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月府看到等在门口月霖渊。
一脸焦急道:“夭夭,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带人去找你了。”
月霓旌心头微热,安慰道“大哥您不要担心,我这不是带着南星的吗?不会出事的。”
月霖渊看到南星背上的人问道:“这是?”
“我刚刚在路上捡到的,看其可怜,只能带回府了。”
月霖渊看着一直喜欢捡人的妹妹,一脸无奈道:“你还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啊!”
月霓旌丝毫不拖泥带水道:“放心吧!到时候如果有问题,果断丢掉,绝不留后患。”
月霖渊听后嘴角一抽。
“大哥,不天色已晚,回去就寝吧!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就带着南星走了,月霖渊看后笑笑摇摇头呢喃道:“这性子说不上好,但也不至于吃亏。”
月霓旌回到且听风吟阁,对站在门口的槐序道:“槐序你带南星把她背上的人,暂时安置在白商的那间屋子了。今晚你照看着点。”
“是!”
月霓旌走进屋内,躺在了贵妃榻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明天我就不是我了。
隔日早朝
“朕立九皇子酆镐为皇太子,诸卿可有异议!”
各位大臣想您老人家都确定了,还来问可有异议,什么意思,想让我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殇岳王酆铖想说些什么,被吏部尚书及眼神制止。酆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有一个受宠的母亲,什么好事都有了,别人只能捡他不要的,凭什么,明明我年长,父皇却偏心于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大臣连声道:“微臣并无异议”
皇帝道:“宣读昭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朕缵膺鸿绪、夙夜兢兢。仰惟祖宗谟烈昭垂。付托至重。承祧衍庆、端在元良。
九皇子酆镐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
酆镐一身朝服走向前道“儿臣跪谢父皇隆恩!”
下朝后,殇岳王酆铖回府后,打碎了一屋的瓷器花瓶,嘴里狠辣的嘶吼。
“凭什么,他什么都有,我连出生都是错的。”
琉王酆馏看着画像上的女子,一会笑一会哭。
“对不起……我爱你……”
“如老鼠般,在黑夜中爱你。”
荣熙酆钺回府后,依然宠爱着他的狗狗。
“再过不久,就可以去封地了,不过还是要再装一装的。”
酆铄与酆镐一同下朝,走在路上。
酆铄对酆镐道:“你差银子了,尽管跟哥哥要,哥哥不差钱。”
酆镐笑着道:“这可是六哥说的,到时候九弟就不客气了。”
看到走在前面的酆铎,走上前恭敬喊到:“五皇兄安。”
酆铎行礼道:“太子殿下安。”
这可把酆镐整不会了,毕竟这么多个皇子里,他是头一个给我行礼皇兄。
“五皇兄在自己人面前就不必如此了。”
“不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既是太子,那我必尊敬于您。”
“万物皆有序,有法天下和。皇家守法,百姓才能信法,天下才能太平。”
“法是立国之源,律乃安邦之道。我们身为皇家子弟更应该遵律守法。”
酆镐算真见识到绝不会背离纲常情理的五皇兄,是何等的遵律守法。
酆镐无奈道:“弟弟一定遵律守法。”
“错了,太子应该自称本宫。”
“本宫一定遵律守法。”
酆铎点点头,行礼走了。
酆铄看后称叹道:“五哥刚正不阿,尊律守法是其人生最大的目标,连睚眦必报的二哥见了都要撒腿就跑。
最看不惯三哥风流成性,每次见都是律法的疯狂输出,搞得三哥每次出门都要打听五哥在何处,会不会碰到。”
酆镐心想真乃神人也。
月府全部人都跪在地上,宣读昭书的人字正腔圆、吐字清晰的读着昭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闻右丞相月华辀之女月霓旌娴淑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皇九子册封太子,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月霓旌待宇闺中,与太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月霓旌许配太子为太子妃。待太子弱冠,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钦此!”
月霓旌接过圣旨道:“臣女月霓旌接旨,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接过圣旨,圣旨上有她,却无他。
“月小姐请起!”
“以后咱家,还有要依仗月小姐的时候。”
“公公客气!”
说完拿过装有100两银子的香囊塞到公公手里恭敬道:“微薄之礼,略表心意,敬请公公笑纳。”
公公连忙推辞道:“咱家怎好领受。”
“公公来一趟也好远,这点银子本就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就拿去买点茶喝,如果公公不接受,小女会过意不去的。”
“这装银子的香囊是小女亲手所做,送与公公聊表心意。”
公公看了香囊一眼,心想第一次有人上赶子的给咱家送礼,咱家也不过是领命行事,虽礼轻情却意重,在宫里别人送礼,都是为了得陛下的宠幸。
“既然月小姐如此说了,那杂家就却之不恭了。”
“咱家也出来许久,陛下还等着咱家回禀,咱家就先走了。”
月霓旌躬身道:“小女送公公出去!”
公公点头,月霓旌一路送公公到门口。
公公躬身道:“月小姐送到这即可!杂家告辞!”
“公公慢走!”
养心殿。
皇帝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皇帝道:“德福回来了,如何?”
“回禀陛下,一切均已办妥。”
皇帝看其腰间的香囊调笑道:“怎么,收礼了?”
德福苦拉着一张脸,却也有掩盖不了笑意道。
“这月小姐,未来的太子妃盛情难却,奴才只能领受!”
“拿来朕瞧瞧!是什么稀罕玩意。”
德福双手奉上,皇帝接过看了看道:“不过是个香囊,比起织造司绣的差了点,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吗?”
德福神气道:“这可是未来太子妃绣的,礼不在于贵在于心意。”
多年来第一次收到亲手绣的礼物,还是未来太子妃,甚至皇后,德福高兴还神气。
虽说德福成了总管太监,但后宫众人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尊重杂家的。
别看明面上如何尊重,也不过是表面的尊重,背地里还不是骂杂家是个阉人,嫌弃杂家身上有异味。
但月小姐不同,她的眼神里,话语里,行动里都充斥着尊重。
“是吗?那挺难得得。”皇帝才不说其实他也想要儿媳妇绣的香囊呢!
皇帝递还给德福,看其小小翼翼的样子,像什么宝贝似的,幸灾乐祸道。
“那德福你可得要看牢了,被镐儿那小兔崽子看见就保不住了。”
“父皇,什么保不住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
德福听声脸色一白,连忙用手蒙住香囊。
但还是慢了一步,酆镐看见了香囊,心想这花样有点眼熟。
眼动心动手动,拿来吧!德福蒙了个寂寞。
“德福公公,这香囊我就领受了,到时候我再找个稀奇玩意赔给公公。”
酆镐拿着香囊跑了……
德福公公哭笑不得傻了……
皇帝嘚瑟的开怀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