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天菊宫的路上
“幺哥个咦”十二儿问幺儿道:“老远的就看到你这么的匆匆忙忙的,你要干什么去呢?”
“唉”幺儿叹了口气道:“不就是因为天上飘来。。。”
“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十二儿笑着抢话道。
“放屁”幺儿不悦道:“天上飘来的是贼鹞子”
接着,幺儿略有些紧张的对十二儿说道:“教主普天慌的第一次放了贼鹞子,而且,而且还抓拿着三朵菊花,看来事情相当的紧急,要是不紧急的话,你也不至于喊我,你要是不喊我,我也不至于掉到沟里去。”
“我里个去,幺哥啊”十二儿撅嘴埋怨道:“没那么不讲理的啊,我一个劲儿的喊你,目的就是为了提醒你,免得你掉到沟里去,可你执迷不悟啊,掉到沟里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幺哥。”
“嗨”幺儿自嘲的一笑,拍了拍十二儿的肩膀说道:“没什么,虽然掉到沟里,但总比吃黄牌要好。”
“黄牌就这么难吃吗?”十二儿不解的问道:“黄牌到底是一种什么菜?”
“它?它就不是菜。”幺儿说道:“这个黄牌啊,它是。。。。”
“一种点心”幺儿的话音还没落,这十二儿就急着抢答啦。
“也,也不是点心。。。”幺儿说道:“这个黄牌啊,它是。。。。”
“那就是菜”十二儿斩钉截铁的说。
“确实不是菜,它是啊。。。”
“还是点心”
“绝对不是点心”
“那就是菜”
“说过了,不是菜。”
“不是菜,那就是点心啦。”
“绝对不是点心,十二儿你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不怎么回事的无所谓。现在最需要解决的是:这‘黄牌’到底是点心,还是菜?”十二儿说这话时,表情显得极为认真,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和毅力。
“黄牌啊”幺儿竖起食指,边点着边回答道:“这黄牌既不是点心又不是菜,它呀,是。。。”
“既不是点心又不是菜?那你吃它干嘛?”十二儿追问道。
“我”幺儿的眼睛瞪得老圆。半晌才说道:“我们踢足球的最忌讳吃黄牌。我才不吃它呢。”
“怎么你不吃?你不吃可以给兄弟我拿来吃吃啊”十二儿果断的说道。
“你?”幺儿无奈的说道:“你最好也别吃,其实啊,这黄牌啊。。。”
“就是黄花做的招牌菜”十二儿抢答道。
“不是不是”幺儿急忙摆手纠正。
“那就是黄色点心大排档”十二儿又搞出一个答案。
“你?屮。。。”幺儿有些怒了。放了粗口。
“够了”冷无涯实在看不下去了,出面制止了他们。
说实话,冷无涯的心里很急,他知道出了贼鹞子。就意味着天菊宫出事了,可坏就坏在白羽还在天菊宫里生死不明。冷无涯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他焦急的对十二儿和幺儿这两个魔太保说道:“你们教主那边很紧急,可你们竟然还在为无用的事情争吵,要是你们的教主知道啦。非得。。。”
“非得给他吃黄牌不可”十二儿坚决且果断的说道。
“我不要吃黄牌”幺儿的声音大了起来:“教主不可能喂我吃黄牌,要吃的话,你们。谁愿意吃谁吃去。”
“黄牌到底是啥玩楞啊?”十二儿无奈了,扭头询问冷无涯。
“咱快点走吧。不要纠结什么吃黄牌,吃红牌的啦。”冷无涯急的直跺脚。
“别,别。。。”幺儿的脸色都变了,惊恐万状:“黄牌别给我吃,红牌更,更别给我吃了。”
“你要是再不走,我现在就给你吃个红牌,让别人把足球当气球吹着玩儿,让你,让你在天菊宫门口坐冷板凳,你信不信?”冷无涯抓着对方的短处,开始恐吓。
“别这样,我走不就得了吗。”幺儿说罢起身就走,众小将连同十二儿紧忙跟随。
一路上,十二儿拉着走在最后面的沙比,一个劲儿的打听黄牌与红牌的区别,仔细的询问那个更好吃些,还有它们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并且还不停的解释自己由于是为‘诗’而生的,自己的一声都献给了诗和教主,以至于彻底的忽略了黄牌与红牌的味道以及差别,最终沙比仔细的解释了他所认为的这黄牌与红牌的来历和用途以及与足球的关系。
沙比说:“这黄牌和红牌呀,就是啥呀,嗯,柿子炒鸡蛋,其中的鸡蛋就是黄牌,柿子呢,就是红牌,这一大盘柿子炒鸡蛋摆在你面前,看你选择吃什么?如果你吃了鸡蛋,就是吃了黄牌,为啥吃了鸡蛋就是吃了黄牌呢?因为鸡蛋是黄色的嘛,而且还被装在盘子里,不叫‘黄盘’(黄牌)叫什么?总不至于叫‘黄桶’吧,红牌也是一样,因为柿子是红色的嘛,你要是选择吃了柿子,那就叫吃了‘红牌’啦啦,原理是一样的,为啥???”
