼神紧紧地看着他;“现在我们的行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能否成功,在此一举。你有信心吗?”
“绝对有信心。”
“那就好,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在决战的时刻,不要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懂吗?”
“我明白。”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去会客室了。那两个傻子恐怕还在做梦呢。”
“哈哈哈……”红头发发出一阵狂笑。
在四个保镖的引领之下,两个人穿过走廊,走进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会客室,落地窗帘紧紧的罩在窗口,从墙壁上发出的灯光,给会客室增加了神秘的色彩。
由鹏举和卫浮子早已经坐在那里。
当列夫走进来的时候,两个人站起来,走上前去和列夫握手。
4个人热烈的拥抱之后,分别在谈判桌的两边坐下。
简单的客套了几句之后,由鹏举开门见山:“列夫先生,所有前期准备现在都已经进行完毕,而且非常顺利,我感觉现在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可以进行最后的实施了!”
列夫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把目光放在由鹏举和卫浮子脸上扫了一扫,发出来的声音瓮声瓮气,“看来由公子非常着急呀,心情比我们更加迫切。”
由鹏举感到一愣:对方为什么这样说话呢?
在前期的工作当中,对方不是比自己更积极吗?
由鹏举心中不由得生起不祥之征兆。
对于跟R国人合作,他心中一直很小心,矿业公司的人又狠毒,又不讲信用,随时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难道他们要出什么幺蛾子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有话不妨直说,不要绕弯子,我们的合作本来是双方自愿,如果因为其中一方有求于另外一方,合作就会不公平,也不会产生好的结果,我很郑重的声明,我不会接受无理的苛刻条件。”
由鹏举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
列夫似乎早已经料到由鹏举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微微的一笑,回过头去,冲红头发挥了一挥手,“你把那件东西给公子欣赏一下!”
红头发诡异的一笑,马上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件东西,随手扔给由鹏举。
由鹏举拿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个小小的优盘。
“这是什么?”由鹏举问道。
“哈哈哈哈,”红头发发出一阵笑声,“如果公子感兴趣的话,可以把它插到电脑上播放一下,然后公子就会明白公子曾经说了一些什么,做过一些什么,以及公子是如何策划一场重大的爆破行动的!”
由鹏举内心冷冷一笑,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因为双方的合作是一个秘密的行动,双方要在一起研究计划,策划行动,如果其中一方心怀不轨,那么很容易抓住对方的把柄。
现在的问题是,列夫既然已经拿出了这些证据,那么他是要和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吗?
难道他们把这些证据送给警察局,他们自己能够独善其身吗?
“列夫先生,”由鹏举仍然是那么义正词严,甚至还带着一点小慷慨,说出来的话让人听着相当义愤,“消灭张凡难道不是我们双方的共同目标吗?我们大华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卸磨杀驴,可是现在我们任务还没有完成,我想你们这一招出的是不是有点过早了?”
列夫面带微笑,双臂抱在胸前,说话的口气相当冷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由公子,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对于我们矿业公司发生了误判。”
“误判?”
“严重的误判!”
“还严重误判?”由鹏举发出一声冷笑。
“难道不是吗?张凡是你的死对头,你们两人简直是不共戴天,有你没他,有他没你,我没有说错吧?可是对于我们矿业公司来说,张凡并不是我们的直接敌人,他是我们的最大对手石油公司的帮凶,我们是有心除掉他,但并不是非要除掉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