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见田妈妈把水果盘端回来,惊奇问道:“怎么,他们不想吃吗?”
田妈妈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毕竟不能够对保姆说女儿和女婿正在洞房花烛吧!便尴尬地笑了一下,“他们有更好吃的。”
保姆似乎有所会意,把水果盘放进冰箱里,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吃的营养好,想法也多,不像我年轻的时候,一天到晚在地里干重活,风吹日晒,还饿得昏头胀脑,哪有功夫想那事儿?连两个妈妈都长不起来,跟飞机场似地,不敢挺胸抬头跟城里的女人比高低……咦,我说妹子,我有句话,憋在心里,一直想问没敢问。”
“有话就问嘛!”
“你……你怎么长那么大的两只妈妈?”
“噢……谁知道!天生的。小学六年级,我是班级里第一个发育的。当里怕人家看见,整天用内衣裹胸,裹得喘不上气来还裹。谁知越裹越大,被男同学背后起绰号呢。”田妈妈有几分害羞,有几分自豪地道。
“越大越有本钱!田校长喜欢它俩吧?”
“去!”田妈妈扬起手中黄瓜要打保姆,“再拿我取笑,我开除你。”
保姆吐了吐舌头,悄悄道:“田校长肯定喜欢得不得了,把劲都用在了你的身上。要不然的话,他那么有钱,又是校长,学校里那些女老师,还不个个都被他给过水?”
田妈妈一听,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停下手中的活,一句话不说。
保姆的这番话,引起了她的警惕:
刚结婚那段,两口子热情如火,周十周八是常事儿。
后来有了两个女儿,家务活多了起来,但是也一直保持着周五的节奏。
这几年进入中年,老田雄风不减,常常以周三周四引以为自豪。田妈妈也为丈夫的好身体而欣慰。
不料,最近一段时间,老田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周一都显得有些勉强。
田妈妈怀疑老公得了病,催他去医院看看。老田却推说工作忙,始终没有去看大夫。
田妈妈特地买了一斤西洋参,熬了汤每天给老田喝半碗。
不过效果并不显着,虽然从周一提到了周二,但是质量比以前差的多了,田妈妈再也没有体验到以前那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了。
这些天,她一直在困惑,刚才被保姆一句话给她敲了警钟:
莫非老田在外边有了女人?
如果有了女人,像他这个年纪,同时开辟两个、三个战场,火力肯定供应不足。
想到这,田妈妈的手背像女儿一样变得冰凉。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田秀芳和张凡一脸满足地从东屋里出来,走到厨房里要帮厨。
田妈妈把女儿拉到一边,小声道:“小张身体很好吧?”
田秀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歪头问:“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们一周几次?”
“妈你别问这个了!”田秀芳道。
“我是……想让小张给你爸看看病。”
“啥病?”
“你爸现在不太行了。”
“你俩没那事儿了?”
“有,一周才一次,质量也跟不上。”
田秀芳一乐,“找人治病?这你就找对人了。小凡在这方面很厉害,大家管他叫神医呢。”
“是吗?”田妈妈兴奋起来,“那你叫小张好好给你爸看看。”
“没问题,手到病除。”
田秀芳忙走过去,跟张凡说了。
张凡没想到,初次见面的丈母娘竟然提出了这个要求,便笑着点点头,小声说:“这个可以,包好。不过,要等到晚上睡觉前再给你爸治,不然的话,他那啥起来,不好解决问题。”
田秀芳轻拧了张凡一下:“我妈要求多,对质量的要求也不含糊,她可等着你的喜讯呢,加把劲。”
“我先给你爸来个应急的,叫你妈今晚幸福幸福。然后再开药慢慢调理。”
田校长门球比赛结束回家,大家便开始吃饭。
晚饭之后,一家人又坐在客厅闲聊了一会,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田秀芳便给张凡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妈妈去东屋说悄悄话,客厅里只剩下张凡和田校长。
张凡给田校长递了支烟,道:“爸,忙了一天,累吧?”
田校长抻了一下腰,道:“老了,不行了,身体大不如以前了。”
张凡端祥了一会,忽然道:“爸,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到左脚心发热?”
田校长一惊,“这,我没跟你妈说过呀,你怎么知道的?”
“我从你面色上望出来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左腮之上有一道红纹,左脚必定涌泉穴缺水,故尔发热。”
田校长睁大眼睛,声音都变了:“你……小张,难道你有这么高的医术?”
“一般一般,跟师父学了几招,家里又有一本医书,所以稍稍会那么一点,尤其在男性专科上,有一点小小的心得。”
“你说得太对了,我最近半个月,左脚心天天发热,有时还痒。你看,这是什么毛病?”
“把把脉再说吧。”
张凡给他切了切脉,心中吃了一惊:
兴生活过于频繁,力不从心却要逞能发力,导致肾水流失,阳亢而阴虚。
从病因来看,田校长在上周至少有过五场大战,才能导致现在的症状!
可是,田妈妈却说,他们夫妻一周只有一次。
五减一得四,那四次跟谁做的?
看来,田校长跟田妈妈只是应应景、点点卯,重点其实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了?!
这田校长人帅多金,又有权力,外面怎么能缺省女人?
只不过田妈妈被蒙在鼓里罢了。
然而,这种事不能揭露,连暗示都不能。
最佳的方法,就是把他的兴能力提升上来,让他家里外面都能游刃有余,家花野花雨露均沾皆大欢喜,那才是医者积德。
想到这里,笑道:“爸,你现在可能是工作太忙了,虚火盛而肾水衰,导致体热心慌,不能持久呀。”
张凡的话,句句打到田校长心坎上,不由得他一阵激动,忙把身体向张凡倾来,小声问:“你……能不能……”
“没问题,你这是小病,我给你调理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