“我知道啦啦”十二儿抢着说道:“柿子是红色的,还被装在盘子里,不叫‘红盘’(红牌)叫什么?总不至于叫‘红桶’吧,可是?这跟足球有个神马关系呢呢?”
“你?你这个小同志还很会思考的呢。”沙比拍了拍十二儿的肩膀,又掐了掐十二儿的脸蛋,以示鼓励,但由于前面的胡诌,以至于到这里实在编不出什么的啦,但还得必须说点什么,于是乎沙比就斜眼向上,信口雌黄,言不由衷的说了起来:“嗯,是这样的,这足球啊,首先来说,它是个球。因为它是个球,所以才叫足球嘛,这黄牌与红牌丫,就是他吗的柿子炒鸡蛋,要么怎么说它们的关系密切呢,你想想啊,足球、柿子、鸡蛋。不都是。圆的嘛,我这么说够圆满的吧,要不然它们怎么能凑到一起了呢。这足球啊和柿子炒鸡蛋加起来是什么呢?就是,就是一顿足球大餐嘛,这足球啊,之所以叫做足球。不就是因为,啊。它足够球嘛,说白了不就是因为它是圆的嘛,你再好好想想,引申一下。这鸡蛋是不是圆的呢?我敢指着天发誓,鸡蛋就是圆的,触类旁通。以此类推,这柿子是不是圆的呢?我敢指着天上边的那层天发誓。就是指天外天发誓,柿子就是圆的,你如果不信的话,那你见过方形的柿子吗?没有吧,豆腐是方形的,柿子都是圆形的,柿子拌豆腐你吃过是咋的?没有吧,是不是?人家是小葱拌豆腐,所以吧,这柿子就得找圆形的东西来搭配,找来找去的,就找到,找到足球啦啦,这柿子炒足球啊,这个?嗯。。。”
沙比一时语塞,憋了半天,一时半会儿的竟无法圆谎。最后咬着牙往外愣挤着说道:“柿、子、炒、足、球,那还,嗯,怎么吃?那还不如柿子拌豆腐呢啊,毕竟还算个吃食,我说啥来着?这柿子啊,找来找去的,就,找到鸡蛋啦,这下好了,柿子炒鸡蛋,能吃,能看,能闻,还能?嗯。。。”
“还能拌”尊盐在一旁气道:“把足球和柿子炒鸡蛋在一块拌,吃吧。”
“那还不如柿子拌豆腐呢啊,捣什么乱?”沙比不满道。
“还能攥”西红氏搭话道:“奴家把柿子炒鸡蛋攥在手里,肯定能攥出油来。”
“瞧把你给能耐的”沙比气道:“有本事你把足球给攥出油来”
“还能换”秦寿插话道:“用一盘柿子炒鸡蛋换一盘鸡蛋炒柿子”
玉淋边听边笑:“真是没想到,你们这里生活这么热闹。”
冷源也笑道:“不热闹怎么办?他们以前都是各个方面的精英,现在呆在一个地方,什么娱乐都没有,而且生活多压抑啊,好在现在大家有了异能,寿命增长了,又开始修真,让大家又有了兴致。”
玉淋点头:“我说的这种感觉我们也有,开始掉到地球上时,我们就是这样,活不起,死不起的,后来可下是根据波动找到了大师兄他们,才让我们又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要是不遇到大师兄,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了。”
大家刚吃完坐好后,李敏看着大家的大肚子笑了:“我记得我当时怀孩子时,可是怀了一年啊,你们现在也怀了九个月了,胜利就在前方了。”
李老头一听不乐意了:“少拿你的那套往我们的身上装,告诉你,我们就十月怀胎就生,可不想等到一年,那样还得多两个月。”
李敏笑道:“爸啊,这生孩子的事,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全看孩子们想什么时候出生。我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冷老爷子看了眼大肚子,低下头:“还好,可下是快要生了,多说还有一个月,要是往少说诉话,也就这星期了。”
