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坐电梯下楼的路上温婳又想起那个杨秘书。
抿抿唇,她状似无意地说:“刚刚来接我的那个杨秘书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侧头看她一眼,“怎么了?”
“就是觉得她工作能力挺强的样子,印象深刻。”
席漠点点头,“她是秘书组里工作能力最强的一个,做事很踏实,很优秀的员工。”
温婳兜里虚握着的手松了一下,“看得出来。”
公司的餐厅水准挺高,饭菜一点也不输外面的餐厅,因此员工喜欢在公司吃饭,饭点人更是乌泱泱的。
虽然有总裁专用的用餐间,但进餐厅这个过程还是有很多员工一睹总裁夫人的芳容了。
回去的车上小团子一直在跟席漠分享今天的趣事,叽叽喳喳很热闹。
相比之下温婳就显得有点安静,刚开始席漠没察觉,因为往常她也不是多话的人。
可敏锐的第六感让他察觉到她身上过分安静的低压。
“身体不舒服?”
温婳抬眼,“可能是刚刚喝了冷饮,肚子有点不舒服。”
席漠墨瞳端视她半晌,“回去给你找点药。”
“嗯。”
一到家小团子就想去游戏房打游戏,本来温婳要去的,但席漠以她身体不舒服为由让她上楼休息,小团子则在客厅看动画片。
他见小朋友看动画片看得专注,让阿姨照看着便上楼去看温婳。
“喝点热水。”
温婳接过浅饮一口,“刚刚吃了药好些了。”
席漠坐在她床边,目光直视她,“想问什么?”
她顿了下,抬眸。
四目相对,男人黑眸专注,徐徐不急地开口,“杨秘书叫杨纪诗,调到总裁办一年,在瑞士的时候就已经跟着我了,我看她工作认真心思简单就一直这么留着。”
温婳被子上的手轻轻挠着布料,“噢。”
“之前我用过的一些秘书中有不太安分的,都被打发了。能留在身边的一定是信得过的人,能力和人品都不差。”
虽然他这么解释是为了让她放心,但温婳听他这么夸别的女人心里还是有点复杂。
杨秘书没有小心思,那他呢?
他这么欣赏和认可,又每天见面,不会对能力出众又漂亮的下属产生别的感情吗?
既然杨秘书是工作能力最强的,那他之前出差是不是会带上她?
“她有女朋友。”
男人低沉的一声在耳边。
温婳愣了愣,慢慢张了张唇,“你是说?”
“嗯。”
席漠又继续,“我眼里只有我太太,其他人对我来说都一样。”
空气安静半晌。
温婳垂眸低声,“我又没问你什么。”
“我看得出来你情绪不高,想来想去,只有电梯里你忽然问杨秘书的事情。当时以为你只是随便问问,我答得不好,是我愚钝。”
“没有啊,我就是肚子不舒服显得比较安静。”她装傻。
“我很开心,”席漠揉着她葱白的手指,低缓的声线说:“你会为我吃醋了。”
“……说了不是。”
幽邃的眸子看她半晌,席漠嘴角扯着些笑意。
那个眼神太宠溺,温婳只看两秒都觉得招架不了。
“肚子还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好多了,不用。”
“我手法很专业的,给你揉一揉晚上好睡觉一点,”顿了下,他低悦磁性的嗓音补充,“免费的。”
“真不要。”
“要的,”他轻声哄,“躺着。”
在温柔又强势的压迫下,温婳仰躺在床上,任由他大手给自己揉肚子。
她的小肚子软乎乎的,隔着一层纯棉布料都感觉得到的柔软,像糯米面包,一压下去便软糯糯地躲开。
“别吸气,别缩。”他手法娴熟地给她揉,因为怕痒,温婳总是缩着肚子,被他说了之后侧头不看他,露出粉红的耳尖。
“好了没?”
“不行,你这里面确实堵着一股气,我揉散了才行。”
期间温婳实在受不了痒,伸手去推他的手腕,但推不动。
“别淘气,我给你揉揉就不难受了。”男人波澜不惊的声音道。
她真是自作自受。
温婳只好扭头不看他,任由他继续揉。
席漠见她放弃挣扎了,嘴角的弧度微扬,其实原本只想随便揉揉的,谁知道她肠胃真的不通,于是他就尽心尽力给她揉了。
再加上,女人肚子的手感真的很好。
比想象中还要软得多,摸上就不想移开。
她乖乖躺在床上让他揉肚子的样子实在乖软,耳朵红红,侧脸轮廓精致,纤细的腰肢在大掌的衬托下更是一折就会断的柔弱。
看了会儿,他眸底渐渐晦暗。
手不知不觉就撩开了她贴身衣物的下摆,白花花的小肚子落入眼帘,玉脂般的肌肤只剩下晃目的白,没了衣物的遮挡,温热滑腻的触感更真实。
温婳吓了一跳,“你……”
“这样效果好一点。”仍旧是四平八稳的正经腔调,但尾音勾了点哑。
手瘾是过了,他身体里的火也在熊熊燃烧。
再发展下去又要一发不可收拾了,温婳握住他的手往外推,“好了好了,不疼了。”
男人不为所动。
她声线有点急,“你弄疼我了。”
被她这么一唤,席漠的理智回归了一些,低眸一看,她白皙的肌肤泛着红红的指痕。
他一惊,忙松开她。
真的没用多少力气啊,她怎么一碰就……
再一次意识到她的肌肤有多细腻,是很容下留下痕迹的,以后下手要更小心,他在心里想。
“抱歉,谁让你……手感这么好。”
温婳红着脸拉过被子,“你……出去……”
男人从喉咙里轻轻叹了声,语气暗示,“真不能通融通融吗?”
深邃的眸里含着似水柔情,这种眼神在这个清冷强势的男人眼里很难看到,他大多数是冷静又深不见底的幽深。
他上辈子一定是男狐狸精,太懂得利用自身优势获得想要的东西了。
她忍不住控诉,“你怎么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话成功让男人眸子眯了眯,“我要是对你没有欲望你就真得哭了,谁娶妻跟我一样像个和尚?”
床上的人安静片刻,出口的声音冷静,“是你非要娶我的,我本来就这么无趣,你现在后悔了可以……”
微凉柔软的唇堵了上来,把她的话断在了喉咙里。
他的气息侵扰进来,不讲理地缠着她又吻又咬,带着急切。
破开齿关后连呼吸都被夺走,温婳才从这个吻里察觉出不悦的情绪来。
良久后他放开她伏在上方慢慢喘息,黑瞳幽深,“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温婳下意识抿紧了唇,不敢说话。