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想了想,去她父母家也好,免得见到她老公双方都尴尬,便跟着她往另一个叉道走,边走边问:“队长姐,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啰嗦!”队长嗔了他一眼,含笑道:“路上说话不方便,去我妈家,我细细跟你说。”
两人来到队长父母家。
她父母都出去海边赶海去了,家里只有一只猫,见来了陌生人,冲张凡暧昧地“喵”了两声,便跳到窗外去了。
队长端过来两盘瓜子和腰果,摆在张凡面前,“你先嚼着牙,我洗洗。”
她说着,随手解开了前襟的扣子,张凡很方便地瞥见了她的文胸和吊带。而且还有更大的福利,吊带下摆很短,腹部若隐若现。
张凡本来急着问她,见她这样,也只好等了:“队长姐,你快点洗,我等你。”
“快点?你帮我搓背呀!哼!”她调笑地说了一句,便跑进洗浴间了。
张凡慢慢磕瓜子,心里很想问问队长心脏的情况。
根据昨天的症状和脉象,她的心脏应该是过度劳累引起的慢性心肌炎,不彻底治疗的话,将来还会复发,有生命危险。
时间过去十五分钟了,他耐住性子等她。
浴室的毛玻璃上射出来明亮灯光,没有她的影子映在上面。
女人洗澡,没有影子,便有些逊色了。
还好,不断传出来的哗哗水声,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产生激动。
张凡放下瓜子,慢慢走过去。
浴室门边放着她要换的干净衣服。张凡很有兴趣,一件件地过目,红色的小内纳,黑色的打底裤,丝质的白色吊带前襟绣了一只大大的月季花……也不知她穿上这一套时,是个什么样子。
“张医生,帮帮忙!把内衣递给我。”队长忽然在浴室里发声了。
张凡苦笑一下:女人,真奇怪,有男人在客厅里时,她们洗澡永远会把内衣落在外面!
难道接男人递进来的内衣,别有情趣?
张凡一把将几件宝贝都抓在手里,拉开一道门缝,把手伸了进去,被她在门里一把抓过去后,他便回到座位上。
心里相当尴尬,后悔!刚才太马虎了,她叫拿内衣,他马上递了进去,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告诉她,他正在浴室门口站着呢。
刚坐了一会,浴室的门开了,队长边擦头发边走出来,吊带上的那朵月季花特别醒目!
“队长姐,我都等不及了。”
“男人总是猴急!”队长斜了他一眼,一语双关地说,然后挨着张凡坐下来。
出浴美女,娇娇的,美美的,身上散发过来的香味,令张凡有点血热。
她看出了张凡眼里的馋劲儿,把头发一甩,将几滴水珠甩到张凡脸上,“我要跟你说的是,我心脏这毛病,你能不能帮我根治了?”
“根治?”张凡没想到两人不谋而合,留有余地地说,“我未必能办到。”
队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扛着一个神医的招牌,怎么这么笨!”
“心脏不是别的地方,弄不好直接哏儿屁朝……生命危险,这事,要经过你家老公先点头。”
“他的意见可以忽略不记!”队长挥手拍了张凡一下。
手法重了点,拍得张凡差点跳起来。
“哎哟,队长姐,你拍哪儿去了!”张凡捂着腿根,痛苦不堪。
“疼了?那你拍我一下吧!”她说着,拉起他的手,就往自己大腿上放。
这时,门外传来大门的响声,队长的父母从外面回来了。
张凡站起来告辞,说:“我会在村里再住几天,有空闲时,我给你看看心脏。”
队长送张凡到大门口,张凡回头看看站在门里的她,她眼里有失落的神情,张凡觉得她怪可怜的,想起刚才在她家里看见她老公的那一幕,便轻轻提醒:“你老公病好了,家里串门的人就多了,门要关紧。”
张凡出了队长父母家,直接向前走,一会儿功夫,来到了村委会。
村长见到张凡,首先夸赞了他的医术,感谢教小英子的事。
张凡直摆手:“不值一提。村长,我来找你有事相求啊。我京城那边的朋友的意思,是尽可能再多收点瓷器,数量少了,不成系列,作展览有困难。”
村长听了,低头敲着桌子,想了一会:“毕竟东西是村民私人的,我再动员,人家不出手我也没办法。不如我帮你雇几个水鬼,去海上沉船那儿捞一些上来。”
张凡一听,醍醐灌顶一般,大受启发,连连点头:“这样好,这样好。”
“那我就着手去雇水鬼。如果水太深,还要租潜水艇。”村长微微一笑,“花费估计不小。”
“资金没问题,就怕找不到沉船的位置。”
“这个你放心,有几条古船的位置,我们渔民心里有数,连国家正府都不知道。”
“就这么定了。”
张凡告别村长,回到住处,巧花和孔茵两人去海边捡海蛎子去了,张凡没事可做,便把鲇鱼皮粉拿出来,在太阳底下晾晒。
正在翻晒着,村里的三嫂走进院里。
“张神医,晒药哪!”她进院后,随手把大门关上。
“是三嫂呀,找巧花玩吗?”张凡放下手里的耙子笑脸相迎。
三嫂是村里有名的美人,二十八、九岁的样子,是城里嫁进村里的小媳妇。因为渔村渔民收入高,不少城里的俊姑娘愿意嫁过来,三嫂的丈夫三哥,是村里有名的捕渔能手。
三嫂原本长得就皮肉细嫩,再加上刚刚生育过,体态更显生动多姿,一举一动,都是丰腴的风情。前天在村委会收购古董时,村里派去帮忙的就有三嫂一个,所以她跟张凡熟悉,跟巧花也谈得来,她一进门,张凡就以为她是来找巧花的。
三嫂咯咯笑了,用细白的手捂着嘴,样子十分撩人,“巧花不在,我就不能找你?”
“三嫂找我办事?”张凡说着,忽然感觉有些措辞不当,便重新道,“找我有什么事?”
三嫂看着张凡,又轻轻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大门,走过去,把门栓闩上,指着堂屋道:“进屋,进屋有事。”
“进屋进屋!”张凡把鱼皮又摊了摊,然后引着三嫂进了堂屋,心想,进屋就进屋,谁怕谁呀!
“张神医,我听村长说,你把队长姐的老公给治好了?这事是真的?”
“真的。怎么了?”
“他可是腰椎骨折瘫痪啊,你真的给他治好了?”她脸上有些不可置信。
“你去他家看了没?他扶着墙能走路了。怎么,有人要找我治瘫?”
“不是治瘫。”
“什么病?”
三嫂脸上微红一下,美丽的瞳子闪着光打量张凡,说出来的话有几分艰难和羞舍:“妇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