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空慢慢泛白,飞流已经赶到云府,把熟睡中云涛阳也叫起。
听到殿下被刺杀中箭时他的内心充满了慌张和恐惧,瞬间崩溃,双腿发软,心如刀绞,痛得无法言喻,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快,快点带我去”。
随后好像想起什么。
“等等,我拿个药箱。”他的手开始颤抖,药箱仿佛变得像一块烫手的铁,他几乎拿不稳,还是飞流从他手中接过。
转眼间便到了别苑,此时的景天他们也到了,刚把主子放床上,他们也到了。
他看到床上的殿下面色苍白、紧闭双眼并发出痛苦的叫声,嘴唇变得发白,心中很不是滋味。
“怎么会变成这样,才多久,你们怎么保护的,快,快点帮我把衣服解开,我先看看伤口。”
一会儿上衣就被几人脱完了。
飞流紧张的看向他“云太医,怎么样,看的出主子是什么中毒吗?”
云涛阳怎么伤口,眉毛紧皱,“看着像乌头乌中毒,是一种剧毒。我先清理伤口,把箭拔出来,会很痛,你们帮我按住殿下。”
随着箭头被拔出,瞬间大量的鲜血流出,他看到这情况立刻用干净的纱布压迫伤口,以减少出血,轩辕吃痛的哼出声音。
等了一会,他便开始用盐水消毒,床上的人痛的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不想消毒。
他语气中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手上的动作不会因为感到心痛而发生抖动“你们帮我用力按住殿下,我要把伤口清洗干净,不然伤口发炎就麻烦了。”
景天看着主子承受着如此大的痛苦,他的喉咙里发出无法声音,呼吸开始短促,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苦涩的味道。
飞流不敢直视主子,他的眼睛凝视着前方,但他的视线已经失去了焦点,他的思绪已经飘向了远方。
随着两人的按压,床上的人无法动弹,但是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许多冷汗,呼吸急促。
他看见此情况,强忍着心中的疼痛,快速的遍遍的清洗伤口,直到包扎好,他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身体有些发软,差点摔倒,幸好被一旁的飞流扶住了。
“我没事,现在看看殿下头上的伤口”。
所幸的是头上的伤口流血不多,简单消毒包扎便好。
随后又马不停蹄的开好药方,直到殿下喝下中药后,呼吸才渐渐的平顺下来,大家悬着的心终于的放下了。
景天看着床上的人,他的双手握紧了拳头,指尖深深刺入掌心,那是一种痛苦的解脱,也是一种绝望的反抗。\"我得做些什么\",他心里默默地想。
“一定要把那几人碎尸万段,飞流你去查,看看到底是谁请的杀手,我让他们死无全尸。”
“我们先出去,留个人守着殿下就好,如有发热,马上告诉我,还有先送我回去,殿下受伤的事要极为保密,不为人所知。
到时候有人肯定会去查看是否离开过自己府上,我需要隐藏的行动轨迹,以防被人发现。”
“知道了,云太医,景斐,立刻送云太医回去,路上小心被跟踪。”
等快到云府时,景斐离开马车,独自躲在角落里,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的存,直到看到他安全的进入府邸,消失在他人的视线范围内,他才离开。
“大哥,云太医已安全送回,路上未发现有人跟踪。”
“景天大哥,现在我们怎么办,我心好慌,看着主子这样,我好难受。”
“有什么好慌的,主子又不是死了,通过这次我们也知道这次刺杀的人跟以往的不同,他们的身形,刀的手法。
虽说看不见容貌,但是听那人的声音,你们有没发现,有点不像我们王朝的人!”
飞流景斐听到他的分析,心中不免抽动一下,这样说来,这次的刺客确实跟以往的不一样。
飞流心中一惊,“难道是匈奴?主子不是说过吗?这次的匈奴很是聪明,一点也不像以往的样子,如果这次刺杀真的是匈奴,看来有些人背叛朝廷了。”
一想到如果真的是这样,就不免感到烦躁、不满、急躁。
景斐点头同意,“是啊,不然匈奴怎么进得了我们这里面,还离京城这么近,如果没有人帮忙,是不可能的。”
此时他的心情像是燃烧的火山,愤怒的情绪不断冲击着他的内心,让他无法平静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次的鱼可是不小啊,一心想置主子以死地,看来是真的疯了。”
他的看着床上的人,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但他却没感觉到痛。
脸上因为生气而发红,额头上的青筋突出,嘴唇紧紧地抿着,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我定要他们死。”
“对了,主子现在这样,我们轮流看着,虽说这里是别苑,甚少有人知道这里,但是不免怕他们查到,再派杀手过来,我们要保存实力,好应对突发。”
“那行,我们听天哥的安排。”
“飞流,那景天哥看主子,我们两对练一会,回想昨天那些人的招式,我感觉他们缠人很厉害,很难脱身。”
“行啊,我也感觉到了,走,我们练练,看看能不能找到应对的方法。”
说完两人带着愤怒和一身热血出去了。
此时景天一直盯着床上的人,内心一阵阵抽痛,希望他快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