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半年前我可就看透了你,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韩萍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忽然有些琢磨不透,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藏得深,可以用老毛身上这句话来形容了。”
刚才见面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显然都是假象,这娘们儿来者不善呀!
我心里面咯噔了一下,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若不是因为任国盛,我的婚姻或许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之前的事情能怪我吗?
这个女人来找我绝对不是因为吃饭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
韩萍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不屑的皱了皱眉头。
“李恒,你就别装了,你和我有仇也没必要随便进入一家公司,然后将我飞腾公司的广告投放撤销。”
说到这里鄙视的眼神无法掩盖,眼中愤怒的火焰逐渐爆发。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来找我的。
我诧异,王宽居然没有把广告撤销的事情告诉韩萍。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关于这件事情我认为你该去问飞腾公司的经理,他不是跑在这里来质问我。”
当初我和王宽的合作,飞腾集团也是拿到了承健权,利益非常的可观,否则也不会答应把广告位让出来。
这个女人是不知道还是故意找事?
还挺警惕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李恒,我想知道你除了这个还有何报复计划,不妨咱们明刀明枪。”
我听完这句话冷笑,这个女人显然是误会了我们合作的本质意愿。
公司拿到建筑权,一年不知要赚多少,他就没有细算过吗?
或者说王看病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这其中引起了什么误会。
不过对方来言不善,按照我的性格也客气不来。
“韩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公司的销售主管,需要广告投放权获得黄金档的引流,不存在报复也说。”
“而且这件事情不是暗中做手脚,我和你手下的经理已经达成了共识。”
我话音刚落,韩萍冰冷的眼神更加警惕了几分。
“李恒,这就是你的聪明之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都是你策划已久的阴谋。”
“任国盛当初是有错,但是他已经进去了承担了自己所犯下的错,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报复我。”
韩萍的话让我陷入了云里雾里,商业场上公平竞争,相互以利益为准,她怎么会这样想呢?
“你所说的打击报复,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也希望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
我冰冷的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说到报复,估计是这个女人想要无风掀波浪,以这种手段报复才对。
“还希望飞腾集团和谢总那边合作愉快。”
我不会直接说出整个事情的真相,想要用这句话提醒她。
飞腾集团有今天的合作,是我在中间引线搭桥,这种行为和恩将仇报没什么区别。
韩萍听完后冷笑讽刺。
“李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面卖什么药你找到王宽,用手段配合,导致飞腾集团撤销黄金档的广告。”
这女人好歹听不进去,完全不提房地产合作的事情。
脸上的愤怒之色难以掩盖,握住杯子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我也彻底明白,韩萍显然是误会了,以为这是我报复的计划手段。
今天来找我恐怕也是担心我还会有第二部报复计划。
韩萍突然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愤然的目光和我对视。
“李恒,说吧!你的第二步计划是什么?”
我听完后只是冷笑,这个时候或许我也解释不清楚。
女人在愤怒的时候不亚于狮子的攻击力,更何况是个怨妇级别的人。
之前因为叶芷薇和任国盛的事情,导致任国盛进了牢房,韩萍心里那道坎显然是没过去。
因为当初叫白晓在我身边报复,计划失败之后竟然还怀恨在心。
“李恒,怎么不说话?”
韩萍不依不饶,端起桌上的水杯就准备朝我这边泼过来。
我迅速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从她手中将水杯接过放在桌子上。
“韩小姐,能不能不冲动听我把话说完?”
“放!”
韩萍毫不客气的吐出一个字,让我心里面极为不爽。
没想到飞腾集团的带头人,说话的素质也不过如此。
还是印证了刚才那句话,女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不亚于狮子的攻击力。
“韩小姐,你记住,王宽是飞腾集团的人,我无法要求他做任何事情。”
如果当初不是互相有利益,王宽也不是个傻子,而你会随便的撤掉黄金段的广告。
和谢总的合作,赚千万不是问题,这和小小的广告位比起来,谁都知道这其中的得失。
韩萍愤然地瞪了我一眼。
“李恒,你继续装!”
“我还就真不明白你是哪个牌子的塑料袋,装的还挺像。”
说到这里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陡然开口。
“李恒,我警告你,飞腾集团不是纸老虎,任由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这件事没有。”
看来这女人是好歹听不进去,我也不好直接说出和房地产合作的事。
毕竟我只是中间的引线, 飞腾集团合作的对象是谢总。
“能好好说话吗?”
看到她过激的动作我也有些生气了,声音当中颇带几分冰冷。
“你都能装,我凭什么要跟你好好说话?”
韩萍说到这里不懈的冷笑,暗中讽刺的意味甚浓。
“李恒,你以为进了公司做了主管,就可以骑到我脖子上拉屎了,我韩萍也不是好惹的。”
我听到这句话有些生气,同样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子上。
“我没必要装,广告位撤销是你们公司自愿的,有疑问你可以去问王宽。”
刺客也是没心情用餐了,愤然的眼神和母老虎一般的韩萍对视。
气氛瞬间怒拔张弓,两人眼中都带着极度不满的愤然。
旁边经过的服务员,被吓得快步离开躲对面的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