齐盼一听笑道:“要是生儿子的话,还得早一些才对,那就是说,马上就要生了。”
李老头一听有些紧张了,看向冷老爷子:“真要是到时候,我们可得怎么生啊。”
冷老爷子一听伸手拍了下李老头的手:“别怕,没事的,到时候我们就剖腹产,然后让异能者把我们的伤口愈合了就好了。”
李老头低头看了眼肚子,点了点头:“没事的,我能行,不怕的。”
话是这么说,但李老头的脸都白了,本来李老头长的就好,就算是现在怀了身子,那颜值也是高得过份,但他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样子,让人有些乎略了他的美,现在他白着小脸,让人看了都想冲过去安慰他几句。
玉淋摇了摇头,对冷源说道:“你太爷爷长的太好了,就是在我们天界里,也没长这么好看的人,别说是男修,就是女修都长不过他。”
冷源得意的把脸抬起来:“那是当然了,但你也看到了,太爷爷和四叔长的非常相,还有就是没回来的小羽叔也和太爷爷他们长的相,听小说他们三个长的就如同三胞胎一样,但他们里算是小羽叔最好看。”
玉淋一听把眼睛瞪大:“天下还有比你太爷爷漂亮的人吗?”
冷源点头:“我也只是听说,但既然说他们是三胞胎,那他们的长相应该相差无几吧。”
说完瞪了玉淋一眼:“告诉你啊,不许在心里对我太爷爷有什么别的想法,要不然我们这里的人都不会饶了你。”
玉淋一听乐了,立马开始表忠心:“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但对漂亮的事物,我们也有鉴别的能力,只是欣赏地看一下罢了。”
冷源听了乐道:“这话,要是我先听你说出来,一定会和你急的,你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没和你急吗?”
玉淋一听冷汗都下来了,连忙摇头:“不知道。”
冷源笑道:“有一次吃饭,太爷爷听了一个笑话,笑起来,当时太爷爷的样子,听说是美各无以复加,让人都不能转目,都忘了思考,然后有幸目睹的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三叔叔。。。。他们许多人都看傻了,互相指责了一翻,但最后,大家谁也没说谁,都这么一笑而过了。”
玉淋听了忙表心态:“冷源你放心,以后这事不会出现在我身上,我的眼睛时刻的都盯着你,只会围着你转。”
冷源听了笑,突然李老头抱着肚子,脸白了。别人都在忙着抢食,没有发现,可他身边的冷老爷子却吓到了,一把把李老头抱到怀里:“啊康,我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是不是要生了?”
李老头抱着肚子,一脸的要哭的表情,对着冷老爷子直摇头:“可能是真要生了吧,怎么会这么疼呢,我从几岁起,就在外面摸爬滚打,身上的伤受了无数次,骨头折的时候都有,可从来就没这么疼过啊。”
看着李老头疼的一头的汗,冷老爷子心疼死了,也不管自己的大肚子,就这么抱着用手给李老头擦汗,一边嘴里安慰道:“没事的,我们都是有过孩子的人,疼是疼了些,忍忍就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