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吧!”娜塔非常得意。
“想到了,中午在江阳县医院,看到一个背影有点眼熟,是你吧?”
“既然认出是我为什么不叫我?是不是不想理睬我这个丑大妞了?”
“哪里!你好几个月没音信,联系不上,我以为你嫁人了呢。”
“有你,我不会嫁别的男人!”r国大妞说话就是直率。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你难道像北极熊一样冬眠了?”
“一言难尽,见面说吧。怎么样,一个小时后,江清市国际酒店准时见?”
“没问题,赴r国美女的约,必须准时准点。”
一个小时后,江清市国际酒店。
黄昏里,与异国美人在酒店房间幽会,想想就令人激动。
几个月不见,娜塔出脱得更加迷人。
今晚她穿了一件深开领黑色晚礼服,露出大部分香肩和脖子下面的肌肤,黑白相衬,犹如黑暗中一朵雪白的雪莲。
与东方女子回异不同,两只细长的大眼睛,弯曲向上的眼睫毛极具挑逗意味。
不知洒的什么牌子香水,散发出淡淡的气息,有如夜风里吹来的郁金香。
光是闻见味道,就足以让张凡鼻血喷出一茶杯了。
近距离观察,身形和脸部轮廓竟然有七分与米拉相似。
联想到白天在县医院见到娜塔去看望米拉和德科尔,不难判断出,娜塔和米拉之间,有一些不寻常的血缘关系。
“咖啡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先坐一会,我洗洗马上出来。”
张凡刚刚走进房间,两人还没得及寒喧,娜塔突然提出要洗浴。
这很突兀,也很让人联想。
是不是她故意让张凡发挥想象,想象浴室里的情景?
张凡坐在沙发上,一边慢慢饮着咖啡,一边听着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水声,眼光却是偶尔瞟一下浴室门上毛玻璃散出的朦胧身影。
半杯咖啡没喝完,娜塔已经推门出来了。
她头发潮湿,披散在雪白的肩上,刚才那一袭黑色的晚礼服不见了,身上披着一件半长浴巾。
浴巾的两只边角在胸口处系了一个活结,雪色的山峰微微露出小半边坡度,令人感到精神猖狂起来,坡上的陡峭弧度表明它们没有一点耷拉的疲态,完全是挺立傲然的。
而浴巾的下边,刚刚遮住内部裤的下缘,两条水亮雪白的腿完全露在外边,像两条散发芳香的白玉柱。
两只玉足,穿着一双丫型拖鞋,十根脚趾动来动去,像是十个珠宝在闪动,张凡感到很新奇:从没想到女人脚趾灵活地动起来,竟然有这么大的诱惑力!
浴巾下面,穿了什么?
或者什么也没穿?
张凡感到体内有火苗在燃烧,烧得灼热,烧得嗓子干燥,像是走在四十度上的的沙漠中一样。
虽然每天夜里都跟涵花互动,但张凡目前的体质处于炼气层上升过程中,属于不战则溃,越战越勇的状态。因此,对于眼前的娜塔,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某些神经反射弧!
娜塔向前走两步,在距离张凡半米远的地方站住。
这个距离,不但闻得见对方的体味,连呼吸都能听得出来。
她微微仰视着他,眼神里满满的全是雌性对雄性那种特有的应允。
只要上前半步,将她抱起,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然而,张凡不习惯这样仓促,男女之间纯粹的娱乐活动,有时会引起一些麻烦。
比如眼前这个大妞,一直以来张凡就看出她有“非你不嫁”的感觉,要是惹上身脱不开,以她洋大妞的泼辣,还不闹翻天?
张凡讪笑一下,一闪身,冲进了浴室。
打开冷水,哗哗地冲洗起来。
冲完了,身上一阵冷意,体内的火气顿时消散。
娜塔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他身后。
若是东方女子在这个场合,含羞带怯地骂道:“看什么看!”
而娜塔是在西方教育长大的,她并无羞怯之感,有的只有真实的自豪:被男人欣赏,被男人渴望,是女人的骄傲。
张凡一听,惭愧不己,埋头不语,不断地把水龙的水捧起来,撩到脸上。
冷冷的自来水,撩,使劲撩,撩走一切妖精!
让她们别再对我实施残忍的诱惑!
一番冷水浇脸之后,张凡抬起头,从梳妆镜里看着身后的妖精。
在张凡眼里,妖精不似刚才那样惹火了。
“为什么离开大华国?又为什么回来?”张凡沉声问道。
娜塔斜靠在浴巾架上,有意地伸开双臂,打了个哈欠,胸前系结的浴巾仿佛会被撑开似地。
脸上微笑着,只是看他,并不回应,似乎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无须多说。
“你来去诡异,究竟有什么瞒人的黑暗背景?”张凡猛地一百八十度转身,面对着她,两眼炯炯,两人距离是如此之近!
“有事了,就走了;想你了,就来了。就这么简单。”娜塔“机智”地回答,同时双手放在浴巾的结上,给人一种立刻解开结的感觉。
“有事了?有事就可以不辞而别,一别几个月吗?这样做,似乎很不够朋友吧?”张凡冷笑道。若他的女人敢于这样不辞而别,他一定会狠狠地打她的屁屁,叫她记住以后不准这样没组织没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